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蝙蝠侠大战汉尼拔1.0！
第50章蝙蝠侠大战汉尼拔1.0！
他身后的怪物都愣了愣,显然从业多年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人。但随即它就变成了小丑的模样，咧着奇怪的笑容道：“看来你知道我？你好你好你好,我是潘尼歪斯！”
“你的名字同时包含了我最烦的人和最爱的人，”布鲁斯悠悠转过身，蝙蝠装瞬间出现在他的身上，“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的名字被你这种家伙使用，更不想听见‘小丑’这个字眼。”
潘尼歪斯：？怪我咯？
但它的野兽本能已经让他察觉到了危险。无数红色的气球从它的身后涌出又爆炸开来，在空气中留下蚊虫和小蜥蜴的尸体，堆在服装鲜亮的怪物脚边,更加衬托得他口中的细密尖牙无比瘆人！
蝙蝠侠直视着对方橘黄色的双目，就像在直视着一只野兽一样。在一刹那，双方同时暴起,扑向彼此！
长鞭带着猎猎风声挥下,同时，蝙蝠镖破空而至。潘尼歪斯的身形骤然拉长，躲过了蝙蝠镖的攻击，随后强行扯过了长鞭,将蝙蝠侠往自己的方向拖去。蝙蝠侠顺势起跳,向潘尼歪斯飞踹而来。
就在他即将攻击到对方的时刻,小丑的脸变了。它变成了托马斯·韦恩的模样，额头中央的血洞渗着血。蝙蝠侠的身形不由自主地一顿,被小丑抓准时间找到了破绽,一掌拍飞！
在地上重重打了几个滚之后,蝙蝠侠站起身子瞪视着对方。这一次小丑的面容换成了玛莎·韦恩,换成了被断背的阿尔弗雷德,换成了他的罗宾们和蝙蝠女孩，换成了——
重拳再次落下,这一次，蝙蝠侠没有犹豫。
玛莎的脸在他的拳头底下扭曲形变。而他只是咆哮着再次砸拳：“你觉得我还是那个会被吓破胆的孩子吗？你觉得这种雕虫小技会对我有用吗？是的，你他/妈的做得很对这确实对我有用，你把我惹毛了！”
接连的砸拳把小丑打得惨叫连连。一时间，整个地下世界似乎都在因此而震颤。空中的孩子们也无法再维持漂浮的姿态，面容变得越来越像小丑的模样，随后向着蝙蝠侠扑过来！
蝙蝠侠反手甩开一个，又不得不扭身挥动长鞭应对更多。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丑趁机逃离出来，人形的身体开始崩裂，和整个地面相融合！一时间，熔炉就是它的野兽般的双瞳，井口就是它那一张血盆大口。管道如同双臂一般向他横扫而来，蝙蝠侠只能翻身躲过，一时之间显得有些狼狈。
那井口还在以完全不符合物理学常识的方式向他咬过来，他闪展腾挪之间，忽然感觉左肩上传来钝痛。凯夫拉装甲抗下了大部分的动能，但还是让蝙蝠侠的左臂直接脱臼，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
有埋伏！
他向着井口跌落进去。
远方的狙击者正要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却没有想到蝙蝠侠直接在空中一扯，就将自己的手臂强行归位。随后他一个转体，手中蝙蝠镖如利刃一般划开血肉质感的水井井壁。小丑的惨叫声传来，而蝙蝠侠则利用着深深插/入井壁之中的蝙蝠镖一跃而起，跳出了井口，开始高速移动移动起来。
狙击手再次试图瞄准，却发现瞄准镜中根本捕捉不到对方的身形。几许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蝙蝠侠在离他越来越近！
心慌之间他再次试图瞄准，耳边却已经传来了破风的声响。蝙蝠镖精准地扎进他的左肩，巨大的力道让他向后仰去。随即一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的上方，凌空而下，毫不留情地踩向他的腹部！
狙击手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昏死了过去。
蝙蝠侠拔出他身上的蝙蝠镖，反手拿起狙/击枪向着小丑移动的井口开枪。子/弹倾泻，很快就把小丑打到哀叫求饶，身体也一点点重新凝聚回了较小的模样，减少了自己中弹的概率。
但这也让它丧失了格斗上的优势。
蝙蝠侠拎着枪管从高处一跃而下，将长枪当做棍棒一样挥舞，一下下重重砸在小丑的头上。没了恐惧作为武器，小丑脆弱到不堪一击，很快就被蝙蝠侠殴打到鬼哭狼嚎，阴暗扭曲地爬行着试图逃回到水井中去。奈何，蝙蝠侠根本不打算放过它，一把抓住它的伊丽莎白圈给它拉了回来，枪托照着它苍白的秃瓢就是一顿狠敲！
“不，不要！”小丑尖叫道，“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给你幸福，给你家人给你爱，给你十个女友和数不清的金钱……放过我！放过我！”
