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金屋藏娇2 - 胭脂新唐 - 罗洛加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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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金屋藏娇2

第239章金屋藏娇2

陈太医的话说完之后,我就有些愣了,喵喵的,不对呀,我在松州的时候,小侯为我找的医师,可明明就已经说了三个月,只多不少。怎么到了长安,走了近一月的时间,还是只有三个月?莫非我肚子里的孩子上路之后,就停止生长了?正在肚里寻思,帐幔掀开,李世民探头进来,满脸的煞气,强压着怒意,“阿紫,你说说,你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怕人听见,放低了声音,直问到我脸上来,唬的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方省过来,“咦,不对呀,二郎,我在松州,小侯替我找的医师,那会儿就说我有三个多月了啊。”

李世民听了,怔了怔,“君集在松州替你找过医师了,医师那时就这样说了?”

“是啊。”

李世民皱了下眉,想了想,探身出去,一边掩好了帐幔,一边对陈太医道:“你瞅准了,皇贵妃的孕期真的只是三个月?”

陈太医沉吟了会儿,“陛下,臣方才只是保守估计,毕竟皇贵妃什么时候停了经期,臣并不清楚,更何况娘娘从最后一次内务府纪录之后,曾出宫一段时间,如果还是在宫内,娘娘的身子定有太医定时看顾,那这孕期就更准了,而臣这里只是大约推算了下,娘娘的孕期至少有三个多月,最多则有四个月了。”

李世民哼了一声,“你这儿到真是估算了,前后相差了一个月,陈太医,我看你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是不?”

陈太医听了这话,甚是厉害,不竟惶恐起来,伏地说道:“陛下,臣确是不能准确推算,有失所望。”

李世民冷冷看了下他,“我看你是老了,你退下吧,回去支了这个月的俸,就回乡养老吧。”也不跟他费话,直接就叫老陈滚蛋了。陈太医不敢辩解,爬起来倒退着出去,那脸上灰败灰败的,已死了大约一半。

李世民打发了陈太医,又招手叫来了魏信,吩咐道:“你去查一查,到底是谁让老陈来撒谎的,查完了不要声张,悄悄的告诉朕,知道了么?”

魏信点了点头,“奴才明白了。”躬着身走出,自去布置。我在床上,也明白了,这一定是有人指使太医,过来陷害我呢。切,我刚回了宫,屁股都没坐热,就马上陷入了宫斗,真是有够无语的。想起后宫女人众多,几乎个个有空,闲的无聊,就是想方设法,斗倒别的嫔妃,邀得皇帝的独宠,可怜我这个现代女子,最烦的就是这等争风吃醋,到了古代,被大魔王强宠,被迫做了小老婆之后,就身不由己,置身后宫阴谋,想起来就不甘,越发暗恨那皇帝老公,要不是他,我会有这么多苦难么?底下懊恼,见李世民又掀起帐幔探进来,忍不住怨他,“二郎,我还是不回来的好,才进了门,就又有事了,连养个小孩都不安生!”却见李世民沉下了脸,“你少说这话,朕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倒又来了,我告诉你,你这小狐狸,你休想再从朕眼皮底下跑走,从今往后,你不许走出紫宛殿半步。”

我咬着嘴唇,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嚷道:“你就会挟制我,你不是废了我么,又理我做什么?”又道,“你不信我,又不信那个陈太医,怎么不再叫个太医来,你倒放心?”

李世民冷冷说道:“我没废你,我有正式下过废你的旨么?那个陈太医我虽不信,但你的肚子我到是不疑了,朕到是忘了,要不是朕的孩子,早有许多人跳出来了,朕宠你太过,这暗中不知有多少人妒忌你,盯着你,巴不得你出什么错,好抓把柄呢。”

我听这话明白,李世民真是个聪明的帝王,所以要是有什么人敢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那是自寻无趣了,因为或迟或早,会被这大魔王觉察到的,要不然他就不是唐太宗了。心下暗服,嘴上说:“你没废了我么?怎么我听小侯读过的圣旨,上面明明说了,我是废妃!你敢不承认?”

