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解蛊。让宇文谨开开窍「一更」
510解蛊。让宇文谨开开窍「一更」
将穆先生请进了帐篷内,宇文统就面色严肃的请穆先生给凌璋把益虫除掉。
穆先生也不废话,让凌璋去床上躺下。
穆先生打开药箱子,拿出了小
小的细长的刀,锋利的刀尖看得人头皮发麻,宇文统浑身部紧绷了起来。
穆先生接着又拿出了一个瓷瓶,一打开就闻到了一种很诡异香味,这不是那种清爽温柔的香气,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糜烂的带着腐败和诱惑的香气,闻得久了还会觉得头晕。
“这里面养着一只特殊的益虫,待会儿那子蛊间到后会爬出来,因为这种香气对子蛊有比较大的刺激作用,它会显得有些暴躁,爬出来的时候动作会比较大,难免让你受点儿罪,所以你需要忍一忍了。”
“没事,我能忍住。”凌璋说道。
穆先生点点头,去给刀消毒,消完毒一转身,发现凌璋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穿着,就瞪眼看宇文统:“你想让我给你的宝贝脱衣服?”
宇文统脸色一黑,立刻上前去给凌璋脱衣服,还把穆先生的视线给挡住了。
穆先生觉得他太多此一举,一会儿他不仅要看,还要动刀呢给凌璋脱了衣服以后,宇文统并不是很情愿的站到了一边,看着穆先生走近凌璋,手里拿着的刀还折射了一下放在床头的烛火的光芒时,脸色又严肃了起来。
轻轻的划下了一刀,那种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划开的诡异感觉让凌璋的头皮发麻,差点没有控制住本能将穆先生连人带到给捧出去,疼痛感也异常的清晰,他甚至感受到了血流出来在他胸口蜿蜒往下缓慢流淌的感受,脸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胸膛和殷红鲜血的强烈对比显得非常刺激人的眼球,宇文统握紧了双手,浑身部是紧绷的,连呼吸部绷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道伤口,在克制着自己不去将穆先生拽开的冲动。
穆先生的动作非常快,划出了伤口后,他就立刻将那个瓷瓶放在了凌璋的胸口,倒出了一点儿液体涂抹在血液不能流淌的上方,那香气在血腥昧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浓郁,凌璋差点给熏得晕过去,一边忍着痛一边翻起了白眼。
就在这个时候,胸口突然疼痛了起来,紧接着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凌璋眼睛一瞬间睁大,连呼吸部差点停了,这一次不仅仅是头皮发麻,而是差点炸了,太诡异太让人毛骨悚然了,他宁愿出去和人面对面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哪怕鲜血淋漓呢,也好过这种诡异的感觉,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忍耐力了!
那东西还在蠕动,并且就如穆先生所说它显得非常的暴躁,有些左冲右撞的在那道伤口里肆虐着,凌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忍着将自己胸口的那一块肉给直接抓下来扔掉的冲动。
相比起这种让他头皮发麻到快要炸掉的诡异感,益虫肆虐的疼痛感反倒是微不足道了。
凌璋觉得这一刻的时间过得特别的慢,额头的冷汗不知不觉造流淌进了鬓发间,就在他觉得自己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那东西终于爬出了头,钻出了凌璋的伤口,被穆先生眼疾手快的一把用银针将它挑起随后扔进了手上的瓷瓶里,紧接着就听见里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类似于什么东西刮在光滑的地面上的尖叫声后,一切彻底的归于平静。
“好了,益虫已经引出来,现在也死了,我给你止血包扎。”
凌璋听到穆先生这句话后骤然放松下来,浑身摊在床上,举起手要抹自己额头的冷汗,半途被宇文统给握住手臂,然后是柔软的毛巾在擦拭他的额头和脸颊,宇文统紧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没事了。”
凌璋颤抖了一下,咬牙道:“那东西太恶心了。”
宇文统轻轻的将凌璋的冷汗擦拭干净,然后道:“我会让那养蛊下蛊的人体会到真正的万虫啃噬是什么滋味,将我们遭受的千百万倍的还给他。”
凌璋虚脱的放下了手,“你说的对,不难难以消解我心头之恨。
就为了这益虫,不止是他,宇文统遭受了比他更重的折磨,他绝不能让那贼人那么便宜的死去!
穆先生给凌璋上好了止血药,给他包扎好了伤口,然后道:“虽然我这一把骨头是该多运动运动,但害得我千里迢迢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抓那贼人的活算上我一份。”
“我们把他抓到您面前来就是了,哪里耍劳烦您亲自动手。”凌璋道。
穆先生道:“那人的蛊术可比五年前那个厉害的多,就凭他还‘懂得饲养这种情蛊,我就该亲自去会会。”
穆先生执意要亲自参与,凌璋也不好阻拦,只能想办法到时候让人保护好穆先生的安全。
凌璋身上的盅解除以后,悬在他和宇文统心上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穆先生的伤药还非常的有效,凌璋胸口的伤在第二天就已经不碍事,可以下地走动,只需要留意动作幅度不能太大。
在凌璋落地之前,宇文谨过来了一趟,被允许进帐篷后一进来就着急的询问:“璋哥怎么了,怎么劳动了穆先生亲自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宇文统嫌弃他聒噪,利目狠狠的瞪他一眼:“冷静点。”
宇文谨被他瞪了一眼,不敢再噻得太大声了,但还是急着要见凌璋。
“你进来吧。”凌璋在里头听见了,叫他进去。
宇文谨怯怯的看了宇文统一眼,见宇文统没有阻止后赶紧就进了里间的卧室,发现凌璋躺在床上后吓了一跳:“璋哥,你这是怎么了?”
凌璋语气平静的对他说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坐下来,不要着急。”
宇文谨闻言不得不先坐了下来,然后就紧张的看着凌璋。
凌璋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不小心着了皖国的暗算,中了点儿蛊。”
凌璋省略了宇文统中蛊自己又替宇文统解蛊的事,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
“穆先生已经替我解了蛊,我现在需要躺着休息两天。”
宇文谨很是愤怒:“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皖国那些人真是太卑鄙了!打不过我们,就用这些歪门邪道,真是不知耻!”
凌璋冷笑道;“皖国本来就是野蛮的,不用指望和他们讲道理,只是接下来你们也要小心些,提防着他们再用什么旁门左道。”
宇文谨冷哼一声道:“璋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那陈靖和那皖国皇帝单从厉都给抓到你面前来,让你出气,等我们将他们的都城都打下来,我看他们还怎么放肆!”
外头进来的宇文统听了,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的口气倒是挺大,问题是抓陈靖和单从厉给凌璋解气是他的活,这小子来凑什么热闹。
“你给好好的听从调遣指挥,带好你的兵,打好你的仗,别分心想着做其他的事。”
宇文谨听了颇有些委屈的看向他哥,“我有好好听指挥啊,你让我往东我什么时候往西过,我就是想要给璋哥出气嘛。”
宇文统无语的看着他,忽然道:“这几年你借着朕的名义躲过了家里好几场相亲,等战争结束了,朕回京就给你指一门亲事。”
宇文谨怪叫了一声,赶紧道:“哥!皇上!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指亲事,我应付我爹和我娘就已经够吃力了,你要是给我指亲事,我、我还有活路吗!”
宇文统冷峻的看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觉得朕会害你?”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你为什么突然想给我指亲事啊,你不是一直都不管我的吗。”宇文谨吓得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