“滚，”蝙蝠侠毫不客气地一枪托抽在小丑脸上，带着血的腐臭黄牙当场飞了出去，“告诉我出口在哪里，然后闭嘴！”
“出、出口就在这上面……”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蝙蝠侠这才满意地高高举起长枪，将小丑“嘤”地一声砸晕了过去。随后，他又掏出了珀尔的斧头，在小丑的身上比划了两下。
如果说他前面还只是凶残的话，那这下就是完完全全的残暴了！
0219都被吓了一跳：“蛙趣，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斧头……”
蝙蝠侠耸耸肩：“反正它也不一定是有生命物体，试一试也没关系。”
0219：我不是说判定问题我是说你的想法太限/制级了啊！
万幸中的不幸是，蝙蝠侠一斧子下去，小丑纹丝不动，斧头的使用次数也没有改变，本文的分级也没有变成r级。蝙蝠侠相当遗憾地“啧”了一声，尝试几次之后还是放弃，拎着小丑的伊丽莎白圈将它扔回了井里。
“接下来，只要离开——”
他的话头猛然截住，回过头，对上了一张笑脸：“下午好，布鲁斯·韦恩先生，向您致意。”
***
站在他面前的，可以说是一个“弗兰肯斯坦”。
不同的肢体拼凑出了一个人形，哪怕只是静静地站着看上去也极其不协调，更不用说它那袒露在外的内脏和没有血肉覆盖的一半面颊。而在这个怪物的手中，提着一个昏迷的人：
沈凌云。
她垂着头，半张脸上和身上全是血痕。长发披下，遮住了她的面孔，让蝙蝠侠看不清她究竟受了多重的伤。泛着奇异光芒的绳索牢牢束缚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蝙蝠侠立刻露出了然的神色：“你是那个冒牌顾问派来的人，想要拿她威胁我？”
“‘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聪明的愚人打交道——他们总以为自己知道很多’。”“弗兰肯斯坦”微微一笑，“的确是这样。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吧，韦恩先生？”（引号内为拉丁文）
蝙蝠侠沉思几秒后，摘下了颈侧的一个按钮，将头套取下，熟练地切换到布鲁西模式开始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弗兰肯斯坦”：“……拖延时间对你毫无益处，韦恩先生。”
布鲁西却依然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所以？你总该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行吧。”
“你习惯用这种方式掩盖你的本真面目？”“弗兰肯斯坦”突然开口了，“用完全相反的表现掩盖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你在年纪很小的时候遭遇了变故，使你不得不变得成熟？有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东西掐断了你的恋母情结迫使你长大，不是吗？你是否现在心底里还住着一个小男孩，在哭泣着大喊着要求妈妈的抱抱？”
布鲁斯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哇哦，精神分析，太酷了。那你呢冒牌顾问先生？喜欢躲在幕后操纵他人行动不仅仅是因为你喜欢操纵的快/感，还因为你对自己的肉/体不够自信，对么？每天早上起来时你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刻想向自己日渐衰老的肉/体怒吼或者扔瓶子？”
“那你呢？用黑色包裹自身，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在因为自己而自卑？不要反驳我，极端的自尊与自卑本是一体，你应该知道的，更何况你现在身上早已有了躁郁的早期症状。告诉我，你有神经官能症吗？”
“至少我不像你一样，精神扭曲到了需要以他人□□为食的程度——别问我怎么看出来的，你的肾脏上还有个牙印，汉尼拔先生。你用进食的方式掩盖自己对于自身肉/体的焦虑，用杀戮对抗自己对死亡的恐惧。怎么，你是还没有过口欲期的宝宝吗？谁才需要妈妈的抱抱？”
0219：他们……怎么就这么打起嘴炮来了？
弗洛伊德：我是弗洛伊德，这就是精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