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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梦入芳洲(二)

第19章梦入芳洲(二)

早春清晨的阳光洒在这条繁华街道的集市上,人群、摊贩、集市都被度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薄雾。叶倾城跟着小乞丐进入到了一条窄巷,巷落有少部分积雪在春日暖阳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光,巷落到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衣服有些破烂,戴一顶斗笠。叶倾城走向前,直至看清那身形不是别人的,是薛箬鸿的,才停住了脚步。“箬.....鸿......是你吗?”男子转身,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冰冷了叶倾城之前所有的期待。男子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懿清?”“箬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了裴懿清,这一切我都不知情!”叶倾城拉住薛箬鸿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眼含泪水,懵懂地说道。薛箬鸿放下了叶倾城,叶倾城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几声。“如果不是你,懿清怎么可能会死,这难道不是你的诡计,利用懿清和你有同一张的脸的事实混入侯府,好实现你离开彼岸阁的愿望吗?”“箬鸿,我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叶倾城,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至今都看不明白,阿晨、叶倾城还有现在的裴懿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我真的不知道!”薛若鸿看着眼前穿着裴懿清的衣服却口口声声唤着他箬鸿的女人,愤怒却又无奈。“箬鸿,我自知亏欠你太多,此生恐怕还不清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去辜负谁,一切都是这弄人的造化,一切都是因为我....”叶倾城说不下去哽咽了起来。光顾着伤感的叶倾城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彼岸阁是否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把解药给薛箬鸿。“对了,箬鸿,你的毒,彼岸阁是否给了你解药?”薛箬鸿听到叶倾城此番问他,才意识到,自己能得到解药真的是因为叶倾城。“难道这解药是你......”薛箬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脸曾经让他如此着迷,而此刻,她的脸让他如此陌生,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应该爱她还是恨她。“你毒解了就好!薛公子,告辞!”叶倾城转身要走,…

早春清晨的阳光洒在这条繁华街道的集市上,人群、摊贩、集市都被度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薄雾。

叶倾城跟着小乞丐进入到了一条窄巷,巷落有少部分积雪在春日暖阳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光,巷落到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衣服有些破烂,戴一顶斗笠。

叶倾城走向前,直至看清那身形不是别人的,是薛箬鸿的,才停住了脚步。

“箬.....鸿......是你吗?”

男子转身,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冰冷了叶倾城之前所有的期待。

男子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懿清?”

“箬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了裴懿清,这一切我都不知情!”叶倾城拉住薛箬鸿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眼含泪水,懵懂地说道。

薛箬鸿放下了叶倾城,叶倾城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几声。

“如果不是你,懿清怎么可能会死,这难道不是你的诡计,利用懿清和你有同一张的脸的事实混入侯府,好实现你离开彼岸阁的愿望吗?”

“箬鸿,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叶倾城,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至今都看不明白,阿晨、叶倾城还有现在的裴懿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我真的不知道!”薛若鸿看着眼前穿着裴懿清的衣服却口口声声唤着他箬鸿的女人,愤怒却又无奈。

“箬鸿,我自知亏欠你太多,此生恐怕还不清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去辜负谁,一切都是这弄人的造化,一切都是因为我....”叶倾城说不下去哽咽了起来。

光顾着伤感的叶倾城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彼岸阁是否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把解药给薛箬鸿。

“对了,箬鸿,你的毒,彼岸阁是否给了你解药?”

薛箬鸿听到叶倾城此番问他,才意识到,自己能得到解药真的是因为叶倾城。

“难道这解药是你......”薛箬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脸曾经让他如此着迷,而此刻,她的脸让他如此陌生,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应该爱她还是恨她。

“你毒解了就好!薛公子,告辞!”叶倾城转身要走,既然眼前这个男子无法原谅她,不如此生就此别过。

“等等,有样东西要给你!”薛箬鸿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那半块手帕递给她。

“这,为什么你会有这个?鹿,遥公子现在在哪?他可还好?”叶倾城看到这半块手帕的时候,眼中闪出一道光,而这道光也让薛箬鸿彻底死心,他与叶倾城之间的缘分恐怕只能尽于此。

“鹿吟为了你吃尽苦头,这是箬溪托我交给你的,鹿吟如今在哪我也不知道,箬溪也不知道!”

叶倾城接过那半块手帕,看着眼前的男子转身要走,她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他:“等等,薛公子,能否带我去看看裴懿清!”

“看她?看她做什么,看她尸骨未寒,看她为你而惨死吗?还是看她是怎样的惨状,好填补你空虚的内心?”薛箬鸿转身说道。

“她的死我不知情,我那段时间的记忆已被抹去,过去我做了什么我也不知情,如果她真的是因为我的原因惨死,我想去见见她最后一面,对她我说声抱歉,谢谢她给了我所不能有的一切。”

听及此,薛箬鸿没有说什么,只冷冷地回了一句:“随我来吧!”

