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审判(四)
第478章审判(四)一边的穆江淮也点了下头,因为他是真的看到了希望。
陆瑶再伸手要水,萧墨离立即为她添满。
她再看向穆江淮:“晚辈,南滇的巫医之术,可是不一般的存在,他身上,不会一点痕迹没有留下吧。”
穆江淮是真的佩服眼前的这位“长辈”了,轻笑的点了下头,并对她招了下手。
她刚要过去,萧墨离冷声道:“就这样说。”
穆江淮再是一笑,挑了下眉:“遇酒显现的纹身,鸽子血纹成的。”
“还有这好事呢,你不早说。”陆瑶惊讶的扬起了笑意。
“来人,备酒!”萧墨离下了命令。
陆瑶对他甜甜的一笑:“那我继续开工了。”
“嗯!”萧墨离从面具后,露中温柔的目光,轻点着头:“小心他会乱咬,离他远些。”
“好嘞。”陆瑶爽快的答应,转身离开。
可他却知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也只能再对看过来的董凯和江岸再点了下头,两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图。
陆瑶再次走到川王的面前,还嘚瑟的晃了下头:“我喝完水了,那咱们继续吧。”
川王对于她这种孩子般的心性和举动,是真的很无力招架。
她越过他,再次走到了原本中间的位置。
对着穆氏的人道:“都看明白了吧。”
“这不会真是你们伪造的吧,就是为了让他认罪的。”穆氏里,有个年纪约在二十五六的人,出声说了话。
陆瑶冷哼一笑,走到那画架前,伸手指着被盖有国玺的地方:“这位兄台,你不瞎吧,看看这里,国玺,这个如果你不认识,完全可以问问身边的长辈,可别在这里乱说话了,也不怕被打死。”
那人还要再说话,已经被前方所坐的长辈制止住了,还很友善的对陆瑶这边点头致谦。
她也大方的挥动了下手,表示不在意,这才又转身对川王挑了下头。
“来,高贵的川王殿下,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吧,就这张图上,所出现的三条通往城外的地道,是干什么用的,如果真是园中进出水的水道,那你这园子里要是还有一滴水,都是奇迹,如果不是,那这三条的作用是什么。”她直接问出问题。
川王表情坦然的轻哼一声:“无知小辈,这都看不出来,正如你所说,就是进出水的水道,一条入水口,一条排水口,自然是方便园水的流动,再有一条,就是排污口,这都不懂!”
“你当我们都和你一样傻呢,你这三个通道的大小可是不小,高有五尺,宽度四尺多,你当你住在大海边呢,就这个排水量,什么水不都排干喽。”陆瑶不客气的呛着他。
川王的目光再次闪烁起来,他可没想到,这个小孩子还会算这个。
陆瑶再指着图上的一处位置。
“就从这三个通道口的位置来看,你这也不是供进出水用的,这中间的一条在院中的位置,可是在地面上的,这个你怎么解释呢?”陆瑶再问着他。
川王的眼睛再次乱转了起来,额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只能乱说一气:“那就是排放园中雨水和积水用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陆瑶轻撇了下嘴:“我可没大惊小怪,只是你的这个说辞,要想让人信服,还真是难了些,不过,可以让他们自行琢磨一下,现在我有件更好玩的事,咱们得先来印证一下。”
川王的神经再次崩紧了起来,戒备的看着她。
陆瑶对董凯扬了下头,他回手拿过一坛酒,举在手中。
陆瑶淡淡的道:“穆江川,你初到夜幽城之时,因一路逃亡,担惊受怕,身体出现了病态,虽然当时请过大夫为你诊治,但一直不见起效,还曾一度的出现昏厥,于是,淮王妃,出手了。”
“一派胡言,她什么时候给本王治过病!”川王立即吼了起来。
陆瑶对他挥了下手:“别激动,你着什么急呀,你不认账,是因为你当时晕厥,但你府中的人,可个个记得清楚,而且就你那两位外派给人当细作的儿子,也都交待的清清楚楚,这一点呢,已经确认无疑了,你在这里叫喊也是无用的。”
“没有的事,本王可不认,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淮王妃可不会医术。”川王忿忿的硬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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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再是一笑:“淮王妃会医术,而且医术还不低呢,她最拿手的,是巫医,只因她原本的身份,也是个亡国的皇室,她的先辈,是南滇古国的皇族。”
话音一落,听审人群里,就发出了响亮的抽气声和议论之声。
“这怎么可能,如果她是如此身份,怎么可能入淮王府为妃,你就是在信口雌黄!”川王大吼着。
陆瑶再耸了下肩:“你是不是脑子里又进水了,你可知道,南滇古国的皇氏姓什么,淮王妃又姓什么,她那一手精湛的巫医之术,是与谁人所习得,你啥啥不知道,瞎叫唤什么玩意儿!”
川王被她说的再是一愣,眼睛转动了好一会儿,脸上就更加的苍白了。
陆瑶见他此样,再轻蔑的一笑:“你这就是在作死,也不问问她是谁,就敢对她下杀手,巫医呀,可非一般的大夫,人家在你身上弄点花样,你就会生不如死,可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川王惊恐的问着。
“留你的命,还所有穆氏一个真相,你的命,她没取,但一定会有穆氏的人来取,不为别的,只为了在亡国一战中,牺牲的那些英雄们!”陆瑶大声的道。
而在听审区那边,大家的目光和表情,也全都有了变化。
如果不是因为亡国,他们想必就不会在这里,隐居埋名。
他们可都是皇亲国戚,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而现在呢,却也只比城中普通百姓,好那么一点点,尊贵早在他们被集中看管时,就不存在了。
那么,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原本还存有疑问的人,此时再结合着那府园图纸,也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板上钉钉的实证,无论跪在那里的这人如果狡辩,都无法逃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