李世民坐在了床边,抱着双臂,问:“我不承认又怎么样?君集那边我是给了他一张纸,不过他那张纸到了长安后,就没用了,过期无效,总不见得他以后再拿出来用,就用也不行,没我的同意,谁敢动你?”他这副腔调算什么呀?还过期无效,以为这是张电影票,上边印着日期?真是有够喵了个咪。这么想着,我不竟气的嚷:“你这是耍赖!还皇帝呢,你的金口呢?噢,不,是金笔呢?白纸黑字都不算,你还有什么是算的?哼,我去找小侯,把你那张纸要出来,然后摔到你脸上,这个皇贵妃,我还就不做了!”一边说一边掀被子起来,就要下地。没等我的脚伸出床铺,那大魔王就发火了,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腰,又按回床上,“阿紫,你敢不听话!朕已经让着你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怪,你到得寸进尺了,再这样,我罚你了。”

我扭着,不肯安分,“李世民,我实对你说吧,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才不会回来呢,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都记着呢,还说什么没人敢动我。是,是没人敢动我,就除了你!”说着,跟他对掐,扭成了一团。闹到最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又有身孕,更是身娇力弱,没多大功夫,就气喘吁吁,倒在了他臂弯里,钗横发乱了。这一来,却勾起了大魔王的欲火,按着我,三下五除二,就剥了我的衣服,恨的我张着嘴咬他,可惜肚子大了,对孩子他爹怎么也硬不起来,到底还是让他搂着强要了次,只伴得求饶:“啊呀……李世民!你轻点,我的肚子你不要乱压啊!……呜……”

李世民先还顾虑,下手挺温柔的,到得后来,兴致一高,就有些忘形,好几次不是我的提醒求告,他可能就狂风暴雨了。就算如此,还是动作有些大,搞得我肚痛起来,又呕吐了回,方吓得他松开了我,急忙从我身上爬起来,披上件龙袍就叫请太医,一面又自责:“唉,朕真是想疯了你,紫儿,你痛的怎么样?还好么?”抱着我的身子,扶着我的头,让我吐着。我呕了一阵,没呕出什么,肚子也不痛了,喘着向后一倒,趴在了李世民的怀内,低低怨道:“大混蛋,你想我死呀?”

李世民搂着我,抚着我的肚子,轻轻揉着,“还痛不?”正说着,外头又一个太医到了,我却还光着雪白的身子,慌得我低叫:“二郎,你慢点让他来,我还没穿衣服呢。”李世民笑了,“不要紧的,朕也没穿好呢。”我抬手掐了他一把,“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要是不介意别人看光了你的女人,我就不害羞了,就让太医瞧一下也好。”

李世民摇了摇头,“我这是说笑呢,真要是这样做了,那太医性命难保。我可不想一天之内,失去二个太医。”说完,动手把我塞到了被子里,裹了个严实。然后他自个匆匆穿了外袍,掀了帐幔出来,这才命那太医入内诊治。那太医瞅见皇帝衣冠不整,哪敢多看,目不斜视,就在帐外搭了一回脉搏,问了问我的感受,方躬身退离了龙床,伏地说道:“陛下,娘娘的病不碍事,只是稍动了胎气,臣开个保胎药,煎了服下,就会好的。”李世民唔了一声,舒了口气,放下了心来,命人带太医到外间写方子。那太医向外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下了决心,回首谏道:“陛下,娘娘的胎才只四个多月,脉象不稳,这房……房事还是少一些为好,就是……就是有,也,也不可剧烈……”越说越轻,说到后来,已脸红耳赤,又满头是汗,这条命去了大半,只是暗呼:糟糕,糟糕!我为什么要说呢?这不是找死么?断断续续的说完了那些话,低了脑袋不敢抬,总以为这下完结了,要跟陈太医一样,要卷铺盖滚蛋了。又想:这还算好的,就怕到时,连吃饭的家伙也要掉了……却不知李世民的脸比他还要红,真是万二分的尴尬,“哦,这个,这个,朕知道了。”挥手让他退出去,转过头又吩咐,“来人,赏太医金银锭各五十,绸缎一百匹。”没有怪他,反而封赏了。那太医喜出望外,心中只叫明君,果然是个明君!心悦诚服的再拜谢了恩,方站起来到外间开药方。

李世民等那太医走了,回过身又钻入了床帐,踢了鞋子掀开我的被,又躺进来把我抱在了怀内。喵喵的,这家伙还真是急色,才说得没事,就又想上了!想着要怒叱一句,却憋不住方才的笑意,吃吃的笑起来。李世民搂着我,摸了摸鼻子,“紫儿,别笑啦,我这可是第一次让人这么劝谏,唉!”叹了口长气,不住摇头。

我强忍了笑,问:“陛下,这当真是第一次么?魏征魏相的《十渐不克终疏》上没有这么说过么?”李世民啊了一声,搂着我的腰一紧,随后在我的轻呼中松了,看着我笑道:“调皮,他怎会在奏章上写这些话呢。”(注:贞观十二年(638),魏征看到唐太宗逐渐怠惰,懒于政事,追求奢靡,便奏上著名的《十渐不克终疏》,列举了唐太宗执政初到当前为政态度的十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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