第七章,神女图 - 沙雕妖皇追妻有瘾 - 问道有千 - 武侠修真小说 - 30读书

第七章,神女图

那珠子戴在瑾竹身上没过多久,就完全融入了瑾竹的身体里。同时瑾竹和孟婆也成功地适应了他们的新身份,女恶霸和小奴隶。“哎哎哎,我说你快点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孟婆见瑾竹懒懒散散地躺在那里装尸体。

“神叨叨,这地府常年累月的没有阳光,要不是冥火照着,黑咕隆咚的,连你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哪里来的太阳晒屁股。”瑾竹觉得这孟婆被话本子荼毒得厉害,老是学那些人间的说法。

“那是你瞎,所以看不清男女。快起来,把摊儿支好,该我上班了。”孟婆催促着。

“着什么急。我简直怀疑那地君是有意偏袒你,所以你这儿分来的魂魄咋那么少。”瑾竹总是想,这孟婆肯定和地君是亲戚,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个闲差

“这不是天下太平嘛,有段时间人间打仗,不是每天也很多吗?”孟婆解释到。

“得了吧,你那叫多,没听5号黑白无常说吗?别的孟婆都忙得没时间休息,就你还能按时上下班,还能睡个美容觉。”瑾竹对于孟婆的说法一点也不相信。

“那还不是地君大人有爱心,善待老人,可怜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此时的孟婆倒是真心地拍起了地君的马屁。

“嘁,你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是老骨头,那力道,堪称九牛二虎。再说了,旁边桥上那个孟婆,牙齿都掉光了,也没见活儿少下。”想起最近被孟婆欺压,瑾竹牙痒痒。

“那是我保养得好,所以看着比她年轻。”孟婆总是能找到理由去反驳瑾竹。

“你好真理,我竟无言以对。”对于孟婆的歪理,瑾竹也是见怪不怪了。

“别贫嘴了,艄公来了。”孟婆再次催促到。

瑾竹迅速支好摊子,赶在艄公靠岸之前。“哎呦喂,今天开张就是两人,开门红。”

“谁家一下子少了两人,还不得伤心死,你有没同情心啊?”孟婆作势在瑾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同情心?瑾竹仔细思索了一下,心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感觉不到。“生死由天,不由己。再说了,早死早超生。”

“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地府了。”孟婆好似已经掌握了真相的样子。

“怎么来的?”瑾竹好奇。

“嘴欠的。”孟婆白了瑾竹一眼。

“你总是在探索真理的路上,却看不到真理。”瑾竹对于孟婆说不出什么好话也已经习惯了。

说话间,从船上下来了两人,一男一女,两人的一只手,被绑在了一起。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看着像淹死了的。

“我觉得这次是一个致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孟婆的八卦劲又来了。

“嗯,十有八九。哎,你忘了把瓜子拿出来。”瑾竹提醒到。

“我觉得你的真身是只八哥。”孟婆一边拿瓜子一边说着。

“此话怎讲?”瑾竹没有跟上孟婆的思维跳跃,不知她怎么又扯到八哥上了。

“话多还爱磕瓜子儿。”孟婆拿出一碟瓜子儿,交给瑾竹。

“生活要充满仪式感,懂不懂,老太太。”瑾竹不以为意。按照惯例,将第一碗忘忧汤舀给了自己,虽然他尝不出这汤是什么味道。但是如同品茶一样,图个意境。

“婆婆,这里可就是那奈何桥?这锅里煮着的是忘忧汤?”那男子礼貌地问孟婆。

“小子,你知道还挺多的啊!”孟婆给了对方肯定的答案。

“婆婆谬赞,小生自幼爱看书,看得杂,是以在书上看到一些。原本只当消遣,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那青年被孟婆夸奖,有些不好意思。

“哪个王八蛋这么大的胆子,敢泄露地府的秘密?”正在奋笔疾书的,肥胆儿王八蛋地君,揉了揉烧起来的耳朵,继续撰写他的新话本《我在地府当霸王》。之前那本《我想在地府当霸王》销量不行,他要再接再厉。

“就是一些话本子之类的,偶尔涉及,应当算不上泄密。”那青年解释道。

“怎么称呼啊,二位?”孟婆也知道,这会儿正事重要,也就不再纠结于那个乱写的王八蛋。

“小生如风,这位是我的未婚妻,绿倚。”那绿倚姑娘站在一旁,纵然一身湿透,也掩盖不了富贵的气质。

“婆婆好,这位大哥好。”绿倚也大大方方地问好。

“来来来,这边有火炉子,一会儿衣服就干了。”瑾竹给两人一个长条凳子。“我见你二人这手一直绑在一起,可是有什么缘故。”

说到这里,那绿倚姑娘忍不住地落泪。“都是我连累了风哥,他原本有大好前程,竟被我给断送了。”

“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太过贪念,以至于你家才遭此横祸。”如风看着佳人落泪,急忙安慰。

“难道你们是被人淹死的?”瑾竹好奇。

“差不多吧,我们俩是被人追杀,跳河淹死的。都怪我没挑好地方就跳下去了,撞到石头,以至于倚妹也被拖累。若只是她一人,以她的水性,定能平安无事。”如风懊恼。

“山崖那么高,而且水又深,怎么能看清楚呢。这不怪你,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你为了和我一起保护这画,也不至于成这样。”绿倚知道,是他们命该丧于此,怪不了如风。

瑾竹看了看如风额头上那硕大的青包,在泡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格外显眼。估计就是跳下去的时候摔的。

“画,难道这是个杀人夺宝的故事?”孟婆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一切都是因为岳父家里那幅神女图引起的。”如风解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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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也至于做到谋财害命的地步?”瑾竹有些唏嘘,这些人太过丧心病狂了。

“那还用说,肯定是什么暗藏宝藏,或者绝世武功秘籍之类的戏码。”孟婆自动将二人的故事带入了武侠类话本子里。

“婆婆说得不全对,我们家这幅画除了不怕火烧雨淋以外,没有其它玄机。至少在我们家的这一百来年里,没人发现其它的秘密。”绿倚说道。

“这样的物件,放在人间算是至宝了。可为什么会是你们家祖传的呢?”孟婆不解。

“据说我们家先祖靠这副画发的家。这个故事一代一代传了下来,具体如何我也只是听说的。”绿倚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大概就是一百来年之前,具体是从哪里得到的画先祖也不清楚。这副画原本被放置在一个装财物的箱子里。先祖家走水,所有东西被付之一炬,唯独装着这副画的箱子丝毫没有被烧的痕迹。先祖靠着箱子里剩下的家产重新起家,才有了今日我们家族的繁盛。是以这幅画历来被挂在祠堂里,和死去的先祖们一起享受香火。”

“怀璧其罪,这种东西肯定有人眼红,遭到劫难是应该的。”孟婆知道,那画相当于是种得因,整个家族的灭亡是必得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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