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沉寂多时的变态杀人案再次发案
“但我觉得非常奇怪，你说你每天想他打听他可他回南石已经一两年了怎么不和你联系？他什么意思呀？”
“什么什么意思？人家不像你，什么都爱打听。”
“哈哈哈好，其实呀，他还挺支持咱们的。他不是还捐过车吗？还有呢？上回自来水厂环保设备更新他也捐了。我觉得奇怪的是，他被绑架了，居然不报案？为人处世这么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他这个人绝对不一般。我敢说…”
“什么？”
“我不敢说了。”
“怎么变得这么啰里吧嗦的，说！”
“我敢说，他这个人要么就是个大好人优秀得不能再优秀，要么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我让你查他们集团，查得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问题，规规矩矩的。和犯罪团伙没有任何的瓜葛。”
“这就对了，你破案要是像你说话那么经典就好了。”
章林尴尬一笑。
第二天……
“我先把王泉的案子捋一下，这个案子有几点疑问：第一点、西长街开发和王泉没有直接利益关系，他为什么动静这么大？居然胆敢对林市长胡来，是不是被人收买？搞爆炸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第二点、耐火砖。不早不晚正好在提审那天晚上出现在看守所厕所，而且居然是东北新生产的。到底是谁放的？为什么千里迢迢从东北拿回来？第三点、爆炸装置非常先进而王泉小学都没有上完abc都不知道怎么念，谁给他做的？第四点、我收到一封匿名信。发自武汉说背后有人这个案子其实瞄准的是咱们廖局，正好那天廖局在南石大厦买彩电匿名信说得对吗？刚开始，嫌疑最大的是咱缉毒处的范军，他和王泉是远亲而且案发前一天正好去过看守所，有可能把耐火砖带进去但很快把他给排除了，后来又查到王泉从看守所逃跑之后曾经在一个叫陈皮的家伙那见过面，但是三天之后陈皮掉到黎河淹死了，生前喝了很多的酒，是意外？还是他杀？至今也没有搞清楚。后来又查到王泉有个相好叫谭心灵，模特，正好在四月下旬去东北演出返回南石是四月二十八号，耐火砖很有可能就是她带回来地，但是咱在北郊的石头村找到她人已经成了一具尸首，头部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经过基因鉴定死者的确是谭心灵。杀害谭心灵的叫任志胜，外号老砍但是咱慢了一步，这家伙再逃了。这个案子，要查清楚背后的名堂，本来审问王泉是最方便的，但是王泉这小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根本就不能说话。还有，看守所羁押了一个案犯叫白老猪，他说王泉还有个相好是个研究生，王泉爱得是死去活来的为她还戒了毒，据说这个研究生了解王泉的所有事情但是一直到今天也没有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下一步工作：第一、抓老砍。第二、随时准备提审王泉。第三、尽快落实到底有没有白老猪说的那个女研究生。第四、不能放松监视范军。还有，曾经给咱们提供过线索的梦幻酒吧女老板阿花最近一直都没有出现，有人反映她和王泉也上过床所以也要找她！”
正在警方对王泉案一筹莫展之际，沉寂多时的变态杀人案再次发案。
高通说：“廖局、章队。指挥中心刚刚接到北锅派出所的报案，在北锅热电厂后厂区污水坑里头，发现一具男尸。”
雷海东说：“男尸？能是谁呀？正说老砍呢，总不会老砍也被灭口了吧？”
在车上，麦富贵说：“假如真的老砍也死了，那可就热闹了。廖芳华还要尽早破案呢？我看没门。”
雷海东说：“我说老人家，你怎么回事呀你？啊？人家撤了你，你就记人一辈子？案子越麻烦你越高兴，太不像话了吧。”
“要是我还在位，说不定案子早已经都破了。”
“得了吧，我可一直等着你露一手呢？可直到今天你连个脚趾头也没露过。”
“急什么？是金子早晚都要闪光。”
“哎呀，我看你不一定是金子，而是生了锈的废铜烂铁呀！”
“怎么说话呢！”
一番侦查后……“真糟糕，如果真的是老砍那这帮混蛋也太猖狂了。怎么每次总赶在咱前头呀！”
乔富丽简单地一番检验后说：“局长，不是男的，是个女的头发很短他们看错了。”
“女的？”
“是。”
“多大年纪？”
“二十岁左右，具体年龄我必须回去仔细地检验。”
“老人家，听见没有。是个女的，你猜她能是谁呀？”
“不是说阿花不见了吗？我琢磨着，八成是阿花。”
“喂，薛风。昨天你给我介绍的那个萧老板，我怎么感觉她有些……”
“女人做老板，要应酬各当面的人不这样也不行。不过她这人平常是很规矩的。你想呀，这么有钱，追的人能少？可我从来没听到过闲言碎语生活上绝对是非常严谨的。”
“哦。”
“她刚才还来我这呢，说一见到你就感觉你是个好人。很想接近你，所以可能是热情过了头吧。让你误解了，后悔得直哭呢？说是再没脸见你。”
“没有没有。”
“她以后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了。”
