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庸人特质（下）
程宣仪确实想反驳，可她还没开口就被周毅然拉住手腕，便是要阻止。心想着跟卢绍强较真也没必要，程宣仪也就把话咽下去不打算理会。然她是没说了，可卢绍强没停下，他喋喋不休说了一通，又举了很多例子，其大致内容都是说什么世间不公平，即使努力也未必有好结果。他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也不能大展拳脚，只是混吃等死躺平罢了。
这一顿吐槽让程宣仪更加无语，也就没有继续跟他瞎掰。让卢绍强自我啰嗦了一通，程宣仪和周毅然就先撤了出来。临走之前这两人也交代了，后续可能还得需要卢绍强配合。
目前来看，怪物和肖家三姐妹显然有关系，因为受害者基本上都得罪过肖家三姐妹，只不过卢绍强的情况略有特殊，这个家伙被“调戏”了很多次。
在卢绍强和店老板相继说出当年真相后，王思敏这边也终于弄到了那两个女人的联系方式。寒暄一二后，王思敏也把警方找过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这两人提供一些线索。
可是听闻出了命案，这两个女人讳莫如深，压根不想多说。王思敏还没多问几句，那两个女人就相继挂了电话，又或者压根不愿意再回信息。
鉴于这两个女人已经不在滨江市，且离得很远。想要当面询问怕是有些难度，所以在得知情况后，刑警队这边只能寻求两个女人当地警方协助，让当地警方帮忙问询一些情况。可要问出多少，那就得看当地警方的能力了。
回到刑警队后，大家的思想开始统一，答案越发指向肖家三姐妹。只是目前为止，大家也说不好那怪物和肖家三姐妹的关系。
可白图村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众人，某些怪物的出现，也许和某些特定的事件有关。到底是什么特定事件？也许还得从肖家三姐妹入手。
方亚茹之前将调查肖家三姐妹的工作交给了余艺凡三人，现在他们三人就得想办法。
首先还是得了解这三姐妹的背景，除了知晓三姐妹来到滨江市的时间以及她们三人所从事的工作之外，对三人的人际关系网络也得彻查。
其次，之前在和肖恬恬对话时，她对家的话题非常抵触，且用双重肯定的语句表示她们不会再返回家乡，这个点非常关键。警方需要了解这三人在家乡的情况，以期做进一步的分析。
当地的信息好收集，可三姐妹家乡的信息收集起来就比较有难度。滨江市警方还得和当地警方协调，尽可能把问题弄清楚。
可即使还没完全弄清楚，对三姐妹的问话也得要开始了。警方需要抓紧时间，以免失踪人口聂小山真的出现意外而无可挽回。
肖家三姐妹被同时传唤问话，余艺凡三人也打算同时出击，以期通过可能存在的囚徒困境找到突破。
三人正要各自进入询问室，秦法医这边的报告也传了过来。
之前在季海陶身体上寻找犯罪者的生物样本，经过秦法医的化验提取，竟然真的发现了不属于死者季海陶的皮肤组织和毛发。
秦法医对皮肤组织和毛发进行了提取dna，在数据出来后又和警方数据库进行比对，发现这组dna数据并没有匹配到。现在除了肯定这组dna属于人类之外，对这组dna其他信息了解基本为空白。
在居民新的信息数据收集后，警方数据库中有充分的个人信息，这其中就包含一些个人dna以及指纹数据信息。
“也就是说，如果这组皮肤和毛发属于犯罪者，则这个犯罪者之前的个人信息并没有登记在警方的数据库中。”余艺凡拿到结果后深思，“在如今这个大数据和信息化社会中，还能有这样的人？”
周毅然马上道：“实际上存在，且数目还不少。因为不管是人口登记还是户籍录入，不可能达到百分百准确，总有各种原因导致的遗留人口。更别说涉及到个人生物信息这种录入，别说偏远地区，即使是发达城市也没办法每个人都能录入登记。”
程宣仪道：“所以真的可能是信息录入时候的漏网之鱼所为？那这个漏网之鱼和肖家三姐妹又有什么关联？”
“这就需要我们和法医共同努力了解了。”余艺凡大手一挥，“同志们，打起精神来，这次这案子可不好办。”
肖家三姐妹对应余艺凡三人组。鉴于之前余艺凡对话过肖恬恬，那就还是熟人见面。而早些时候周毅然对话过肖雅雅，那就由他来面对肖雅雅。
大姐肖芳芳为人最为沉稳谨慎，这种女人那就交给女人来对付，程宣仪负责应对。
除了这三人外，三人各自还有一个搭档一同进入问话，一边协助仨人，一边也是随时交流另外两处的进展，还让余艺凡三人知己知彼更好问话。
三扇门打开，众人各自进入。
肖恬恬一看见是余艺凡，先是一愣，而后立马堆起了职业笑容，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哟，这位警官有些眼熟啊。”
余艺凡还趁机试探道：“所以以前你也眼熟过其他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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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敢乱说，不敢乱说。”肖恬恬赶忙摆手，笑道，“我可不愿给自己找事。”
“你只要配合警方，便不会给自己找事。也不绕弯子了，你没看错人。我就是昨天去过你那的那位老板。”余艺凡说完还看了眼旁边那位警察，赶忙解释道，“不过我是去调查。”
那警察摆出手势：“了解，了解！”
肖恬恬也哎呀一声，竖起大拇指：：“我就说你为何那么快就走，原来真的是为了查案。”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既然咱们见过，也该正式认识一下。我是分局刑警队警员余艺凡，昨天和今天找你，实则都是为了季海桃之死案件。季海桃之前和你的二姐肖雅雅发生争执，且在厂区出现斗殴现象，这导致……”
“警官，我要纠正一下。不是斗殴，而是季海桃单方面打骂我二姐，从头到尾，我二姐可没跟她计较。”肖恬恬哼了一声，“那个没用的女人，看不住自家男人，只会找别的女人出气。她死了也活该。”
余艺凡歪歪嘴：“所以你很清楚你二姐和聂小山的事情？”
“那又如何？聂小山这个道貌岸然的死变态一直骚扰欺负我二姐，那混蛋和他老婆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