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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兵权交割(一)

徐林子为薛云诊脉后,说:“将军脉象看着好多了,但是又隐约感觉到将军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最近还是夜梦过多?”“自上次先生来给薛某诊脉后,吃了先生开的药方,心情开阔了许多,虽不似过去那般彻夜难眠,但心中确实好像有什么事没有想通。”薛云的眼睛看向门外,院子里花开花落,时空仿佛回到了过去。“上次先生走后,我给圣上修书一封,表明了我的心意,让圣上放心把兵权交给张宁,但夜里,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恐没和圣上说清楚。”“是那日将军收到的那封密信,让将军用百草图换净城和灵城吗?”“对,就是此事薛某一直不明白,薛某只怕净城失守只是假象,是个局,而这布局人早就等着我们往里跳。”“所以将军怀疑大凉要的不是净城那么简单?”“是,净城就一个大漠孤城,那么多年了,拓拔在那里,应该不只是想得到净城那么简单吧?”“所以,将军的意思,晋南王其实想用灵城巴结拓拔?”“对,所以最近我总心神不宁,总觉得那封给圣上的信中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若不是今日先生提醒,恐怕薛某我还要继续迷惑。”“将军,可还记得,你我年轻的时候,将军曾作为伴读和晋南王一起在国子监学习,那时师父曾教过一段时间的工巧学。”“记得,我记得当时晋南王学得很快,他那时是最快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的,而我和圣上学得比较慢,当时我没放心上,心想我将来是要习武的,因此好几次在课堂上心猿意马,因此被老师骂了好几次。”“当时师父和我说过,晋南王早慧,慧极必伤,这不是好事,当时师父正参与设计灵城的护城图,也用了上面的个别设计作为讲学的内容传授给当时国子监的王子们。”“正因此我才担心,那夜给我密信的人其实想用净城失守的事和我换百草图,而这后面的推手我猜其实是晋南王,他联手大凉制造净城失守假象不过是想用灵城护城图换拓拔手中的兵权。”薛云讲不下去,他不想十三年前的事再次发生。“将军其实多虑了,有件事我没跟将军说明白,才让将军有所担忧。”“哦,…

徐林子为薛云诊脉后,说:“将军脉象看着好多了,但是又隐约感觉到将军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最近还是夜梦过多?”

“自上次先生来给薛某诊脉后,吃了先生开的药方,心情开阔了许多,虽不似过去那般彻夜难眠,但心中确实好像有什么事没有想通。”薛云的眼睛看向门外,院子里花开花落,时空仿佛回到了过去。

“上次先生走后,我给圣上修书一封,表明了我的心意,让圣上放心把兵权交给张宁,但夜里,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恐没和圣上说清楚。”

“是那日将军收到的那封密信,让将军用百草图换净城和灵城吗?”

“对,就是此事薛某一直不明白,薛某只怕净城失守只是假象,是个局,而这布局人早就等着我们往里跳。”

“所以将军怀疑大凉要的不是净城那么简单?”

“是,净城就一个大漠孤城,那么多年了,拓拔在那里,应该不只是想得到净城那么简单吧?”

“所以,将军的意思,晋南王其实想用灵城巴结拓拔?”

“对,所以最近我总心神不宁,总觉得那封给圣上的信中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若不是今日先生提醒,恐怕薛某我还要继续迷惑。”

“将军,可还记得,你我年轻的时候,将军曾作为伴读和晋南王一起在国子监学习,那时师父曾教过一段时间的工巧学。”

“记得,我记得当时晋南王学得很快,他那时是最快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的,而我和圣上学得比较慢,当时我没放心上,心想我将来是要习武的,因此好几次在课堂上心猿意马,因此被老师骂了好几次。”

“当时师父和我说过,晋南王早慧,慧极必伤,这不是好事,当时师父正参与设计灵城的护城图,也用了上面的个别设计作为讲学的内容传授给当时国子监的王子们。”

“正因此我才担心,那夜给我密信的人其实想用净城失守的事和我换百草图,而这后面的推手我猜其实是晋南王,他联手大凉制造净城失守假象不过是想用灵城护城图换拓拔手中的兵权。”薛云讲不下去,他不想十三年前的事再次发生。

“将军其实多虑了,有件事我没跟将军说明白,才让将军有所担忧。”

“哦,敢问先生,难道是这护城图的秘密?”

