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老砍落网,麦富贵殉职
章林和雷海东到廖芳华办公室汇报情况,雷海东说:“经过辨认老砍的照片红旗冷库的主任和传达室老头都已确认,最近在他们那儿管冷冻机的的确就是老砍。这回白老猪情报没错,可惜的是,我们去晚了一步。还有,我查了那个眼熟的家伙就是前年六月份在黎河码头刺死管干部案犯当中的其中一个。”
“那二十一个美女查得怎么样了?”
章林说:“这帮人全是正儿八经的单位有的还是政府干部我们正在做工作。局长,老麦不见了整整四十二个小时联系不上。”
“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老先生虽说有不爱打招呼的毛病但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人以前从来没有过。”
廖芳华一脸担忧地说:“我估计,要是老先生回来了不是带来最好的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
章林焦头烂额地说:“局长你向市委打保票已经过去十二天了,你说我是热锅上的蚂蚁一点儿都不假。”
“别这样,这口热锅烧的绝对不是咱们。告诉你们一个情况公安部地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怎么样?”
“朱平服用了一种叫立氦硼酸二甲的物质,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严重破坏人的神经系统像朱平这样的人只需要一克就能致命。我已经跟朱平的爱人谈过了,也让她辨认了照片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老砍。”
“这太奇怪了,他们害朱平干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
“喂,小周。”
“头儿,有重要情况!刚才我到万家寨派出所落实个线索,碰到他们居委会的主任跑过来报案,说咱们公安机会通缉的案犯老砍出现在他们石棉厂家属院,我急忙过来抓人果然是老砍左边耳朵还少了半拉。”
“太好了!正说他呢!抓住人没有?”
“没有。这家伙动作麻利得很我们刚破门而入他就跳楼跑了,我开了一枪好像击中了肩膀,这会儿他一转眼钻进了国际商贸城的拆迁工地不见了人影,这的地形非常复杂不过我肯定他一定还在这儿。对了头儿,他还带着一杆五连发的猎枪。”
廖芳华带人抓捕,薛风开挖掘机把半面墙推到石头砸中老砍重伤,老砍落网。
廖芳华和公安干警同志开会,她冷静的分析所有的线索,认为金霸王度假村的嫌疑最大,要严密监控。
章林皱着眉头说:“这个薛老板可真行赚钱是一把手开推土机也不赖!不过,老砍重伤咱又不能审了对咱们不利。”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奈。老砍的重伤让他们陷入了被动局面,原本计划好的审讯也无法进行。他们本可以从老砍那里获取重要信息,但现在这一计划被打乱,对他们的调查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廖芳华嘱咐道:“这回可一定要吸取王泉从医院逃跑的教训,不能再让老砍逃跑了。”
“你放心,都安排好了。把老砍关押到崇县医院去派最可靠的人看守。”
高通汇报说:“我对老砍的五连发猎枪做了鉴定是飞鹰派的,也就是打死谭心灵和绑架浩浩的时候打薛老板的那把枪。”
“哎?海东,那二十一个美女查得怎么样了?”
“哦,情况是怎么样的,他们当中啊只有三个人有前科一个叫金凤梅九四年因为贪污和挪用公款被判两年半,出狱之后一直在二楼机电行业打工做推销员。一个叫韩露三年前曾经和丈夫一起杀人,因为受害者没有死丈夫被判了十七年她被判两年,去年刚出狱在和平路开了家礼品店。还有一个就是金霸王度假村的公关部经理叫何一兰,曾经容留妇女卖淫被劳动教养过。至于家庭成员涉嫌犯罪的还有几个人不过完全查清楚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这三个人都是什么学历呀?”
“金凤梅是本科,韩露和何一兰是研究生。”
“继续查。对金霸王何一兰的举动必须特别注意她每分每秒的活动都要搞清楚。”
小周疑问道:“那为什么呀?”
“浩浩曾经说过关押他的地方是个歌舞厅,这是一。我们还得到过消息王泉就藏在一家桑拿房,这是二。三、豪三说王泉打电话的地方有游泳池,而歌舞厅、桑拿房、游泳池金霸王都有。四、红梅杂货店的老板说三蛋是一家歌舞厅的保安。五、那个和豪三一起帮老砍复仇的白大鸣就是金霸王度假村的领舞。六、被老砍杀死的谭心灵过去就是金霸王歌舞厅的坐台小姐,后来才干上了模特。还有七、浩浩被绑架的时候我和银风集团的薛老板都接到过匿名电话,是两部ic卡电话打的。两个电话一个在沙岭路步行街、一个在福泉胡同,而金霸王度假村的位置正好在这两部电话中间,两处都距离金霸王度假村不到一公里路非常地近。”
章林接道:“金霸王度假村是南石最大的娱乐场所门路广关系硬现在看来它是咱们的头号目标。”
同时张云得知公安局在查薛风,急切的告知薛风却得到一顿呵斥,薛风反而继续和廖芳华套近乎。
“叮铃铃,叮铃铃”
“喂?张云。”
“公安局在查你呢赶快收手吧。”
“我说过不让你打电话,你为什么还要打?”
“再不收手就没救了。”
“再啰嗦我就翻脸不认人,对你就不客气。”
薛风挂断电话后,张云泪流满面地握着电话,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绝望和悲伤。
‘叮铃铃’
“喂,薛风。”
“我想你肯定还没有休息。”
“有什么事儿吗?”
“也许,我做了一件错事。本来你们应该得到案犯的口供。”
“我想明白了,不怪你。我还是应该谢谢你,案犯毕竟还没有死以后还会有机会。”
“你们在背后调查我。我说过没有必要,何必遮遮掩掩。”
“他们有他们的职责他们的方法,这点我还请你谅解。”
“我真希望犯个什么大罪呀或者牵扯到一个什么重大案子,这样你就可以亲自来审我,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你看你,总是把话说得这么极端。”
“因为我爱你爱的太深了,已经深入骨髓。现在,我就能感受到你的体温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能看见你的眼神。”
“别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