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廖芳华怀疑杀人犯为女性？

廖芳华坐在酒吧里等候，脑海里想起浩浩和赵国群的话，“妈妈，是不是如果离婚了你就开心了？”

“起码会比现在好。”

“只要妈妈高兴，我就高兴。”

“可我要问你一句，咱们俩有多长时间没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了？五年零七个月。你想过没有，一对夫妻在同一个城市，居然能这样！是不是骇人听闻？”

“芳华，今天是划时代的里程碑。从今天开始，我薛风活着有意义了。”

乔富丽好奇地说：“哎？你们发现没有，廖局可真能熬。咱们困了能在椅子上打个盹，你看她，五十多个小时不睡觉跟没事一样。”

雷海东笑着说：“嘿！铁女人是白叫的吗？”

章林眉开眼笑地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咱们廖局是石头，花岗岩根本吹不垮。有的时候她冷的像块冰山，有的时候又热情的像个火山。”

“哈哈哈哈”

出了酒吧，廖芳华孤身一人沿街静待着犯罪分子出现。

一辆出租车驶来对廖芳华说：“小姐，您要车不？”

廖芳华仔细端详了一下司机说：“不用。”

走着走着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男人鼻青脸肿，走着走着突然倒地了。

廖芳华连忙上前查看，“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突然男人拿出了一个砖头准备拍死廖芳华，廖芳华急忙一躲，踹开了那个男人，男人应声倒地之后很快拿起了棍子朝廖芳华砸去，几个回合下来男人终于被制服，雷海东带走了他。

章林关切地问：“没事吧？”

廖芳华摇了摇头。

第二天......

章林和乔富丽到廖芳华办公室汇报案情。

章林叫了一声还在睡觉的廖芳华：“首长。”

廖芳华清醒了一下说：“坐吧。”

“好。”

“审得怎么样？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都两夜没合眼了，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再说吧。”

“就快说吧。”

“好，这小子自称叫王全河扶麻县罗村人，昨天夜里大概一点多钟的时候他和两个老乡去太亚路电脑大市场偷东西，结果被保安发现了被暴打了一顿不说，身上仅有的几块钱还被保安给搜走了，这保安准备带他去派出所，路上他发现了一个没有盖盖子的井盖他一头就跳了下去，抹黑地爬了一个多钟头最后终于在团结路的下水道口爬了上来，这时候正好碰着你了，他心想一个女的穿得又不错肯定有钱于是他就打算对你下手抢劫。”

“他的血型是o型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案犯。”

“没错，他的脚也很小应该不是他。”

“把银风集团张云写的事情经过给我看看。”

章林一边说着一边把卷纸递给了廖芳华：“好，首长，你怀疑张云的陈述？咱可是一直认为她对案犯的描述是最准确的。”

章林对廖芳华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今天晚上还出去吗？”

廖芳华没有回答，她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考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富丽，这个案子到现在之所以这么狼狈，我考虑：一、判断有问题。二、从你们法医的方面显然也有很大的缺陷。”

“是。”

“我认为作为一个法医完全应该提供更有份量的东西。比方，案犯在每具尸体上都留下了牙印，虽然你根据牙齿的排列顺序已经确定是同一个人但这还远远不够还应该更进一步。比如，牙齿的磨损程度怎么样，牙齿的坚硬度怎么样。”

“局长，你说的没错，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而且也做了一些研究。根据在显微镜下的分析和模型计算我有了一个新的结论。”

“快说说看。”

“这个案犯的牙齿新，磨损少而且硬度很高，正常的人分析应该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的牙齿。”

“根本不可能，咱们唯一的目击人张云说案犯是四十岁上下。而且，咱们过去的专家结论说案犯三十岁以上。首长，你认为张云在说谎？还是她判断失误？”

“张云没有说谎也没有判断失误。”

“那到底是为什么？”

“一个中年人长着年轻人的牙？笑话，这根本就说不通吗！”

“只有一个可能才能解释。”

“什么？”

“案犯是更换过牙齿的，是假牙。是更换了十几年以上的假牙。”

“没错，我完全同意！这也正好说明这个案犯的牙齿硬度为什么这么高。因为人工合成的牙齿要比天然牙齿的硬度要高得多。”

“假牙？你是说案犯由于什么原因一口好牙全都掉光了然后十几年前换了一口假牙？才成今天这个样子？”

“没错。章林，你看。一、案犯很有可能有糖尿病。二、案犯更换过一口假牙再加上张云提供的年龄和相貌还有会驾驶和b型血这样摸排的范围是不是大大地缩小了。”

“是吗？但愿如此。”

雷海东和麦富贵来到了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