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6章找到线索
第1366章找到线索
“我怎么感觉这个女同事说得没错呢,毕竟她现在都有孩子了,从刚才来看,她和丈夫相处得也不错,丈夫看起来对她也挺体贴的,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应该不会和王建国乱搞在一起了吧。”阿鸟也一面回忆着刚才撞见的场景,一面说,“是啊,工厂里女人多,大家就会变得很爱嚼人舌根,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明明和班里的一个男孩子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因为我有些事情要向他咨询,所以有一段时间曾和他走得比较近,结果就被我们班里的那些女生给打趣了,认为我们两个肯定有一腿。”
尚诗雨也认同她的说法,“对,如果这女同事的说法是对的话,那这么看来,这个王建国可真是个好丈夫啊,想得这么周到,而且我看他面向看起来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做出杀害妻子的那样的事情吧。”
阿鸟补充说,“是啊,我听说这几天他每天都以泪洗面,好几天了,连一口饭都没吃过,我感觉这不像是演出来的。”
“再说了,他就算不喜欢刘萍,也没必要在杀害刘萍的时候,把她肚子里属于他的孩子给活剥出来吧,他没有理由那么做,那可是他的孩子啊。”
尚诗雨也说,“是的,现在死者肚子里的胎儿被活剥,这应该是一个我们最该重视的点,如果刘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建国的,王建国发现自己被绿了,把刘萍杀了,再把那胎儿给活剥了,这样才能说得过去,可刘萍社交关系简单,没有和哪个男的走得近,我想不出孩子除了王建国外,还能是谁的。”
阿鸟说,“那会不会是刘萍酒后和别人误发生了关系,或者是曾经被人给侵犯了,导致她在不情愿的状态下,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因此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尚诗雨纠正,“那如果是这样的,凶手只可能是王建国,可你看王建国现在看起来像是凶手的样子吗?”
是的,我们现在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我们发现胡同里的每一条出路都是死的。
当我们以为某条路有希望,以为顺着它走,能和阳光相遇的时候,没想到又回到了昏暗的原点。
这时,我问了句,“现场勘察的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是的,既然现在从这些人际关系入手,找不到答案,那我们便从现场去找。
让现场说话。
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是可以骗人的,但现场客观的证据不会。
尚诗雨有些头疼地说,“还没找到什么突破点呢,凶手虽然留下了一块裹尸布,但那块布是农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会用到的花色,根本排查不出什么,依我看,凶手该不会很高明吧。”
我笑着说,“能高明得到哪里去,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突破口罢了,很可能他并没有刻意地销毁证据,但是恰巧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现状。”
于是,我便回到了李宇那里,和他们一起用心琢磨起了现场。
这时,我忽的从那块裹尸布里,发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
是的,这块布的花色确实很常见,如果想要只靠布的花色去找到凶手的话,恐怕有些难度。
但在我细心地钻研了会儿后,我发现,这块布还是有着自己的特别之处的。
这块布中间是纯粉色的花色,但左右两边则印有白蓝相间的条纹。
我发现这块布左右有五条杠,右边有六条,不管是花色还是条纹数,两边都没有对称。
于是我便随手找来了两家村民家的同款花色的布,发现这两家的都是对称的。
现在,凶手用来裹尸的这条,按照专业售卖布匹的人的眼光来看,应该是不合格的。
我也就此问了当地具有织布手艺的一户人家,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样的布是不会放到市场上去销售流通的。
所以,这块布,很可能会是凶手自己家织的,或者是凶手的亲戚朋友送给他的。
有了这个线索后,我们查找凶手的难度便降低了许多。
其实之前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这个细节,因为死者的血迹将这布给染红了一大片。
将两边的一些条纹给遮盖住了,需要看的人很用心才能发现。
可接下来问题便来了,我们要怎么找到谁家里拥有这样的一块布呢?
据专门从事织布这一手艺的人和我们介绍说,一般他们织布,都是织很大的一块,不可能只织一小块,就算发现织错了,也会继续织下去,然后当成劣质品来处理。
所以凶手用来裹尸的这一块布,应该只是这块残次品的其中一部分。
可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每家每户查看村民家的存有的布。
那么很容易惊动凶手,会导致他及时地将布给销毁。
尚诗雨分析地说道:“既然这样的布是残次品,而且这块布比较薄,以现在的天气,很可能会被凶手用来做床单,而不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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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鸟也说,“是啊,附近村子里的人,本来就不是很有钱,我想他们应该没有奢侈到把一块布虽然扔掉,对于能用的布,他们应该还是会留下来继续使用的。”
于是,我们便借着入户调查的名义,去到每家每户家里查看村民家使用的床单。
但我们没有很明显很直接地表示出我们是要查看床单。
我们搜查的范围是发现尸体的水井附近的几个村子。
最终,我们最先在周家庄的一户人家里,发现了那样的布,经过对比,我们发现,这正和凶手使用的裹尸布是同一个款式。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户主。
据她介绍,这块布是她去年冬天时候织的,因为当时织到一半才发现两边的条纹织错了。
她想着这样的布应该在市场上卖不出去。
于是便留下来给自己家里使用。
我们问,“有没有将布送给其他人?”
她有些拘束地回答:“有。”
按照她的说法,这块布被她分成了几份,一块留在自己家里用,一块给了父母,还有一块给了她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