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死者身份

他似乎想说的时候，电梯就停了。卓君顿了顿之后，说道：“这，这边请！”然后自己先站出去。

他们来到一间微暗的厅内。从高高的顶棚连成一片的弧形看来，很明显，这是巨蛋形屋顶的内部。前头有一座金色双扇门。

“门那边就是神殿。”卓君说。

“他住的小洋房应该是在更里头吧，”王彦说道，“上次调查时，进去过一次。”

卓君颔首，说：“这边请。”神殿中比大厅又再暗一点。巨蛋顶棚上点缀地装了些小型采光的窗，所以有几条光线交叉地射进来。

整个空间非常大，但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有正面中央设了一座祭坛。闪烁的金色巨盘上，盛着一颗大的透明球体。在那两侧放置着同为金色的大烛台，上面有几根熄了的蜡烛。

“那颗球就是灵体吗？”王彦直问。

“应该是称‘神珠’吧？！”李博说着，看了看卓君。卓君一边擦汗一边说：“先不讨论这些，我想快去看看。”

他往右手尽头的门走去，脚步声交叉回响在空荡的巨蛋内。穿过门后，有一条短的走廊，在那尽头又有一道门出现。

“教主大人？”卓君边喊边打开尽头的门。那是一扇檀香木的厚门。

“教主大人？您在的话，请答一声。”

“杜先生？”李博也跟着喊。

“杜先生！”然而一点声音也没有。四人走上阁楼洋房。

“杜先生，您在吗？”李博走进宽敞的客厅，沙发上和睡椅上都没人。

“你们去看看别的房间。”李博迅速地命令，“我去查看外面——卓先生，如果上屋顶要从哪里出去？”

“刚刚玄关进来的前面有一道门，从那里。”

李博于是朝那里跑步而去，留下呆然伫在客厅中的卓君。谢凯和王彦则依顺序一间间查看。

书房、寝室、厨房、浴室，每一个房间都收拾得干净整洁，也没有半点可疑之处。奇怪的只是杜玉刚不见踪迹。而后，李博也搜索完外头进屋来。

“没看到人。”王彦说，李博也颔首说：“外面也没有——卓先生，我想发现的尸体，是杜先生的可能性非常高。当然，我们先得请你们来确认一下才能断定。”

“警察先生。”卓君神色不宁，“事实上，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刚刚一直在犹豫……”

然后，他告诉三人，昨晚深夜，他结束工作要回家时，在三楼电梯前看到，那台直达神殿的电梯上的号码灯往下移动，直到一楼。那台电梯除了顶楼及一楼外，其他的楼是不停的，所以一定是有谁从神殿下到一楼。只是，他觉得，他们的教主现在正在进行‘全身净灵’的仪式。如果让人知道教主自己破了教规私自外出的话，对本会将形成大问题——所以从昨晚他就一直苦恼着该不该说出来。

“嗯——那是几点的事？”李博问。

“大约刚过十二点吧。”

“这栋大楼有没有夜间守卫？”

“有。守在刚刚的服务台里，检查出入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