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皖国来人求和?诡异的刺痛和香气「一更」
495皖国来人求和?诡异的刺痛和香气「一更」
这头凌璋正混合在嘉禾商会的商队里进了集芳城,那头宇文统接到了皖国大军送过来的消息,有皖国的使者求见。
“这个时候派使者过来,他们想干什么。”宇文谨道。
陈靖大军连连败退,难道还以为派一个使者过来就能改变这个局面?
“皇上,小心他们有诈。”知道有不明身份人士要找宇文统报仇的爻一等护卫也是绷紧了神经,对于这个时候想要跑过来求见的皖国使者自然是百分百的警惕。
“皖国莫非是想要求和了?”有人说道。
萧江月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求和也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廊桥城破,皖江以南尽数失去,皖国的军队现在阻拦不了我们的脚步,他们想要求和除非是放弃那些被我们打下的城池,或者干脆称臣纳贡,可皖国会这么容易放弃?哪怕退一万步他们真打算这么做,我们也绝不可能答应他们。”
都打到这个份上了,皖国还能有什么依仗想和他们谈和?集芳城?北面的驻军南下?真以为凭借这两者就能拦住宇朝大军?未免也太天真。
宇文统想了想道:“见一面也无妨,看他们想耍什么心机。”
萧江月等人也觉得见一面没什么,反正他们没什么损失,就看皖国是想要耍什么花招。
皖国的使者很快就来了,被带到宇文统面前的时候态度倒是放的很谦卑,“我们想与贵国议和。”
还真的是为了求和来的,可现在明显就是不对等的关系,而且议和对宇朝没有什么好处,皖国这些人凭什么以为他们会答应议和的?
宇文统也懒得废话,直接道:“你们已经没有姿格来求朕议和,国境的一半都已经在我大宇手上,廊桥城已失,朕的大军迟早踏平皖国都城,为什么要和你们议和?”
那来使脸色骤然难看,僵着语气说道:“您是否太自信了,集芳城绝不是你们能攻破的,罗海大军也在幽州关外集合,若是不想幽州关被破,责国西北军必定得回救,少去了西北军的支援,您又如何攻破集芳城呢?况且您带来的大军经过长途跋涉,经历了这么多场战争,早就疲惫不堪,待到我朝北面驻军南下与大军汇合,您手上的这支军队又能支撑多久呢?与其打下去劳民伤财,您也出力不讨好,不如就此停战,为表诚意,我们可以将西南两州割让给责国。
其他人闻言面色古怪,宇文统则冷笑数声,看着皖国来使道:“看来陈靖的消息不灵
通,他难道不知道慕衡天死了吗,幽州关外的大军早就被年丰调走一大半返回罗海都城去抢夺皇位了,现在这个时候罗海自己内部正打个你死我活。怎么?你们敢向朕提出议和之前,都不认真做做功课吗。”
那来使脸色大变:“不可能!”
宇文统目光冷沉的看他:“集芳城我宇朝大军一定会拿下,你们有时间来求和,不如想想怎么在战败以后向朕求饶。”
皖国派使者来求和的事简直就像是在闹笑话,那使者被羞辱过后一脸愤怒的离开了。
使者离开后,宇文统微微皱着眉,道:“那使者带了多少人过来,都和什么人接触。”
“带了一个精兵队过来,精兵队停留在大营外没有入营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这个使者进营后一直都是属下亲自领着,路上没有和任何人接触。”爻一说道。
“皇上是否觉得这使者来的古怪?”萧江月问道。
宇文统道:“要么陈靖确实不知道慕衡天死的消息,要么就是他们别有目的,依你们看,陈靖不知道慕衡天已死的消息有多大可能?”
