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和蜘蛛脑分手后我失忆了 - 冷酿玫瑰酒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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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为了节省时间,有的事我会快点说完。

当那个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明白她意思,白觉自然也明白,后来那个我就吃了白觉。

我不知道老太婆为什么也会心甘情愿地让我吃掉,她没有什么记笔记的习惯,整个事情的原因我再也无从知晓。

而这个过程我并不想形容,我没吃过女人,但我发现这次的感觉并不是咸的,而是辛辣的,辣的人想哭。

虽然此时我只是个意识,却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而我的身体并没有哭,‘我’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过了很久才离开。我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是痛苦?后悔?无奈?还是什么都没想呢?

在那之后‘我’去找了西索,西索找不到,‘我’通过糜稽找到了他的女人,那个女人叫薇熏,名字我曾经见到过,就是之前在飞艇站时老家伙偷到伊尔迷的请帖上。

那个女人大着肚子,在暖阳下的窗子旁边平静地看着‘我’。看外表分明是个普通的女人,可普通的女人并不会在‘我’掐住她脖子的时候仍旧冷静地和‘我’对视,那个我松开手,看着她因为呼吸不畅而不断地干咳。

似乎她早已料到‘我’会来杀西索。

“我叫薇熏,我的父亲叫梧桐。”

梧桐这个名字我是听过的,揍敌客家最忠诚的管家,如今长眠在枯枯戮山的皑皑白雪之下。

凶手是西索。

我不知道揍敌客家是怎么想的,总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如果换作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一个管家报仇,下人的命永远都是不值钱的,西索很强,为了一个管家一旦牵扯到任何一个家族成员,怎么看都是个赔本买卖。

而且对于这事我也听说过一点,那个管家和西索的对决,似乎和揍敌客家的利益无关。

到底还是冷血冷静的家族啊。

可他的女儿却不甘心这么算了,她是这个血雨腥风的地下世界的编外人员,说白了,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女孩为父报仇委身仇人,多么狗血的故事。

当然和她一样,我这些日子的经历也算得上是另外一个狗血的故事。

不过我还是有些意外这女人居然能和西索领证结婚,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神仙方式。

那个叫薇薰的女人也不隐瞒,直接就和‘我’说了。她说她是一个演员,天生自带的能力,她自己管这个能力叫“娜莎茜的亡灵”,娜莎茜是她非常崇拜的中世纪的女演员,演技足以以假乱真。

她用了一点点的手段制造了机遇,然后渐渐地认识了西索,当然薇薰强调,一个人无论演技再精妙,如果她只为了演而演,那她肯定还是会被人识破,所谓真正的演技,就是骗过自己。

我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白了,这场爱情复仇记,她不光走肾,还走了心。

她爱西索。

不过她本人却不肯承认。

‘我’以她为人质,在她那住了下来,也许是这时的我觉得,只要我待在那,西索总有一天会现身。

作为枕边人她给西索下了毒,非常非常慢的那种,同时她把这种毒也下到了自己的食物当中,所以西索根本察觉不出来。

那个我等不到他被毒死,只想等他现身时就给他捅死,毕竟我现在的能力算是我自己加上白觉的,毁天灭地倒是没有,但是‘我’觉得自己可以杀了他。

此时此刻。

两个孕妇在一种无比诡异又和谐的氛围里,每天待在一栋有大落地窗的房子里。晒太阳,摆弄花,收拾屋子,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人,意识中的我看着一幕幕突然想起了和侠客看过的电影,叫“等待戈尔巴多”,等着一个连是否存在都不确定的人。

我觉得那个我是享受这种过程的,我之前就说过我一直觉得自己缺爱,而这个女人此时展现出来的一点点关爱,仿佛成为了压垮‘我’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我每天承受着比我自己多出九倍的梦魇,我和那个我的感觉并不是所有都共享,我无法分担那个我此时的痛苦,却看着现在的自己每天被梦魇折磨得不成样子,倍感痛心。

我还真他妈的惨。我不禁感慨。

所以我醒过来之后应该干什么?当然是吸取教训,绝对不要吃老家伙和老太婆。

不过还好此时有那个女人在,她安慰着那个我,也关心着那个我,所以那个我此时还没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既是仇人又是同盟,我估计那个我应该是永远也杀不了她了。

我看着那个我和西索女人的日常生活,突然有了一个愿望: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快死了,我也想过着这种普通的生活,有个海边的屋子,可以晒太阳,我要种上满院子的花,吹海风听潮声,看日升日落,静静等待死亡。

那个我曾和薇薰谈过小孩子的事。

“有没有想好小宝宝叫什么?”薇薰问那个我,她此时正摆弄着小孩子的衣服,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生产了,远比那个我要早很多,“叫凡。”那个我说,“小孩她父亲起的。”

“是个好名字。”她称赞,脸上却难掩同情和落寞,她略微知道一些我的事,她知道西索杀了我男友,不过却以为老家伙和侠客是一个人,她认为这孩子是侠客的,那个我也懒得和她解释,直接就默认了。

“你的小孩呢。名字有没有想好?”那个我也问她。

“阿迈尔。”薇薰笑了笑,“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合适,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她轻轻摸了一下肚子,一脸慈爱,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十分幸福的母亲形象。

……

然而很可惜她却没办法亲眼看到自己的小孩长大成人,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些日子,薇薰有一天突然阵痛,‘我’赶忙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等医生到了时候薇薰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摊血。

‘我’没有过给人接生的经验,此时也是手忙脚乱,这段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后来,薇薰终于把小孩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小小的皱皱的,虽然不太明显但也能看出来是红发,那应该就是像西索,也不知道长相像不像他,我在意识中看着这个小孩,觉得新生的小孩长得好像也都差不多。

薇薰在生下小孩不久就死了,她本身因为毒.药的事身体就不大好,加上生阿迈尔的时候有些早产,生了这孩子耗费了她大半的精力,身体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使这样她仍旧坚持给小孩喂了一次奶,阿迈尔在她身边安静地睡着,薇薰也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般,‘我’摸了下她的动脉,知道她已经死了。

‘我’从来也没照顾过小孩,此时也没什么母爱泛滥的心情,正巧同村子里有一个妇人也刚生产完不久,‘我’给那家留了些钱,把阿迈尔托付给她照料。

薇薰被我用很普通的方式下葬,她除了已经死了的父亲之外也没什么亲人,所以参加葬礼的也只有‘我’一人。

她下葬那天天气非常的好,因为已经快到秋天,此时天高云淡,‘我’站在她的十字墓碑前,风吹得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海浪阵阵潮声呜咽,‘我’不知站了多久,身后一个红发的男人也沉默地站着,金色的眼睛发红。

显然他以为是‘我’杀了薇薰。

我俩没说话,也没必要说话,是不是‘我’杀了薇薰都没有意义,因为侠客的关系我必然会杀他。西索看到现在的‘我’有点惊讶,眼睛微眯紧盯着‘我’身体微抖,我看过那种动作,那是挑战强者时产生的一种兴奋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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