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夜半时分

“我想请教一下，刚才在招魂会上附体到明琴身上的幽灵所说的话。”林江突然满脸涨红，对柳晴晴说。

“马文鹏的女儿是说自己的名字叫未来吧？他女儿真叫这个名字吗？”

“好像是的。”柳晴晴回答说，“我只听说她死在马先生之前，尹青今天在大厅里说死于十年前来着。”

“十年前？”林江若有所思地说：“杜先生刚问了死因吧？回答既不是病死，也不是因为事故而亡，那么——”

“只有两种可能性，或者自杀，或者是他杀。然后，她说什么‘十六岁’怎样，‘漆黑的山洞’如何，听到这么些话。”

“漆黑的山洞……”林江有些惊心地说道，“这事真怪！”

“难道真是……”胡晓琳小声嘀咕，她的视线转移向桌子中央，转移到正在转动的指针处说：“那小姑娘不可能自杀！”

林江的表情极为惊诧，王川一的神色也同样。这一切谢凯看在眼里，于是问道：“胡小姐，刚才提到的那个小姑娘，你们认识她吗？”胡晓琳微微点头，眼神依旧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回答说：“我觉得认识她。”

“你的意思是说见过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在出租车里，你好像说以前曾来过这一带。就是那时见到的吗？”谢凯问。

“嗯，可能是在森林里玩的时候见到的。”

“当时你们都在一起吗？”

“这我可不记得了。”王川一说：“如果胡晓琳他们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有这么回事！”

“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林江说，“反正那是在十年前，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当时的事太模糊了。不过，那儿确实有个小姑娘来着！”

“我也一样，并不是记得很清楚。”

“我早就忘了。只记得见到过这所房子。”关小野说。

“你们能从头说给我听听吗？”柳晴晴对胡晓琳说，“十年前的夏天，你们学校不是举行了一次夏令营活动吗？并且你们在这附近的森林里玩的时候，碰到过一个小女孩。然后又怎样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叫马未来呢？”

“因为那个小姑娘就是这一家的孩子啊。”胡晓琳回忆说，“当时宅院里还没有那座钟塔，只有这边的房子，我们领着在森林中碰到的小孩，来到这宅院里。”

“你是说你们几个人一块儿到这儿来了？然后呢？”

“好像还见到了他们家里的人。但我们没有进屋。”

“见到谁了？是马文鹏吧？”

“或许是他。不过，也许是那个男孩子。”

“男孩？啊——”王彦回想起那个出现在大厅的少年，“你是说那小男孩就是现在的马圭？”

“我觉得象他。”胡晓琳也不太肯定，“把小女孩送到这个宅院的时候，好像在前院还是什么地方，看到一个小男孩，特别可爱，所以——我想见到的就是他。”

关小野插话说：“依我看，我们不妨先把回忆暂时放一边，现在主要问题是那个女孩怎么死的。如果出没在这所房子的幽魂，确实是十年前死去的女孩，那么她到底是为什么死的？干嘛要化作冤魂出现呢？”

“这个问题和那少年也有关系，”林江说，“你们还记得吗？当时那少年问：‘姐姐在哪儿？’他所说的姐姐就是指马未来吧？他姐姐老早已死去，可是照他说话的口气，仿佛姐姐还活着似的。但是从当时杜鹏的表现看，他可能多少了解一些有关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