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可疑
第195章可疑
若真是二哥一心为了工期顺利完成,却因害怕自己的猜疑不能说出实话,就是自己的罪过了。秦正霖放心了,这才缓缓说出注意到的怪象,“或许是我有些捕风捉影了,刚开工,我不愿意灭大家的志气,但就这短短几个时辰,频频有人受伤,虽都不太严重,但也不是好兆头,加上,我注意到几个可疑的人在周围……”
听得苏韵一片紧张,心里却庆幸幸好还有二哥在,这些细密之处,也只有他会留意到。
只是很奇怪,在酒楼放火的凶手已经找到了,还有谁这么不希望酒楼好好施工呢?
见苏韵面色也奇怪,秦正霖深觉得有些罪过,连忙告罪,“老三媳妇,这事没头没尾的,是我自己心里瞎担心来着,你可千万不要因着这个,心里不痛快啊。”
否则他不成罪人了吗?
听见这话,苏韵微微一笑,“二哥担心什么,您提早告诉我这些,正好叫我未雨绸缪,我只是在想,这件事若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应当是什么人?”
原谅她接触阴谋诡计还太少,前一世也都是在最后才看清,这一时免不了要有些抓瞎,而秦正霖想的则是,她从小被苏家宠着长大,还能这么能干已是不容易,想必都没计划接触诡计吧。
索性就跟她分许个清楚,“这种情况,一般分两种,一种眼红你生意的同行,一种你和三弟的仇人。”
秦正霖又追问,“你和三弟没什么仇人吧?”
苏韵摇摇头,哪有,自己和人那么与人为善,秦正枫平时少言寡语的,连得罪人的机会都没有。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耳边骤然响起一道清越的声音,苏韵微微侧头,就对上秦正枫温润如玉的脸庞,他好奇地凑过来,也想听一听,可惜他漏了前半段,此刻听得云里雾里的。
苏韵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立刻将目光回正,显然对秦正霖所讲之事更感兴趣,瞧这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似乎不太对,秦正霖没多说别的,只简略地跟秦正枫提了一下。
谁知听完之后,秦正枫脸色一变,几乎和旁边的苏韵一模一样,秦正霖从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腻腻歪歪的事,还能从这方面表现出来。
“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我会打听安排的,你们……说话吧。”
秦正霖十分迅速地把话说完,手下动作飞快,生怕晚了一步自己就走不了了一般。
只是这位好哥哥临走以前还调侃了自家弟弟一句,“怕三弟也是知道自家媳妇在这里,才特意跑过来的吧。”
秦正枫的脸色立马红了一半,却低着头不辩解,便能说明秦正霖说的都是真的。
可惜年轻美貌的妻子虽然是听见了,却不想承他的好,正低着头装鹌鹑。
秦正枫嘴角的笑容,在自家哥哥的身影消失的最后一刻,总算是挂不住了——苏韵几乎无视他。
“娘子~”秦正枫深情款款地要去握苏韵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想去摸苏韵柔顺的头发,苏韵直接起身,叫他落得个猝不及防;苏掌柜始终严防死守,秦公子无缝可插,最后整张脸由红转黑,眼底也蕴了不少怒气,当然,这些带着怒气的目光在一接触到苏韵,立马就会变成爱意。
秦正枫苦哈哈地几次被挡之后,渐渐总结出了规律,便在下一次苏韵想挡之时直接捉住她的手,心肝肉儿一样贴在脸颊上,声音也软了,脸色也柔和了。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和为夫说一说,说不定为夫可替你解决。”
这行为颇有些不要脸,不足以叫苏韵消气,可她越想挣扎,秦正枫握着她的地方就越多,到了最后,惊觉半个身子都叫秦正枫抱住了。
这可不是平日里他的做派,苏韵倒也不挣扎了,只低声道,“你快放开我。”
工人来来往往,万一看见了怎么办。
“不要,最近娘子都与我生疏了。”
秦正枫几乎埋首在妻子的肩窝里,声音闷闷地,听着叫人心软,苏韵这会儿的怒气再大也散得差不多了,好言好语地安慰,“我不与你生疏,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身后的人眼中闪过几抹狡黠,不肯立刻妥协,只磨着她,“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苏韵从不会无端发脾气,必定事出有因,而秦正枫也不会无端耍无赖,必定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听见貌美的妻子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和人品酒赏花惹出来的事。”
若无这一遭,这次便是二嫂生意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哪像现在,不仅要处处小心,谨防出了差错,就算是差事办好了,也只能借个名头,没那么多实质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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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厮,苏韵咬牙切齿,刚消下去的气又起来了。
这错实是无可辩驳,秦正枫大睁着双眼看着妻子抱怨,手也渐渐松了,苏韵得以脱身,拿上食盒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秦公子呆呆地望着苏掌柜的背影。
就是夜里,回到房中,也是一派紧张气氛,要不就是苏韵眼中干脆没有秦正枫这个人,要不就是瞧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皱着眉头一脸深沉,全然不是平时说说笑笑的模样。
骤然如此,秦正枫是字也写不下去,书也看不进去,一门心思都放在妻子身上,只可惜苏韵刚上床就进了种植空间,看起来像完全睡熟了一般。
刚刚还气性颇大,这会儿倒是没心没肺的样子,秦正枫深叹上一口气,硬挤着上床,被子裹在苏韵身上,他就牢牢抱着苏韵。
这样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秦正枫便感染风寒了,头重脚轻的,只能靠苏韵来照顾了。
“喝药。”苏韵端着一碗药,脸色依旧不好看,语气更是不好,活像是后头有个小鬼押着她来送药一般,秦正枫更不想喝药了。
见他抿着唇不说话,苏韵就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她心中有气,便把碗重重往床头一放,“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