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涩涩海棠兔(2)
第一百六十一章涩涩海棠兔(2)很难说郎德看见眼前瑟瑟发抖的小美人受惊过后脑袋上“歘”地竖起的兔子耳朵时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比起震惊,更多的是隐隐的快要按捺不住的兴奋吧。
真有意思。
这耳朵是真的吧,若是死物绝没有这般鲜活可爱的模样,光是看着,都知道一定柔软绵弹。
想用手指在他的耳朵尖上弹一下。
一定会晃得停不住吧?
男人脑子里想入非非,想着如何将这神秘的兔子美人据为己有,面上却依然挂着疏离有礼的淡淡笑意,一派的正人君子作风。
如果不是他非常粗暴地将许榴打横拎在手上的话,许榴就信了。
放开我啊,混蛋!
老子自己能走!
“你叫什么名字?”
“若雪?”
被拎着腰带提起来的少年凶巴巴地拍掉了男人手里拿着的名牌:“才不是,我叫许榴。”
郎德被这小兔子拍了手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好笑地将手里的牌子丢进了水里。
木牌轻巧,在水中溅起一阵水花,很快便消失了。
郎德说:“是哪个liu?”
许榴后知后觉自己现在一条小命都握在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手里,登时有点后悔自己沉不住气,委屈巴巴地瘪着嘴:
“石榴的榴。”
他被拎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脑袋上的海棠花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月光似的一头银发蓬乱绮丽,散乱在柔白脸颊上,美得如梦似幻。
郎德觉得自己的指尖有点痒。
可惜这样的小美人,若是弄坏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他只好改去揪许榴的耳朵。
兔子的耳朵敏[gǎn],许榴慌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质问他:“你做什么?”
郎德感受着指尖一闪而逝的柔软触感,有点遗憾自己怎么就带了手套,若是能直接触碰这小兔子的耳朵,一定体验很好。
不过现在这只小兔子落在他手里,还不是随便他玩?
可怜小兔子还不知道自己落进了怪物的巢穴里,懵懵懂懂地预备献出自己柔软温热的身体,供巢穴深处的怪物享乐。
郎德默不作声地舔舐了一圈后槽牙,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微笑。
总有人因为这个笑以为郎医生是个多么温和好说话的人。
“方才在画舫里,不是你告诉我,若是带你走,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吗?这才刚上岸,就翻脸不认人了?”
郎德面上露出一点受伤似的神色,好像真是许榴多么十恶不赦似的。
说话的时候他带着许榴已经绕进了一条狭窄巷子里,闪身从后门进了自己惯常生活的一间高级公寓。
公寓里的装潢如同他人一般透出过分整洁的消毒水味儿。
他没有开灯,反而是点了一支火光幽微的蜡烛。
飘摇的烛火更是衬得那张男人似乎永远含笑的脸上带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诡谲。
许榴心说老壁灯就你会装是吧?
我小兔子可不是个吃素的!
被扣住了腰肢的少年脑袋朝下努力挣动了一下,抬起一张柔软无辜的漂亮脸蛋。
他脸上本来还被上了一点薄妆,刚才那样折腾一番早就糊成了一团,但是美人就是美人,这样狼狈的模样不仅不会叫人厌弃,反而透出一股子惹人摧折的无辜魅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声音也是柔软的,轻飘飘地好似蝴蝶的翅膀扫过心脏,连带着心跳的频率都不自觉快了不少。
许榴攥着男人的衣袖,像是一条大胆与娇怯兼具的白腻美人蛇,柔柔弱弱地攀附着男人的身体,腰肢在这样的强行作用下拧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我只是想告诉你,兔子耳朵不是这么摸的——啊!”
许榴话还说完便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郎德将他抛到了床上。
许榴身上还穿着画舫逃出时的那身绮艳红裙,层层叠叠地在黑色床单上铺陈开来如同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艳丽榴花。
原本便故意弄得松散的衣襟这样一弄更是露出大片雪白的前胸,少年似乎是被吓得不轻,软白胸膛一下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同胸口颤动的粉珠也格外的吸人眼球。
许榴试图从郎德的床上爬起来,但是男人却弯下腰扣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所以耳朵要怎么玩?”
“小兔子,话只说一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许榴眨眨眼睛,两条软弹的耳朵在脑袋前面晃来晃去,又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只耳朵,狐疑地抬起眼睫看了郎德一眼,心说不愧是男主,看见个长了兔子耳朵的人居然接受度这么良好,连一瞬间的惊讶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