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宠妻狂魔白举纲
第59章宠妻狂魔白举纲
2015年5月20日
当我还是个小小孩的时侯,我是有异常的安静的,我不畏惧一个人呆着,我享受着永远的宁静,对这个世界有不露骨的喜欢,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面对自己,也从未觉得孤寂难过,我觉得每天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构思着自己的梦也没什么不好。那时我不会写字,但我会一直给自己讲故事,我编制的梦。
我知道红色的灯笼映红满眼,鞭炮声震的人心惊时,十年的喜悦。我开始了大家都有的憧憬,雪白和鲜红的结合在刺痛眼眸后我明白了它的心悸这是年壮烈的美感,像血纷纷扬扬洒满这个我生活的地方,那不是我的血,所以我也会在“年”这个名词将至时盼望着每早清晨的晨雾和窗户上冻的灿烂的冰花,我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我的长大,一年年累积,我能更好的让自己快乐,重复更多不变的人,不变的场景,不变的心态。岁月源远流长,我也安静不言。很多年后,我知道我经历了怎样的难过,以至我的改变,只是我开始不知道,我究竟算什么。我失去了一些本能的敏感,渐渐明白我所生活在的地方,不只是一个地球,一个世界,它还是一个社会。它像一个透明的屏障罩住了我能看见的一切,包括我自己。我属于这里,但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否也属于这里。
什么都变了,可偏偏眼里它的样貌依旧,不尽我心。我懂得了一些难过叫悲悯,始于自己,却并非终于自己。但从我懂得以后,就一切都变了,我不是任何人,所以我受不了的东西太多太多,于是在记忆里只对自己产生过这种情感,我能去理解和我心境相同的人,有无法言说的难过。我对“社会”也就少了一种爱――叫同情,见人折树枝时流过的泪,亲眼见到鸡嘶喊一声便浑身是血时仓皇的摔倒的样子,仿佛在那一年灰飞烟灭。我遇到过一个很好很重要的人,在那段时光中竟让我没有恐惧,没有敌对,我依然平和安静。他叫邱毅,是个很美的男孩。我那天经过酒吧的时候,忽然袭来的感觉让我停住,在错乱中,我觉得自己是生活在过去与未来的,对世界最初的感知和所有理智交织撕打。
我开始不知道了一些事,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要什么,如果是一段属于彼此的记忆,那现在也应当十分不真切了,也的确不真切了,美化过棱角,清婉如画。在当初的心悸里渗透着另一种情感,镀上莫名的金光。我是有怀念,但也不全是怀念。我对感觉的敏感是我记得的事情都断断续续的触痛自己,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每次层层叠加之后,产生新的,就逐渐迷失失真。我还是习惯一个人走路的,偶尔很静很静的时候不渴望与人交谈,我是厌恶那种话语的,因为我没有希望有人理解我,我也无法表述。我觉得我在走路的时候不仅仅是走路,我所感受到的世界真实地被我路过,似一季炎凉,一世冷暖,我给自己的故事在走路的时侯愈加泛滥。
有时会去故意感受一些事物,我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在哪里。走路是我生命里最勇敢的状态,那是我面对最真实的我最好的方式。可是,我已经迷茫了初心,站不稳的。我一直觉得最开始的地方就是初心,我后来的所有改变,都未改初心,初心的记忆一直蔓延到无限远的心的尽头。没有再示人的那个我才是藏在我身体里全部的踏实,是现在我所有理智的根源。我觉得我和落落很像,真的很像。
不是压抑只是不明亮。像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昏暗灯光下,静静的睡着。不知所措,也没能做什么,只是朦胧的幻觉,像是真实的看着什么不清晰的影像。一直没有移动,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也没做什么和别人一样的事。古老的,尘封的都放在身边珍藏。把未来都过成昨天,也许忘记了做过什么,忘记了他们的名字,但一想起那段已锈迹斑斑的过去的某个时刻,当时的心悸却清清楚楚的填满胸腔,甚至比那是还要强烈。不是缅怀,是一种我也说不出的情绪。但却能感到。落落也有。后来习惯了自己陪伴自己,不需要任何人了。或者说,在特定的时间里,我希望身边空无一人。