高通介绍现场说：“可以肯定，杀人现场就在污水坑附近。因为有明显的搏斗和遗留的摩擦血痕痕迹，案犯是一个人根据足迹和步幅推断，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六到一米六八左右是个小个子，但是脚比较大穿二六半的旅游鞋。鞋底的磨损状况严重，现场还提取到一枚烟头是三五牌的。是不是案犯的，还很难确定，案犯杀人之后将尸体和一节角钢用铁丝捆绑在一起，沉在污水池下。要不是发电厂清淤改造，尸体根本就不会发现。角钢在现场丢的就有，容易获取。而铁丝是从旁边的配电室的破窗户上剪下来的，铁丝的断口和捆绑尸体的铁丝完全吻合，是用钳子剪的。但是钳子在现场没有找到，死者的衣服也失踪了，但是纯金项链还挂在死者的脖子上。”
乔富丽介绍尸体说：“尸体的情况是这样的，死者为女性年龄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之间血型ab型，身高有一米七三左右。”
“嗯，这就把梦幻酒吧的阿花给排除了。因为阿花的年龄在三十二三左右，这身高呀，也在一米六六。”
乔富丽接着道：“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天前，是头部遭到钝器重击七八下之后然后又扼颈窒息而死的。凶器应该是一把扳手但是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根据皮肤和骨骼发育的状况综合分析死者应该是一个城里人，头发新潮发型很短，没有经历过重的体力劳动。而且死前没有生育过也没有受到过强奸。但是请大家注意，她身上有二十多处皮肤外伤属于牙齿啃咬的痕迹，而且是死后伤由于尸体在淤泥里寖泡的时间不短，我们现在已经无法检验出咬人者的血型。”
章林疑问道：“牙齿痕迹？难道又是他？难道这小子又出现了？”
乔富丽答道：“没错，我测量了牙齿的排列形态和齿距完全可以肯定，就是那个魔鬼。他又出现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
“都静一静，看样子这老天不把咱们大队累趴下，他是不甘心。下面，我简单地再把2.16系列猥亵杀人案回顾一下。零一年二月十六号《青春代》杂志女记者兰莹的尸体，被发现扔在地中海宾馆后围墙外面的小树林里，裸体被人用铁榔头击中头部颅脑粉碎性骨折，没被强奸。结婚的金戒指还戴在指头上，钱包也在衣服失踪了。现场发现有三五烟头死亡的时间是在夜里一点左右，当时确定案犯的身高就是一米六六左右也是脚比较大穿二十六号半旅游鞋，身体强壮，法医提取了案犯的唾液确定为b型。同年的六月五号，美资罗西德公司驻南石办事处翻译彭洁的尸体，在南郊周平路旁边的石堆下面北发现，裸体，这回是被钳子砸死的。同样没被强奸，衣服失踪。身上照样有牙齿的痕迹耳环和钱包都在现场，有两个烟头同样是三五牌足迹显示还是小个子，大脚旅游鞋。同年的九月二十七号，市检察院批捕处处长的女儿梁月珍由于失恋，一个人去酒吧喝酒半夜两点多种回来的路上失踪了。三天以后尸体在黎河下游被找到。同样是裸体项链还在脖子上，这次是被螺丝刀捅死的，同样是被咬的乱七八糟。这三起案件虽然杀人手法不同，但共同点非常明显，根据牙齿排列形态百分之百是一个人作案。所以很快就进行了并案，成立了并字2.16系列猥亵杀人案专案组，全力侦破。当时的定性是情杀，仇杀或者性犯罪，完全排除了图财害命。根据现场没有发现杀人工具和任何一枚指纹这个情况确定为惯犯老手，但是把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梳理了好几百遍，没有任何进展。零二年，类似的案子在眼皮底下又发生了三起，受害者全部死亡，基本情况都差不多，都是死在半夜裸体都是被钳子扳手一类钝器打死，都是被咬过。这个案子公安部专门派来了心理学专家做了分析，结论是案犯具有强烈的反侦察和反社会意识、文化水平高、社会经验比较丰富，年龄应该在三十多岁以上，性格内向孤独也可能有性功能障碍或者曾经受过女性很深的伤害，像这种人往往自命不凡，但是又非常自卑报复心非常强，经济状况应该属于比较优越的。根据这些结论当时上上下下都花了非常大的力气，全市所有有案底的人都查了，走访可以说是挨家挨户把街道社区翻了个天，但是仍然没有线索。当然，因为我们的工作声势浩大，显然对案犯产生了震慑，所以有大半年的时间再没有发案，可谁想到，今天这个家伙又出现了。”
“没错。上天是在练咱们，看咱们能不能扛得住，有没有真本事。正所谓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啊。今天这个案子，虽然还是那么些个共同点比如拿走受害人的衣物，对财务漠不关心，牙咬烟头等等。但也有和过去明显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不一样？”
“一、以前尸体都是暴露在户外没有毁弃或者藏匿好像故意展示给别人看这次却沉污水坑里，二、以前发案地方呢？都是在公安场所的附近或者郊外这次居然跑到了单位里，难道案犯和受害人认识？三、以前的现场搏斗痕迹非常地少案犯动作熟练力量大无论用什么凶器都会很快致受害人于死地。这次，用扳手打了七八下居然没把受害人打死最后不得不扼颈。为什么？是他准备不足？还是他体力不行了，不如从前了？
“有可能，这小子大半年没出来作案了。说不定害了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