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令人作呕

这办公室现今如此安全，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正在杨凡思考之际，手机微微震动，定位竟如快的被破解了出来，信号竟然直接传输到国外一个名为霓虹岛的地方。

这个装置主要是利用大厦内的公共网络进行传播数据，也就是生成一个虚假的wifi名称，在用户连接上后，便会成为傀儡，帮助进行画面和语音的传输。

杨凡收起仪器，准备着手调查，办公室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

“张老板，我们还是到办公室谈吧，这次的事还得和您详细谈一下。”

“嗯，是该这样。”

大门打开，王芷若率先进门，随后跟进来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衬衫的扣子被勒的像是随时要被爆掉，还不停的用手绢擦拭着汗水。

“诶？王总，你有客人？”

中年男人一声轻咦，奇怪的询问道。

王芷若闻言回头望去，正和一脸微笑的杨凡四目相对，当下喜上眉梢，竟不顾形象的冲了过去。

“杨凡！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看看公司，检查检查。”

王芷若完全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察觉到身后被冷落，眉头紧皱的中年男人。

“张老板，不好意思，我是王总的助理，你们正常交谈即可。”

杨凡此话一出，王芷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回过头去，一脸歉意的招呼张老板坐下。

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

杨凡则站在王芷若的身后。

本就不太满意的张老板瞪了杨凡一眼，抱怨道：

“王总好大的气派啊，这谈大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办公室弄得比监狱还严，进门扫指纹，进来了还要助理在后面作陪，是不是拿我张某当了贼了？”

说着，张总把湿漉漉的手绢往桌上一拍，想起啪唧一声，感觉十分黏腻。

“张总说笑了，我只是助理而已，平时谈生意都会在旁边的，刚才确实是我们失礼了，你们正常交谈即可。”

杨凡微微颔首，如此说着，可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仍然笔直的站在王芷若的身后。

王芷若心中一喜，面露微笑。

张总看这两人不像是在说笑，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找我有什么事啊？难道非要让我开口询问吗？”

王芷若也不生气，这职场和商场只是公事公办，进行的也只有交易和买卖，更何况今天要谈的是刚收购的自来水公司的业务。

“今天找您来，主要是想咨询下贵公司的水源供应问题。”

“哦？我还以为是制药的问题，这水厂和我们有啥关系啊？”

张总翘起二郎腿，砸吧砸吧嘴，一脸不屑的环视着周围的布置。

“据自来水厂这边的数据表明，贵公司旗下的五处工厂和两处办公楼的水费一直处于欠缴状态，之前您和那边的负责人有过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成了这儿的大股东，肯定要重新清算下的。”

王芷若语气温柔，淡定，说出的话却是尖锐至极，直接把张总的周旋余地缩短到了最小。

“哎呀，这事我可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觉着这屋里有点儿热，王总一直穿那么厚，不会中暑吗？那么大的一对儿宝贝，现在一定很粘腻吧……”

张总一边舔着舌头不断捏动着浸满汗水的手绢，在桌子上留下一滩水渍，一边嘲讽似的瞪了杨凡一眼，转而肆无忌惮的盯着王芷若的胸前。

王芷若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就要呕吐出来，咽了几口口水，可看向桌上的水渍只觉着更加恶心。

强忍着刚要开口呵斥，却听身后的杨凡突然开口说道：

“张老板，莫不就是那个施工总包单位的张老总？”

这张总本还在恶心王芷若，听闻杨凡插嘴一脸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回应道：

“是又怎么样？关你屁事？”

杨凡不怒反笑，缓缓开口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那自来水厂应该也是包给你们建造的吧，设计图纸我可是都看过了，上面还有贵单位的公章呢！”

张总闻言略微一愣，心想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不过这王总有求于他，量他也不敢造次，满不在乎的重复道：

“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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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就好办了，这次波及整个江北的流感不知道张总有没有受到影响呢？”

杨凡再次笑着发问。

张总总觉着这小子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不再回应，把脸转向王芷若：

“有些事，当着你这助手的面，我没法明说，不过嘛，今晚我打算在旁边的旅店住上一晚，我的电话你也有，生意嘛，我今天也累了，明天再谈！看我心情！”

说完，张总起身就要走，杨凡似乎都能听到他腰间皮带的哀嚎。

杨凡冷冷一笑，抢先走到门前按了两下，随即闪到一边。

“哦，还有，我看你这助手一点礼数都不懂，带和他出去，只会给你丢脸，装神弄鬼的，滚开！”

说着，张总用力的掰动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