“正是,虽然当初师父是用灵城的护城图作为讲学内容给国子监的学生们做过讲学,但护城图的设计师父本身就没设计过什么破解之法。”

“是吗?”薛云听到徐林子如此说,心中的石头才终于落地。

“是,师父早就知道大凉如狼似虎,而朝中早有很臣子和大凉勾结,所以师父故意设计了那么一套护城系统,要让敌人找不出破绽,无法攻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设计成一个完全没法破解的护城系统。”

“所以,即便是真的得到了护城图,其实从外面也无法攻破灵城。”

“原来如此,感谢先生为薛某解惑。”

“其实真正的护城图不在百草图里,即便晋南王得到真正的护城图也无济于事。”

“此话怎讲?意思灵城的护城图其实是老师部下的一步棋。”

“对,真正护城图在圣上那里,即便圣上把护城图给了拓拔,拓拔也没法真正拥有灵城,所以即便晋南王想要用灵城和拓拔做交换也无济于事。”

“圣上知道晋南王的用意吗?”

京城皇宫养心殿内,李公公急匆匆走了进来,此时林帝背对着他,李公公上气不接下气正要开口道:“陛下,那个……”

“李德坤,你要说什么朕已经知道了,其实净城失守,拓拔真正想要的是朕手上的这灵城的护城图,对吧?”林帝说完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副卷轴,而林帝前面却是一个布满各种山川河流的灵城沙盘舆图。

李公公见此状,扑通跪了下去,“老奴惶恐!不知这消息原来陛下早就知道了!”

“不是你迟了,是晋南王是朕亲哥哥,做人弟弟的怎能不知道哥哥的心呢?他要什么,朕这个做弟弟的就给他,区区一个灵城的护城图算得了什么?”林帝说完,一拂袖,把卷轴扔到了地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林帝说出这句话时,一双明目里蓄满了泪水。

跪在地上的李公公吓得头也不敢擡,他闭起了眼睛,他知道眼前这一幕根本不是他一个宦官该看到的。

京城的雨说下就下,一阵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就这样打湿了养心殿外的青石板路。

两日后,裴修文和青冥赶到了的京城,裴修文一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皇宫面圣,将自己手中的兵权交出,他甚至都没忙得过来去看已经有身孕的妹妹裴修敏,就匆匆离宫了。

裴修文不知为啥,总觉得此次回京,一路上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自己和青冥一走,离开江宁后,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担心江宁的不太平,担心自己交出兵权会不会把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突然陷入一种更危险的境地。

青冥看出了裴修文的隐忧,说道:“父亲可是在担心母亲和妹妹的安全?”

“是,现在虽然我已把兵权交出,但是不知道此举会不会引起朝中某些人的不满而招致祸端?”

“懿铭觉得父亲对此事有点担心过头了。”

裴修文擡起茶杯准备要喝的时候听到青冥如此说,转头疑惑地看着青冥道:“难道懿铭有别的看法?”

“父亲您想,前段时间江宁发生的命案都跟什么有关?”

“都和兵权有关,话虽这么说,但我现在把兵权交出,是否合了这些搅弄风云之人的用意不得而知,我担心他们并非要让我交出兵权,而是让我不要交出兵权。”

“不该是这样的,父亲,您想,先是张大人的大儿子离奇死亡,后边境失守,能串起这一桩桩事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兵部尚书张大人,而张大人贵为兵部尚书,手中没有兵权,兵权却在您这个吏部尚书手里,如果对方不想让您交出兵权,那又何苦折腾这么一大圈。”

“懿铭分析得不错,只是我担心对方和张大人不是一个阵营的。”

“如果不是一个阵营的,那张大人大儿子的死纯属多余。”

“此话怎讲?”裴修文知道青冥前身为彼岸阁执事,而张穹的死又隐约指向彼岸阁,那到底是谁指示彼岸阁杀了张穹。

“你的意思是张穹的死是有意而为之吗?且其实是逼张大人就范让我交出兵权。”

“对,就是这个意思,您想,先是张穹的死引起轰动,再者边境失守,张大人去了边境被俘,这一切不都是逼张大人就范,让张大人逼您交出兵权吗?”

“你这么说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唉,我也乏了,先休息了,对了,你也早些歇着。”

虽然青冥的话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裴修文的焦虑,可是隐约中,裴修文还是心魂不定,总感觉这京城,这皇宫暗藏杀机,潜伏着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而这兵权犹如插在自己胸口的一把利刃,插着的时候疼,但匆忙去之更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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