其他人皱眉,萧江月道:“不可能,哪怕陈靖现在人不在都城又甚至单从厉想要对他隐瞒这个消息,陈家在都城势力庞大根深蒂固,也不可能没人私下里将消息传给他,况且陈家的亲信还在守着皖国与罗海之间的边城,罗海一有什么消息,陈靖身为陈家的家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萧江月这么一说后,众人心里都觉得这使者就是来的古怪了,可是他带来的人没有进营,这使者也一直被严密看守着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根本没有做什么手脚的机会,又能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目的呢7
爻一觉得不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人再次清查了一遍那使者从入营后一直到离开时所有碰过的东西,甚至也派人盯着那使者团离开。可这使者进入大营后不仅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有什么接触,连碰都没怎么碰别的东西,应该说连坐下喝口水的机会也没有。
宇文统心里想了想,道:“盯紧陈靖大军。”
“是。”
是夜。
宇文统的大帐内灯火一直没灭,他在里面的塌上歇息的时候,爻一他们也守在账内,谢十嘴里咬着一块牛肉干嚼着,回想了白天那使者进出的经过,说实话真是没想出哪里有不对劲的,谢十自己医毒之术不说顶尖也是一流高手行列,又常年处在这样一个高度敏感的环境里对什么都特别敏感,那使者身上要是有什么这方面的不对劲他很快就能察觉。
只是凌璋让飞鹰送过来的信上说的内容一直都悬在他们的心里,在彻底将那个所谓的「报仇者」找出来之前,谢十都是不敢放松任何警惕的。
宇文统处理完了军务以及少许从京城送来的奏折后夜已经很深了,想到凌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集芳城却不知道安危如何,一时间也睡不着,因为凌璋现在处在掩饰行踪的状态,要写信和他联络也不方便,除了那天被紧急送过来的信,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凌璋的丁点消息了。
睡不着,但是为了明日有好的精神,宇文统也强迫自己入定调息,决定调转内力运行几个周天。
灯火不灭,宇文统盘腿打坐的身影外面也隐约能看见,谢十和另一位守卫两人都没有再发出什么身影以免影响了宇文统打坐。
宇文统进入打坐状态后,对外界也还保留着一丝清明,有什么动静也能知晓。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子时过去,已经是丑时,宇文统忽然感觉自己鼻尖好像闻到了一阵古怪的异香,这种香味和他自己身上常年使用的冷香不同,有一种浓烈中带着点儿腥骚的令人下意识皱眉觉得厌恶的香气,几乎是立刻宇文统就屏住了呼吸,眼睛立刻睁开,周围还是他入定前的模样,谢十和护卫也还在,他们在察觉到宇文统气息的变化后立刻警觉了起来,部看了过来,隔着屏风问:“皇上?”
宇文统目光锐利的扫视周围,几乎就在这个时候手臂上突然一阵刺痛,宇文统立刻擡手,以内力凝聚起一道劲风,以风为刀刃割破了自己手臂上的衣袖,然后扯下了衣袖,手臂接近手肘的部分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红点。
宇文统眉头一皱,擡手就点了自己左手的xue道,同时叫道:“谢十!”
谢十几乎是一个眨眼就从外面进来了,看见宇文统赤裸着手臂,不用宇文统多说,立刻过来查看,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一个红点,手在腰上摸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几根细细的银针,迅速的在宇文统左手的胳膊到手肘的位置扎了针,然后再用一根银针挑拦了红点处放出了血来,色泽鲜艳的血立刻流出,颜色很正常没有任何不妥,谢十愣了一下,认真观察了一阵发现确实没有不妥,为了委托起见,还是认真给宇文统把了脉,又检查了他的胳膊一寸一寸的仔细探过,眉头紧皱,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没发现?”宇文统看谢十的反应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谢十擡头看他:“您这个红点什么时候出现的?”
宇文统道:“刚才,先是闻到一阵古怪的香气,然后就是手臂上突然刺痛,撕开衣袖就看见这一个红点,你进来前我已经先封住了xue道。”
谢十立刻蹲下身,检起地上的衣袖,一边仔细翻找一边问:“是什么样的香气?”
宇文统回想了一下,很仔细的将那味道的古怪形容了出来,“很短暂,刚间见我便屏住了呼吸,你进来的时候那香气已经闻不见了。”
谢十听了神情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严肃,叫旁边的人检查屋子里的摆设,自己则继续仔细翻查宇文统的衣袖,任何一个小缝隙部没有错过。
“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异样,地上也检查过了,连蚂蚁都没有。”检查屋子的侍卫也是在翻找每一个角落。
谢十手里还是宇文统那
截断袖,第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他不放心再检查第二遍,一个奇怪的点出现可能是巧合,两个奇怪的点一同出现绝不是巧合,古怪的香气来源不明,宇文统手上的红点绝对是被什么东西叮咬了,虽然非常的细微,但也绝对是被叮咬了,否则不会出点红点也不会刺痛。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