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江湖事
第435章江湖事送走李继鹏后,陆瑶方将霜月送来的消息拿给他看。
“这么说,他这是要离京了。”萧墨离轻撇了下嘴。
陆瑶抬头看着他:“这孙太妃怎么会在德洲郡,鄱春城里的岳清庵呢,她可是太妃,就算清修吧,也应该在京城吧。”
萧墨离将一杯牛奶放在她的面前,这才坐在榻上,煮起茶来。
“孙太妃是个特例,她原本就是鄱春城人,其父原本就是这城中的太守,她想回到家乡修行,也无不可。”萧墨离轻点了下头。
“但这个地方,与景福城方向,可是差的很远呀。”陆瑶再道。
“这才是祁王兄的高明之处,但你有没有发现,要是从横向来看,并不远。”萧墨离笑道。
“横向?”陆瑶眼睛转了下。
从榻上跳起来,跑到书架处,抽出一张地图,再跑回来,铺在榻了,趴在那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身后突然被她压住,然后他握着她的手,指在了鄱春城的位置,再划向景福城,然后还握着她的手,轻点两下。
“不会吧,只有四个城!”陆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扭头看过来。
他根本没有闪避的意向,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陆瑶先是一愣,就要躲开,却被他又拉了回来。
加深的吻住她的唇,再将她轻放在榻上,细细的品尝着。
分开后,他意犹未尽的闭着眼:“丫头,还要让我等多久,我可能会失控了。”
陆瑶枕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脸上再是红润了起来。
“可我有重孝在身呀,会不吉利的。”她小声嘟囔着。
“有你在,哪有不吉之理,莫要乱讲,但要让我再等三年,我是真的有些等不及了。”萧墨离将她搂紧。
“私下拜堂,行不行?”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样对你不公平。”萧墨离心疼的看着她。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名正言顺的,有可不公平的,而且我们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不如让庄国公来当呀,只要礼成了,不就行了,成婚是咱们两人的事,与别人何干。”陆瑶理直的道。
萧墨离笑了,扶她坐起身来,再捧起她的脸,吻了吻:“行,就让庄国公来当媒婆。”
“嘿嘿!庄媒婆。”陆瑶也坏笑了起来。
两人再看着地图,还真找出了三条不同的路径来。
“要是按安全起见的话,他本是应该先行到达鄱春城后,再借机前往景福城,最少他在这鄱春城里露过脸了。”陆瑶点着地图。
“但要是从时间上来看的话,他可能会从郓晋城转道,横插到庆安城,再前往景福城,如果是先前咱们所说的那两座山的话,都不用进入景福城。”萧墨离头靠在她的肩上笑道。
陆瑶却将手指,又滑向了画着线条的江道。
“可要是我来选的话,会选这一条路,先入鄱春城,露过脸后,再借着庵堂后山为掩护,坐船顺流直下,到达佛光城上岸,其实到了这里,他都无需上山,也会有人接应他吧。”陆瑶轻挑着眉。
“嗯,这还真是一条好路线。”萧墨离认同的道。
“而且走水路,要比走陆路快上很多,传达消息,或是部署迁移,根本用不上多少时间,他可以再乘船回去,来回都不用上三天,根本不会有人发现。”陆瑶再点头。
“如此一来,还真是呢,所以,你的想法呢。”萧墨离侧头看着她的侧脸。
从这个角度看她,别有一番不同,尤其是她那长而浓密的睫毛,着实是动人。
“嗯,我记得,四嫂的娘家,千湖门,不就是在这鄱春城的北侧的千湖山上吗。”陆瑶眼睛明亮的挑眉道。
萧墨离再伸头看了眼地图,伸手指向了一处地方:“是这里。”
“这么说,岳清庵后的这片水域,本就属于千湖山所有吧,这就好办了。”陆瑶眼中闪现着算计。
萧墨离将她搂过来,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轻点了下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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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想借用一下千湖门的力量。”
她把弄着他那修长的手指:“也不算是借用吧,想他们也是想要为四嫂报仇的,可一直,这几位嫂家的娘家人就没出现过,我想,他们一定是有所算计的,只等这边的确切消息,而且我认为,祁王对于陆府的灭门一案,应该也不是下点手脚没动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给你看些东西。”萧墨离抱她起身。
走到书桌前,按了下桌前一个按钮,一个暗格显现出来。
将里面的一个盒子拿出来,打开后,里面有一些信件。
他拿出几封后,放在她的面前。
“这是昨天晚上,从祁王府里带出来的,你先看看。”他点了点头。
陆瑶直接展开看了看后,再挑了下眉。
“我就说吧,这是一起合谋的案子,要说先前咱们分析的,能在刑部杀人的部署,是他下的旨令,那么,这先前的部署,就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定论,就那封所谓的匿名信的来历,就已经很耐人寻味了。”她出奇的平静。
“确实,而且这一案,着实是让这几方,损失了不少人。”萧墨离点头。
“可却根本没有动到他们的劲骨,势力没了可以再培养嘛,主事的还在,就是青山不倒,可见,这些人的目的都不简单,但从这上面来看,祁王与魏王联合的时间并不长,但合作的还是很愉快的,一个明,一个暗,不错嘛。”陆瑶的眼睛依旧盯着信纸之上。
“所以,就以这个为由,让千湖门帮忙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萧墨离冷扬起嘴角。
陆瑶轻弹了下这封信件:“这就是证据,也证明了,他们有报仇的理由了,虽然这个仇人是皇室成员,但他可是入了人家地盘,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不给面子,也没什么不对,而且还是个没有权势和威信的摆设王爷,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