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备胎
第六章备胎
那天看到陆景余的助理钟澄澄给他发来的美照时,陆景余正在洗澡。周辞放大照片仔细看了看,p肯定是p过的,但痕迹并不明显,骗骗陆景余这类傻直男是够用了。照片里的钟澄澄穿着潜水服站在夕阳下的礁石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潜水服裹紧了的曲线拗得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刻意讨好之余,又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女性魅力。不过她的胸是真的大,周辞在钟澄澄的胸上来回缩放,再低头看看自己的a罩杯……嗯,都是肉,能差几多。周辞欣赏完这张照片,再往上翻一翻,钟澄澄的美照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冒出来,各种风格的蘑菇都有,越往前翻,越是诱人。想来是小姑娘一开始还掌握不好分寸,还不知道陆景余其实是个闷骚。陆景余没一次回,但不回就是默许,要不怎么说这男人是闷骚?她正要把陆景余的手机放回去,敏锐地发现地上多了一道人影。“翻我手机?”陆景余的语气带了点质问:“查岗?”周辞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她半边脸颊,只是拿着手机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指尖发白。再一擡头,她死死咬着嘴唇,眼角落下一行清泪,神情相当凄楚。“这什么意思啊陆景余?”陆景余走近了,看清楚了:“上个礼拜,医院团建拍的。”“团建有必要给每个人私发纪念照?你们什么团队这么特别啊?”陆景余身上还带有一丝蒸腾的热气,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凹陷处,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一道咬痕。他伸手欲拿回手机:“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辞急忙退后两步,翻出一张钟澄澄身穿比基尼的:“那这张你怎么解释?”“小姑娘不懂事。”“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周辞眨眨眼,又是一行泪珠滑落:“我们马上结婚了陆景余!”陆景余拧眉:“你不信就算了。”“所以你现在是连解释都懒得编了吗?”周辞哭归哭,暗暗用余光观察着陆景余的反应,好精准拿捏火候。“你想怎么样,让钟澄澄过来?”周辞看上去明显是为他的态度所伤,有短暂的失语:“你觉得我不想吗,你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陆景余兀自用毛巾擦着头…
那天看到陆景余的助理钟澄澄给他发来的美照时,陆景余正在洗澡。
周辞放大照片仔细看了看,p肯定是p过的,但痕迹并不明显,骗骗陆景余这类傻直男是够用了。
照片里的钟澄澄穿着潜水服站在夕阳下的礁石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潜水服裹紧了的曲线拗得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刻意讨好之余,又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女性魅力。
不过她的胸是真的大,周辞在钟澄澄的胸上来回缩放,再低头看看自己的a罩杯……嗯,都是肉,能差几多。
周辞欣赏完这张照片,再往上翻一翻,钟澄澄的美照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冒出来,各种风格的蘑菇都有,越往前翻,越是诱人。
想来是小姑娘一开始还掌握不好分寸,还不知道陆景余其实是个闷骚。
陆景余没一次回,但不回就是默许,要不怎么说这男人是闷骚?
她正要把陆景余的手机放回去,敏锐地发现地上多了一道人影。
“翻我手机?”
陆景余的语气带了点质问:“查岗?”
周辞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她半边脸颊,只是拿着手机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指尖发白。再一擡头,她死死咬着嘴唇,眼角落下一行清泪,神情相当凄楚。
“这什么意思啊陆景余?”
陆景余走近了,看清楚了:“上个礼拜,医院团建拍的。”
“团建有必要给每个人私发纪念照?你们什么团队这么特别啊?”
陆景余身上还带有一丝蒸腾的热气,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凹陷处,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一道咬痕。
他伸手欲拿回手机:“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辞急忙退后两步,翻出一张钟澄澄身穿比基尼的:“那这张你怎么解释?”
“小姑娘不懂事。”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周辞眨眨眼,又是一行泪珠滑落:“我们马上结婚了陆景余!”
陆景余拧眉:“你不信就算了。”
“所以你现在是连解释都懒得编了吗?”
周辞哭归哭,暗暗用余光观察着陆景余的反应,好精准拿捏火候。
“你想怎么样,让钟澄澄过来?”
周辞看上去明显是为他的态度所伤,有短暂的失语:“你觉得我不想吗,你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陆景余兀自用毛巾擦着头发,并不理睬。
周辞最讨厌他这样,恨恨朝他扔了一个枕头:“说话陆景余!”
陆景余被砸中后背,有些不耐烦。
“你有完没完?”
周辞原本只想演场“受伤女友”的苦情戏,吵了两句,莫名有些上头。
她扯着嗓子:“我有完没完?那得问你啊陆景余!你俩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每次问你都说加班加班,你这班是都加到床上去了?潜水服都能穿出情趣效果平时花样不少吧?”
“住嘴!”
陆景余神情很快恢复冷淡:“直接说你想怎么样。”
周辞一愣,这会儿该怎么演了?
她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慢动作擦掉了。
“陆景余,是不是真的要结婚……”
她说着精准哽咽,停顿一下,言语间透着股艰难:“我想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
陆景余径直掠过她去拿t恤,目不斜视:“随你。”
周辞经过一年的训练,在表演心碎上稍稍习得了一些精髓,她语调沉痛:“陆景余,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陆景余却不按常理出牌,他套上衣服,斜斜睨她一眼:“有病?”
艹,周辞只敢在心里暗暗回击。
她迅速给自己找个台阶:“好!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现在就走。”
等不及看陆景余反应,周辞转身走了。
接下去,就是订机票酒店,回自己家打包行李,飞到国外“疗愈情伤”。
……
日历翻过三周,周辞午间在工位上补妆时,发现脑袋上又多了一根本不该属于三十岁女人的白头发。
不知道是短暂的放松令周辞有些迷失,还是她也暗暗攒了股劲儿想要试探陆景余的态度。总之,和好的事情被搁置了一段时间以后,周辞忙着忙着,竟然把这事儿完全抛到了脑后。
一直到她熬通宵交了份材料,卷平了几个部门,被新领导打趣“再这么下去当心嫁不出去”时,周辞才恍然惊觉,距离上一次在陆景余家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