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原来是旧人！
第400章原来是旧人！
回南县郊，皇家别院
“这个配方与我师傅开的，有何区别？”说这话的人，正是之前被白苏推下悬崖的白末，也就是白苏的师兄。
“一样？”赵光宣看着白末声音清冷无感情的说道。
“当然一样，你不是看到过我师傅开的药方吗？”白末答道。
“哎……”赵光宣没说话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舍得他？他可不是你这边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你不是让他自己开方吗？他可没按自己的想法来。”白末眯眼看着赵光宣。
“舍得？如何舍得？多年又有何人曾入得我心？”赵光宣有些恍惚的说道。
“舍不得他也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师傅那么保护他，还不是让他被别人骗走了。杀了那个宋五，他才能属于我们。”白末咬牙眼神阴郁的说道。
“我们？”赵光宣眯眼看着白末。
“我不和你争，你疯起来比我狠。至少，我还有一点的人性，你一点也没有。怪不得你上面那位要除了你，谁都害怕疯子。”白末一点也不在乎赵光宣的身份，直接的说道。
“你不怕死吗？”赵光宣眯眼看着白末。
“我？我从小受的那些罪，哪一样不比死难受。我都受完了，我怕死的太快没有感觉。哈哈……”说完白末仰头大笑了起来。
赵光宣没有理会白末的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这手上好似还有一些温度一样。
京城，皇宫内
“你把赵宣送去了回南县？”秦鸠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光墨，都忘了敬语。
“是，鬼医隐退。药已经用完，只能送去那里。”赵光墨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这个理由骗别人可以，我可不行。”秦鸠面色不悦的看着赵光墨。
“光宣这些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也是清楚的。之前鬼医已经说过他的问题，他是朕唯一的亲人。朕只想他在剩下的日子里，能做一些想做的事。”赵光墨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秦鸠。
“有些事我不想把他挑明，你如果是这么想的。他也不会被困这深宫许多年。”秦鸠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光墨。
“小鸠，我们之前就不能纯粹一点吗？朕现在真的不值得你一点的交心吗？”赵光墨也有些急了的看着秦鸠。作为皇帝他很少这么失态，除非面对的是秦鸠。
“不纯粹的是我吗？你把他们所有人都集中到一个地方，你什么目的？皇上，你真的想做孤家寡人。身边再无任何可交心之人，真的待你真心的人。还不是少不了你的算计，你想过白苏他们吗？你说赵宣是你唯一的亲人，那赵宣不在了。你身边可就没人了？”秦鸠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光墨。
“他是亲人，你也是。只是你与他不同，你不但是亲人。更是朕的命，朕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赵光墨表情严肃的说道。
秦鸠突然笑了，这笑看的赵光墨却是皱起了眉头，“为了我？你确定？”
“如果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朕愿意做这个孤家寡人吗？如果我不认真的往上爬上最高的位置，你我早就死在了回南县了。我不止一次问过你，可不可以放弃仇恨和我一起离开。去到没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不愿意放弃仇恨，如果我不爬到最高的位置。你有什么能力去报仇？我给了你最高的权利，让你去清除所有的仇人。我错了吗？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从开始就选择了你，你从开始就选择了仇恨。你让我怎么办？”赵光墨突然对着秦鸠说出这些年的委屈。
秦鸠愣愣的看着赵光墨有些泛红的脸，突然低下了头，“对不起。”秦鸠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赵光墨看着这样的秦鸠很是心疼，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把秦鸠抱进了怀里，“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方。我知道你为什么无法放弃仇恨，不管是谁亲眼目睹那一切都无法放弃。我没怪你，只是不想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剑拔弩张的状态。”赵光墨安抚着秦鸠，轻轻的顺着他的背。
“我只是不想看到白苏他们死。”秦鸠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
“他们不会死，朕说了就不会让他们死。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就这么残忍，把和自己相关的人都杀死。那最后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赵光墨安慰着秦鸠，他们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相处了，要不是赵光宣的事秦鸠估计还是之前的态度。
“赵宣呢？”秦鸠擡头看着赵光墨，赵光墨看着秦鸠的脸一时有些心动。秦鸠的脸总是让人分神，真的是没办法的事。
“他这些年做的事，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还要我怎样？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又怎么能到现在？”赵光墨也是很心累，生在这样的皇家。他也没办法，这些与皇家沾边的人总是有些不自量力的想法。
“他的身体也撑不了太久。”秦鸠其实知道这其中的事，只是赵光墨不想让自己粘手这个事。
“他有他的办法，鬼医不在。他的弟子都还在，白苏不帮他还会有人帮他。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并无上位的想法。”赵光墨淡淡道。
“他就这么喜欢白苏吗？当年要不是鬼医不同意，白苏就被他收了去。”秦鸠有些不明白的说道，当年的时候白苏还是一个稚子。鬼医与白苏的关系，怎么可能同意把白苏给他。
“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小白那孩子？朕与鬼医也算师徒，怎么可能让小白跟了他。哎，这些年也送了不少少年去他的院子他都不喜欢。朕也实在没办法，这算是他最后的心愿。他都如此说了，让朕如何办？这些年，他从头到尾出了这么多力，从未提过任何一个要求。”赵光墨也是很郁闷的说道。
“小白现在已经有人了，你这样送过去。到时真的出事，皇上会帮那一边？”秦鸠皱着眉头看着他。
“朕哪一边都不帮，这些是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谁的因果谁渡，与我们无关。当年要不是小白自己跑去他的院子，又怎么会入得他心。让他一直念念不忘，我本以为他是喜欢孩子。没曾想，他就是只喜欢小白。这是他的因果，由他自己去渡。”赵光墨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他们的因果未免有些太多了？”秦鸠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们的不多吗？我们现在都很多事处理，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完。何必去管别人，别人的事由他们自己去吧。”赵光墨眼神暗暗的看着秦鸠。
秦鸠看着赵光墨，突然伸手勾住了赵光墨的脖子。赵光墨愣了一下，两人已经有几年没有亲近过了。
“皇上……”赵光墨正想抱着秦鸠入内室，外面响起了潘林复的声音。
赵光墨的整个脸都沉了下来，秦鸠听到声音直接就推开了赵光墨的怀抱。
“进来……”赵光墨的声音现在已经沉到底了。
“皇上，刚如安宫来报，如妃娘娘晕倒了。”潘林复自然也听出赵光墨声音的意思，可这也不是小事啊。这个如妃最近还比较得赵光墨的宠。
“臣已无事，臣先告退。”秦鸠一听这话，也不等赵光墨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赵光墨想着刚才秦鸠的脸，还有要发生的事，整个人都阴沉的下来。
“晕了叫太医，朕是太医吗？”赵光墨看着潘林复道。
“是。奴才这就去。”潘林复这会可不想惹赵光墨。
“等下，朕同你一起去。朕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毛病？”赵光墨已经能看出面色不善了，都不是不悦了。
赵光墨这会正想找人出气，他可不管什么宠妃不宠妃。这些人，在他眼里脸秦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要不是太后天天催他生生生，他根本不想进那个后宫。这都几年没和秦鸠亲近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又让女人给他毁了，这让秦鸠听到下次亲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个皇帝，为了自己的喜欢之人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