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医专女生（下）
一巴掌抽过去后，吴晶晶还不忘抬腿踹了过去。有身高臂长的优势，吴晶晶更能掌控局面，但是她的帮手比对面少了点，很快又被那人推了一把。“吴晶晶，你敢打我，今天我跟你没完！”
“来啊，我怕你不成！”即使被人拉着，吴晶晶还在挥动拳头，“韦素娟，你少跟我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人吗？你就是一绿茶婊。跟人装纯，实则一肚子坏水。你还跟我叫嚣？我把你的底细全部戳穿，我还看你怎么装！”
韦素娟气的脸蛋涨红，若不是别人拉着，她又直接冲了过去：“我警告你，别坏我好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你当你是谁啊！惹急了我，我让你直接消失！”
两人都互相放着狠话，谁也没退缩。不管是吴晶晶还是韦素娟，两人在滨海医专都是风云人物。两人都有各自的拥趸，在校外也有各自的追求者。她们两人斗在一起，除了“朋友间”拉架，其他人更多也是看热闹。
最终还是张老师冲出去，拦开两人驱散人群。可吴晶晶和韦素娟依旧喋喋不休，显然还是互相不服气。
到底是因为什么产生冲突？其实张老师也不清楚。她只是听说这两人在校外关系网络有些重合，或许是因为吴晶晶对相熟的人说了一些韦素娟的坏话吧。
这个冲突也仅仅是小插曲，余艺凡并未忘了本职工作。把视线从漂亮女学生身上挪开后，他就马上开始梳理课题数据。
只是从他的感官而言，滨海医专的课题都并未牵扯到太多隐私问题，其问卷也大多不能展现人物性格，这和作案者挑选特定人员下手不相符。所以，在继续梳理的同时，他也把更多希望寄托在程宣仪和周毅然的身上。
和滨海医专相比，滨海师范大学的课题种类更多，牵扯到学生数据也更复杂。周毅然和程宣仪在逐步梳理课题的同时，也在思考到底什么样的问卷才能让作案者挑选合适对象。
一开始，周毅然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甚至一度他看着繁多的课题内容，感觉到沮丧和无奈。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程宣仪在查看课题问卷后，非常无语的说了句：“这么多课题问卷，又有多少人在认真回答？说不定问卷中哪个问题问错了，回答者也并未在意。”
周毅然第一时间随口应答了一句，几分钟后，他猛然愣在那里，抬起头后盯着程宣仪。
对于这种眼神，程宣仪已经非常熟悉和了解。她清楚每当周毅然找到灵感时，就会露出这种迟疑。
“有发现？”
“你刚才是说，假如问卷中有错误问题，回答者也并不知情？”
程宣仪点点头：“怎么了？难道不妥吗？”
站了起来，周毅然搓着手，想了一会后，他拿起手机打开聊天群。之前余艺凡发过来的几张问卷截图还在群里，现在周毅然仔细看着每个截图的问卷题目。在翻找了一下后，他最终将注意力集中到一个有关心理测试的问卷上。
将截图放大，他又马上打开电脑。从数据库中调出这张问卷的资料档案，他开始逐个比对问卷题目。
虽然程宣仪还不知道周毅然的目的，但是她清楚此刻应该帮着周毅然比对问题。可是从头比对到尾，截图问题和资料库中的原始问题完全一致，并未看出端倪。
如果没问题。是不是方向又错了？程宣仪有些扫兴，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周毅然。然而此刻的周毅然满脸兴奋双眼放光，俨然有了另外的发现！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周毅然手指敲击着键盘，另一只手翻找着学校给出的课题资料：“也许你说的没错，课题没问题，但是假如有人在问卷问题上做了手脚，那就可以收集特定人群的特定数据了。”
“额，你能不能把话说的再明白点。”
有些问题确实没办法细说，只能把一切展现在对方面前才能彻底解释清楚。所以周毅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继续手上的工作，不停翻找课题资料。只是因为滨海师范大学的课题实在太多，他没办法马上找到想要的数据。
好在他的搭档相当聪明，程宣仪注意到周毅然一直在翻找有关心理调查方面的问卷课题，便马上将所有涉及到学生心理数据的问卷资料整理出来。
两个老朋友有着天然的默契，即使没有完全沟通，也相当顺畅的合作。
半个小时后，程宣仪和周毅然将所有涉及到学生心理问题的课题和调查问卷都梳理出来。
“接下来，我们需要进行一项相当无聊，但是非常重要的工作。看见这些问卷没有，这些都是标准心理调查问卷。比如十六型人格测试，职业心理问卷，艾森克人格问卷，气质类型问卷等等，其原始问题都可以在资料库中找到。我们两人需要将收集回来的问卷同资料库中的原始问卷问题进行并对，看看哪些问卷问题同资料库中的原始问题差异过大。”
交代完毕后，周毅然首先开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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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对周毅然的信任和了解，程宣仪清楚既然他做了这番交代，肯定是找到了新的方向。她也立马不在多说，马上拿着手上的问卷和资料库中的原始问题进行比对。
周毅然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项相当无聊的工作。因为每张问卷常常会有几十甚至上百个问题，有些问题还是刻意重复，程宣仪和周毅然需要逐条比对问题。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全程注意力集中，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差异性问题。
从晚上八点半开始，周毅然和程宣仪一直在滨海师范大学的一间办公室内比对问题。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他们还在做着同样枯燥无聊的工作！
和这两人相比，余艺凡工作结束的相当快，十点半过后，他已经带上宵夜赶过来汇合。
三人稍作休息，又一起配合工作。
从头至尾，不管是程宣仪还是余艺凡，他们都没对周毅然提出质疑。程宣仪是因为对周毅然足够了解，余艺凡也是因为这几次的合作，对周毅然产生了足够信任。
三人埋头比对，这一干就到了凌晨一点多。
就在三人稍稍出现困意之时，程宣仪兴奋激动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这份问卷题目和原始问题相比，差了好多！特别是有些问题的文字表述，明显做了一些特别的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