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曝光效应（上）
当爱情变成了一种商业操作，中间就必然要加上成本评估！周毅然在回答这个问题前，也给程宣仪提出了一个问题。“你知道现在为什么男生越来越不愿意花精力去认真追女生了吗？”
这个问题有一段时间在网络上出现的非常多，而回答的内容也大多趋于一致。
其内容主要包括经济方面，比如男生对女生的经济投入不一定会产生预期效果。在现在各方面经济压力都增大的情况下，不确定结果的经济行为往往会让人先行止步。这就已经打消了一部分人追求女生的念头！
再加上现在很多自媒体渲染各种诸如男生不给女生花钱就是不爱她的表现，女性就该对自己狠一点，不仅自己要花钱，且要让爱你的人花更多钱这种文章的渲染，让一些不足以承担这种花销的男生彻底打消念头。
其次就是时间方面，不管怎么说，追求就需要花费时间，而这种时间投入会压缩男人本身学习工作休息的时间，如果这种时间投入最终得不到女生的良好回应，这也算失败投资！
而最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挫折感！如果投入了很多时间金钱和情感最终都换不来一个好结果，甚至往往还有羞辱性结果，那这种投入还不如事先就不去计划。所以不进行就没失败，没失败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自得其乐！
所以对现在很多男士而言，追求女方大多都浮于表面，当对方没有流露出进一步交往的念头后便立刻撤离不再多花精力，这是很多人自认为正确的做法。
而这种做法也和所谓舔狗完全不同。舔狗往往是毫无底线毫无尊严甚至是作践自己的去讨好女方，哪怕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从吴晶晶描述的王立帅来看，这个人很精明，他不会主动表明自己的心计，但是会用各种暗示让你明白。当对方表露出对你的意思后，他当然会趁机深入。而当对方没有表明接纳后，王立帅也不会直接戳破，以免让自己陷于被动。
“如吴晶晶所言，王立帅身边不缺妹纸。而他所谓装冷酷，应该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这种人精明就精明在，他追求女生不会过分投入。行就行，不行就马上止损，不妨碍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而现在的嫌疑人是什么情况？他可以一直尾随观察韦素娟，甚至知道韦素娟要去见柯武，于是一直跟到了茶岭。更是在那潜伏观察地形，等到韦素娟逃脱后便立刻帮助其撤离。这可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甚至在面对柯武和耗子时，要承受未知的危险。如果说王立帅是多渠道小投入的话，那这个嫌疑人可就是专一渠道大投资了！所以，从成本投入来看，王立帅不太像嫌疑人！”
程宣仪张着嘴巴愣了好久，若不是余艺凡拿手在她面前晃悠两下，她还在那回味刚刚的问题。
“额，还有这么一说？弄了半天，你们男人把追女人当成商业投资了？”
周毅然道：“当然不是当成商业投资，而只是说，不管是追求女生还是做什么事情，其实大部分人都要计算经济，时间方面的投入产出比！当觉得不划算时，及时退出其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女方有追求自己更好生活，吸引更优秀男人的权利。而男方也能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选择自己追求和退出的权利，这一种双方选择。只要没有太出格的举动，比如故意羞辱或者伤害对方，我想大家都能理解！”
“噗，所以现在谈个恋爱也跟玩商战似的。哎，太麻烦，太麻烦！”程宣仪摇摇头，“行了行了，咱们也别在纠结这个问题了。言归正传，假如王立帅不是嫌疑人，那还能是谁？”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并不妨碍他们先行对王立帅进行调查。
三人即刻前往机电农学院，在找到王立帅后，他们立刻对王立帅进行了问询。
不出周毅然和余艺凡所料，王立帅在七号和九号都有时间证人，证明他根本没时间对韦素娟或者莫丹丹作案，更不可能一路尾随到茶岭，因为七号下午，王立帅还在学校上课！
也就是说，吴晶晶提供的这条线索又是断头路？
走到这一步，余艺凡有点想把头往墙上撞一撞的冲动了。他想让自己清醒一下，至少也该让他找到点灵感。
程宣仪看出了他的焦虑，用手拍了拍其手背，安抚道：“淡定，咱们都不要放弃。”
“我可没放弃。可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用什么方式隐藏在韦素娟身边，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查到！”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看着王立帅回到教室，周毅然抓了抓头发，“总该有个合理的解释吧！这个人隐蔽尾随，且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他一定是想从韦素娟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如果韦素娟不答应给他，那他很可能不会罢休！”
“不会罢休，于是冒险，趁着韦素娟被柯武绑架，于是他进行二次劫持！他可以获得韦素娟的信任，让韦素娟跟他一起离开。甚至在凌晨同他一起进入一家毫无保障的农家小宾馆洗澡换衣服。这种人，他真的跟个隐身人一样一直在韦素娟身边……””余艺凡挠动眉毛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程宣仪的那只手，眼中出现了些许疑光！
这种疑光让程宣仪以为自己做的不妥，正准备把手放下来，她就看见余艺凡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
“我们是不是把问题想反了！他要接近观察韦素娟，为什么一定要隐藏悄悄观察，他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观察。他可以长期光明正大的观察韦素娟，但是除了韦素娟之外，他很可能对所有人都没提及自己喜欢爱慕韦素娟。也许他和韦素娟本身已经发生过什么，所以韦素娟才信任了解他。同时，他也足够了解韦素娟。甚至于因为了解，他才知道韦素娟的真实面目，于是很可能受到了某种伤害，所以，他需要通过其他方式弥补这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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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的接近观察，从而取得信任好感！”周毅然接过话茬，啪的一下，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曝光效应！想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他和韦素娟到底是什么样的相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