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嫉妒宣泄点（下）
吴晶晶结束了今天直播便来看望余艺凡。香果娱乐黑料中的女主播怎么少的了话题人物吴晶晶。本身她也是最近的热点话题，加上早前她在学校里的那些事，吴晶晶这两天可没闲着。和其他女主播不会直接表态不同，吴晶晶因为不爽会在直播间跟人对喷，也亲自下场撕自己的黑粉。对于当初的黑料，吴晶晶也并不否认，但是她并认为这就是所谓的黑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年轻时没一时脑热过。”吴晶晶满不在乎，“想要黑我，那些人还嫩了点。”
“不过就最近几天来看，你还是谨慎点。”余艺凡提醒，“蓦然失踪，加上香果娱乐接连有主播被人攻击，我怀疑后续还有其他动作。你正当红，又是被人连连爆出黑料，不排除有针对你的行动。”
“谁怕谁啊！”吴晶晶翻了翻白眼，“如果对方真想针对我，那行，若你们抓不到嫌疑人，不如用我做诱饵。”
“这倒不失为一个主意。”周毅然说完后觉察到空气的宁静，看了看其他人后，他只能咧咧嘴，“额，我是认真的！之前的女主播包括蓦然可都没吴晶晶最近话题热度高，如果我是幕后策划者，我不可能放过吴晶晶。”
“噗。”程宣仪竖起大拇指，“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接活。”
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具体目的，这个时候让吴晶晶帮警方钓鱼，万一舆情被人带节奏，怕又要惹来风波。
周毅然只考虑了案情，没考虑到网络发酵方面的问题，特别是现在明显有人在带节奏，任何一点事情都会被放大。
余艺凡解释道：“现阶段警方肯定会重点保护晶晶，但是不会马上和晶晶你联手钓鱼，因为一旦有人带节奏说警方和有黑料的女主播串通，即使没事也会被人找出一些事。”
吴晶晶抓抓头发甚是不耐烦：“真是麻烦，弄得我们这种身份见不得人似的。”
程宣仪道：“网络自媒体时代的特点就是信息传播快，由此带来的问题也很多。嘴长在别人身上，你永远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者会从什么角度说事。警方实际上也是常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怕陷入舆论漩涡。晶晶，一会我们送你回去，以免出现意外。在案件没明了之前，你最近也要减少外出，避免陷入麻烦。”
在吴晶晶来之前，潇潇和余艺凡对案件有过一些沟通，吴晶晶来后也提供了一些信息。在回去的路上，吴晶晶也把她和余艺凡讨论的内容同程宣仪和周毅然分享。
吴晶晶来香果娱乐时间不长，可因为她的人气增长很快，所以吴晶晶等同于短时间内从公司最底层主播做到了最上层主播待遇，由此她也在短时间内接触到香果娱乐各个层级面的处理方式。
按照吴晶晶的说法，香果娱乐除了中上层管理是马天笑的一言堂之外，其实中下层管理运作非常松散。不仅有兼职女主播，香果娱乐很多工作都是有临时工或者外聘人员去做。
“香果娱乐公司很多人来自于劳务派遣公司，他们从事临时性辅助性可替代性工作，做完这些事情后便和香果娱乐切割。但是因为他们有在香果娱乐工作的经历，对香果娱乐中下层管理和工作内容较为熟悉。比如，公司一些中下层主播又或者新人，也会交给这些劳务派遣人员去对接业务或者处理其他事宜。即使这些人完成劳务派遣合同后，他们因为熟悉业务内容，往往也会让他们回来参与一些个案。因为多是和那些漂亮女主播同行，说出去也有面子，加之还有外块红包拿，这些人往往很乐意回来帮个忙。”
劳务派遣一般多分配到劳动密集型企业或者服务型窗口部门企业，但是随着近些年有的公司规避劳动合同和社保，以及避税又或者其他方面考量，在诸如香果娱乐这类公司也存在从劳务派遣公司直接找人做事的情况。
早前不管是余艺凡还是周毅然都没考虑到这一点，现在听到吴晶晶这么说，又想起刚刚李北光和江绍峰讨论过嫌疑人可能在香果娱乐工作，同时又有一定的时间空间自由，这一下，程周二人脑袋豁然开朗。
程宣仪第一时间给方亚茹打去电话。
这会方亚茹正在香果娱乐，警方连夜在王松韵的帮助下逐个核查嫌疑人员。
“方队，嫌疑人也许来自于劳务派遣公司，所以，他现在极大可能不在香果娱乐公司，但是因为早前工作的原因，他对香果娱乐，特别是蓦然的事情很熟悉。不排除曾经因为蓦然的个案，他还曾经回来帮忙过。”
方亚茹听罢赶忙询问旁边的王松韵。很快，王松韵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一下，警方终于有了新的突破方向。
方亚茹会在王松韵的协助下马上调查曾经参与过蓦然业务对接和炒作个案，又或者进入过香果娱乐公司，直接或间接接触过蓦然的劳务派遣人员。加之这人也许和蓝英英有接触，一下子，所要搜寻的范围进一步缩小。
程周二人把吴晶晶送到住处后，他们马上来到蓝英英的住处。
这是一处挑高loft公寓，是现在年轻单身一族最喜欢租住的房屋类型。
两人刚刚准备进屋，刚好旁边有邻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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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宣仪立刻拿出证件，上前问道：“你好，请问你认识住在这里的人吗？”
“你们说蓝小姐。”那人仔细审阅证件，确定是警察后，还谨慎问道，“你们找蓝小姐有事？蓝小姐常常工作到很晚才回来。她人挺不错，人懂礼貌，还热心肠，常常帮着左右隔壁随手做点小事。怎么？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
程宣仪见状马上话锋一转：“倒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蓝小姐最近牵扯进一个案子，所以我们也想多了解点情况，以免冤枉她了。”
“那肯定是冤枉吧，蓝小姐人真的很好，她会牵扯进什么案子？她也不会做坏事的。”这位大姐连连摆手，脸上真诚的表情极力证明所言非虚。为了让两人信服，她还指着几户人家道，“不信你们问问这几人，他们都知道蓝小姐人不错。”
看样子蓝英英在邻居间口碑确实不赖。
程宣仪道：“大姐你放心吧，我们警察不会冤枉好人。冒昧的问一句，大姐既然对蓝英英有所了解，那你是否知晓，蓝英英平常有什么特别的行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