叶倾城和薛箬鸿一前一后地走着,就这样走到了城外一片荒郊里,茫茫的枯草被残雪压着,一座凸起的土包,前面一块木板上赫然地写着几个字“爱妻裴氏之墓”,没有多余的话,却足见立墓之人的用心。

坟前两柱清香还没有燃尽,一碗米饭落入了些许微尘,此情此景看得人心酸。

裴懿清生下来就是侯府千金,是多么耀眼的人啊,可却因为心爱之人换了容貌,又因为这容貌惹了这杀生之祸。

薛箬鸿站在坟前看着这凸起的土包和这简单的墓碑,他想起当日的情景,也缓缓地叶倾城述说着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自从眼看着遥鹿吟落狱,他就这样每日一蹶不振,天天在这彼岸阁门口烂醉如泥,他在等,等叶倾城出来,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遥鹿吟。

可是日复一日,台上的红衣一直缺席,他没等来红衣的出现,却等到了遥鹿吟惨死狱中的消息,还有箬溪给他的那半块手帕,要他日后见到叶倾城的时候交给她。

他不相信遥鹿吟就这样死了,彼岸阁要杀遥鹿吟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手段,他们不是已经让遥鹿吟变成死囚了吗?遥鹿吟死只是早晚的事情,因此他根本不相信遥鹿吟已经死了,就像不相信当年阿晨死了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生死和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法造假,但对于叶倾城和遥鹿吟这样混迹江湖的绝世高手来说,是完全能做到的。

但他又不愿意回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他与薛云上次因为退婚的事闹翻后就有了间隙,后来彼岸阁以他为饵逼薛云交出百草图,他被金三日绑架等事发生后,薛云的态度就已经明白了一切,他对于他的父亲薛云来说,只是一颗棋子。

这颗棋子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只能听命于执棋人的安排,对于他的中毒,和他被金三日绑架,薛云不是不知,但却听之任之,在薛云眼里,他的命甚至不如一介布衣的命重要。

后来他又看着彼岸阁请巫师来作法,又看着彼岸阁被薛云带着官兵查封了,父亲可以带官兵查封彼岸阁,却唯独没有派人去找过他。

他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那就是他一直要等的人——叶倾城,可是叶倾城却木木地在深夜里被人扶上了一辆马车。

他远远地跟着那辆马车来到了青鸾镇,也目睹了那辆马车与另外一辆马车在路上狭路相逢,马车上两个容貌相同的女子被交换的事实。

他认识另外一辆马车那个与叶倾城有着相同容貌的人,那不是别人,而是裴懿清,因为他认出了裴懿清身边的丫鬟莲影。

他继续跟着原来的那辆马车,而裴懿清的马车被他们抢走了部分值钱的东西,被掉包的裴懿清也就是叶倾城被人把额头打伤,就这样制造了一起劫匪打劫,且小姐被重伤头部的假象。

一切的一切,他看在眼里,也看着原来那辆马车又再次被人劫下,当初扶叶倾城上马车的那个人如何极力守护这个被掉包来的叶倾城,而慌乱之中,马车里的人也就是裴懿清是如何被乱箭射死的。

“你是说我就是这么被掉包了,坐上了裴懿清的马车,而裴懿清却被当成了我被彼岸阁的人杀了。”叶倾城看着薛箬鸿那张沧桑的脸问道。

“是的,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吧,懿清的死跟你有很大的关系,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是懿清用她的命换来的。”薛箬鸿看着墓碑说道,眼前是那天夜里裴懿清死前的景象。

那天夜里,薛箬鸿趁乱冲进了马车,抱出了被乱箭射中的裴懿清,此时裴懿清手握着胸口那支箭,嘴里不断往外吐血,看到是薛箬鸿冲进来抱着自己出去,含着血的嘴努力的弯出了好看的幅度。

“算命的没说错,他说我的心上人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到我的身边,只是我们缘分不够,相聚时间太短,以前我不相信,我总觉得命运应掌握在自己手上,但是这一次我真的,真的要向命运低头了。”裴懿清看着薛箬鸿紧张慌乱的脸,微笑着如一朵盛开的夏花。

“懿清,你别说了,你等着我,等着我,我带你去找大夫,我一定要救活你,我答应你,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薛箬鸿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

“没用的,箬鸿哥哥,这箭射进了我的命门,我是活不了的!”裴懿清说着,嘴里的血不再往外冒了,眼睛也慢慢闭了下来。

薛箬鸿就这样看着裴懿清这鲜活的生命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落幕,胸口的抑郁之情无处舒展,他也吐了一口血,鲜血混着他的泪落到了裴懿清淡橘色的衣衫上,像一朵艳红的花朵。

裴懿清爱吃橘子,也喜欢橘红色的衣服,她的性格就像这橘红色橘子一样,总是那么乐观,总是那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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