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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如果能找到信件,将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历史不历史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让程望这个渣男得到应有的评价。
我告诉她我认识一个奶奶,她临死前说她是陆婉宜战友的后人。
曾听家里人说过书信的事,还告诉我一个地址。
当天老师来到我家,想带我去外地。
爸妈死活不放我走,最后硬是讹了老师五十块钱。
“我叫张玫瑰,叫我张老师就好。
“我每次讲课我都能看到你,怎么不来上学呢?”
我解释了一下我复杂的家庭,换来她怜惜的表情。
“你不怕我骗你吗?”我开口问道。
她笑了笑,不在意:“骗就骗喽,就当带你出来长长见识了。”
我没有让她失望。
趁着夜色,我凭着记忆一个人来到我几世埋东西的地方。
我没有什么财产。
以前存下来银钱基本都补贴给育婴堂和后来的抗战了。
留下的大多都是些我私人的东西。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旧物,脑中也在走马观花。
其中有姐姐当年给自己攒下赎身的银子,还有我想送给她的簪子。
算了算年月,再有十几年我就能见到姐姐了。
我按下欣喜,看向和甄妮往来的书信。
当时只是想留下些东西自己回忆,没想到如今还有这份用处。
我将东西都收起来,悄悄溜回了招待所。
书信被张玫瑰上交,闹了一百多年的笔名之争终于落下帷幕。
程望的事迹也被翻了出来。
他当初跪舔当局,怒斥爱国者。
等到战争胜利了,他立刻又调转枪头,反过来骂那些剥削者。
十足的两面派、墙头草。
被翻出来的还有甄妮给他的评价:【远看是条狗,近看是程望。】
这样私人的信件,都如此讽刺程望,再也没有人说甄妮和程望恩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