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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听说前段时间贾寅在酒楼和女人私会，连间像样的房间都等不及了，当场就要干那种事呢，被那么多人当场撞见了，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还扬言要把人娶回家去做平妻呢，哎呀，左拥右抱的，果然人只有不要脸才能活得快活啊。”周祥道。
“我要是贾寅，肯定一辈子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
“这算什么，听说啊，贾夫人方氏在家里和贾寅大吵呢，吵得贾家外面都听见了，一等那女子进门更是迫不及待的把人给整得刚刚怀上的孩子都没了，差点把人逼死了现在整个谭阳的，人都说看见方氏来了要赶紧避开，比夜叉更可怕，能止小儿夜啼呢。”
“我要是方氏，一定在贾家藏好了，不要出来吓人。”
对面马车内的方氏差点绞断了手里的帕子，气得脸色铁青，就要冲出去大骂，被身边的丫鬟及时给拉住了，“夫人千万不能出去，这个时候您就白白让外面那些刁民看笑话了！”
丘冰和周祥这两人一唱-和的，嘴里没个停歇，把贾寅和方氏做的缺德事，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跟说书的一样，完全不带停歇的。
贾家不是要堵道吗，好啊，恰好这里人多，贾家敢堵多久，丘冰和周祥就能说多久，反正贾家仗着有张冲撑腰，这些年干过的缺德事不止一桩一件，恐怕一天都说不完。旁边的百姓们都大部分都是城东的，有好些还正是贾家干的缺德事的受害者，丘冰和周祥不说还好，越说他们越是气愤，最后有人忍不住，拿起手里的菜叶子和鸡蛋扔向了贾家的马车，有一个人扔了就有第二个扔，顿时贾家的马车就成了停在那里的靶子。
贾家的护卫拔刀就想要动手
“哟，贾家这是要干什么，想要杀人吗？”
“那不正好，咱们大人在此，可以将他们直接关进大牢。
贾家的人哪里见过凌家这样的，凌家从来都是最讲究什么礼仪的，本来以为肯定连骂人都骂不利索，只能等着他们羞辱，没想到最后被羞辱到无话反驳的竟然是他们自己。
方氏差点在马车内晕厥过去，最后不得不咬着牙让开了道路。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自取其辱。”丘冰冷笑道。
“你不知道，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周祥撇了一眼贾家的马车。
凌家的马车缓缓的通过了，离开后，方氏在马车内愤怒的大喊了一声。
外面的百姓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就猜到了是方氏，一个个都转身就离开了，一会儿就见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在了，彻底证实了那句方氏犹如夜叉人人避之不及的传闻。
方氏被气得头疼不已，一回到家里，见到到处都在准备的白布，又是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说了要你在家好好等着二弟接了凌儿回来吗！”贾寅看见方氏回来，就骂道。
“我去订了凌儿最喜欢的点心，等凌儿回来那天，给凌儿吃的。”方氏说道。
贾寅想骂她，但看她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忍了。
“我在路，上遇见了凌昭文的马车，他，他..”方氏说不下去了，旁边的丫鬟补完全了。
听说凌昭文竟然公然在大街上羞辱他们，贾寅也是气得要死，面色狰狞阴沉，“凌昭文！”
凌昭文本来想问凌璋在林家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的，因为顾忌着林大夫在没有问，又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已经到了午后去府衙。上差的时辰，没时间回府了，只能在路口将凌璋放下，并隐晦的警告了他一句不许乱来。
凌璋应下，“二叔，我有分寸的。”
凌昭文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凌昭文的马车载着林大夫一起朝府衙去了，李复跟着去了。
凌璋本想让王大山三人中的一个跟着去的，被凌昭文拒绝了，还说：“李复也有些身手，州府衙门比较安全，不会有事，你带他们回去吧。”
那个李复是他二叔身边的随从，跟在他二叔身边很长时间了，凌璋一直没发现他有什么身手。
凌璋问王大山：“王大哥，你能看出李复的身手怎么样吗？”
王大山仔细回想了下回答道：“属下看那人应该是有些内功的，他走路的步子比我们沉，但和宇大人的那些护卫比较的话，应该还差一些。”
也就是说确实有点功夫了，虽然和宇文统的护卫没法比，但比起护院们来说是要厉害的。
李复以前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他倒是没怎么发现。
这个路口正处在街道口，拐弯进了另一条街道，也都是往来的人群。
走着走着，凌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好像…
有人盯着他。
那天的感觉又出来了！
凌璋装作没发现，不着痕迹的四周看了看，周边的人太多了，倒是一时间不太好找到目标。
“公子，您在找什么吗？”王大山却很敏锐的看出了凌璋的举动不同。
“我感觉到那天在家门口盯着我的视线又出现了。”
王大山微微皱眉，低声吩咐了丘冰和周祥一声：“有人在跟踪，你们俩分开，待会儿进了前面的巷子后你们从后面包抄过来，看看是什么人。”
丘冰和周祥低声应了：“是。”
“公子，我们进巷子，一会儿你站在属下身后。”王大山对凌璋道。
凌璋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盯着他，便应了。
“你们去帮我买点吃的回来，我要带回去给茂茂。”凌璋故意大声的吩咐丘冰和周祥。
丘冰和周祥应了，两人走向了旁边的一间干果点心铺子。
凌璋和王大山继续走，他能感觉到那个视线一直还在，那个人盯着他的人果然忽略了丘冰和周祥。
和王大山一起走出了街道，拐进了一条人比较少的巷道。
那种感觉还在，走着走着，凌璋就突然停下了脚步，和王大山一起突然转身。
因为巷子里人比较少，要筛查目标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