我有一些愿望:我希望我的血液永远静静流淌。我希望我能找回那些敏感,丢弃一切难过。我希望我还能和他们再相遇,未曾走远。最后我希望我能躲进拥挤的人群,勇敢着走,向前一直走。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和白举纲结婚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习惯了那纸醉金迷,害怕一离开白举纲就会被打成原型,我不敢面对自己那卑微如尘埃的灵魂。
——摘自刘美依的随笔
这天,有风吹过,繁华的h市刚刚过了湿雨的季节,湿润清新的空气裹藏着花草树木清淡的香味往人群处荡漾开来。朵朵白云镶嵌在如海水般湛蓝的天空上,阳光明媚,洒满了窗格。
目光淡淡地扫过里面的新人——康乃馨温暖的氛围萦绕着教堂里的每一个来宾。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新娘身上,眼中是深不可测的忧伤:刘美依身巧笑倩兮,美得不可一世。
身上雪白的婚纱更是设计得独具匠心,头上璀璨的颗颗珍珠是中世纪风格的皇室皇冠,好似从阿塔特女神王冠上洒落下来的!四周围还有几面绿宝石镶嵌的精美镜子,教堂里本就明朗的光线无疑让此处显得更加亮堂。
刘美依结婚的时候,用的是母亲的半截梳,轻柔地梳着秀发。“这梳子也太寒酸了吧,我家夫人怎么会连把梳子都没有。”站在一旁的白举纲打趣道。刘美依却没有心思同他开玩笑,刘美依静静地梳着头发,看着镜中的女人——那眉目轻柔带着青涩,腮红点点蕴含着娇羞。
刘美依蓦然想起母亲独自一人的结婚照,原来所有幸福的人都是一个模样。一直觉得那照片缺少了什么,我抬头看了看白举纲——也许那照片缺少的,就是爱着母亲却不吐心声的何柳章吧。那爱,那么沉默,就像是那半截梳的梳齿一样,默默无声地梳掉所有的霉头。梦里,有何柳章,有高鸿志,有铭惟和阿鸢,有半截梳,有往事,有爱与恨。母亲也终于在梦中永远地沉睡,再也没有人叫醒她。
母亲!你在异乡看见了嘛?你的女儿——刘美依一定会惊艳全场的,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
就连服侍刘美依换婚纱的、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侍女都捧着娇羞的脸蛋儿,脸上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胆怯地对美丽的刘美依说:“夫人,您可真是幸福,也好美哦~就像坠入凡间的天使哎~”侍女们的幼稚的话语,听得出这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刘美依。
刘美依跟随着白举纲经常出入各种高级会所,所以对于这样的赞美早就司空见惯了,也能拿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出来,刘美依只是微微一笑,优雅地拍拍手,“哈哈哈,是吗?小姑娘嘴真甜。你们以后也一定会找到你们的真命天子的哦~”
“呵呵呵,是吗?谢谢夫人。”那些侍女都是小女生,说句好听的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刘美依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是怎么了呢?不知道,大概时间会给出相应的答案。
想着想着,在侍女们的提示下,刘美依回过神儿来,拖着裙尾,急忙却又不失优雅地来到教堂的前面,试着与白举纲在一起。一出来,刘美依看见的不是白举纲,而是:
那些衣着华丽、昂贵的来宾各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非富即贵。而他们的家眷太太们打扮的更是花枝招展,明里暗里争奇斗艳。邱毅实在只觉得无聊至极!他以前特别的讨厌这种妇女,虚张声势,挥金如土,心机重,可是在什么时候他的刘美依也变成了这种让他憎恶的人了呢?不知道。但是,邱毅知道——自己,今天是来解救刘美依逃出这片淤泥的!
婚礼已经开始了,来宾们却早已经到场,各各都谈笑风生,遇见了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的白举纲皆是哈腰点头,然后再维恭地握手,“白总新婚快乐啊!”
“哈哈哈,是啊是啊!人逢喜事就是好啊。看人家白总都年轻了好几十岁呢。”
“恭喜白总娶得娇妻一枚啦~小娇妻有福气咯。”
“这是点儿小礼,是我的心意,不贵,还望白总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