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百零四回重要的事情就要说三遍。 - 金陵奶茶女子图鉴 - 绪澄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04章第百零四回重要的事情就要说三遍。

第104章第百零四回重要的事情就要说三遍。

毕竟人人都想回家,不得不顺着他来。就像每当碰上偏要留堂的老师,肯定得让老师满意了,学生才能走。

袁捕头说,坏掉的花灯无妨,每天清晨会有人来修。再说了花灯要留到晚上才开,还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检查。

说完这些大小杂事,他终于把商户们放走了。

“感觉好奇怪。”陈馥野低声自言自语。

金芸心问:“怎么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跟其他家的商户面对面吗。”陈馥野回过头,“明明有的店铺距离那么近,但真的就从来没有交集,所以感觉好奇怪。”

“这不正常吗?”江灵说,“你想想,咱们大学上了快三年了,同班的又有几个是真熟的?”

陈馥野一想:“是哦。”

别说熟悉了,有的同班同学要不是偶然有小组作业的机会,说不定连话都不会讲一句。

果然人到成年之后,就越来越不像群居动物。

公历年底,已经完全可以感受到冬天的影子,河边的体感温度超级冷,各家各户都已经开始备过冬炭火了。

街上有卖炭的,三人便去跟风买了一筐。说是烧制得很结实,耐烧,黑烟还小,价格贵一点,一筐八斤重,正好一吊钱。

买完炭,又意识到入冬该添置厚衣服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也一起买。

金芸心说:“我知道一家店!”

江灵立刻:“不,你不知道。”

金芸心皱眉:“干嘛?”

江灵:“你知道的店,有哪家不是没有一百两银子都不敢进去的?”

移开目光,皱眉想了想,金芸心揪着手指,声音明显低了下来:“嗯……要买的话,还是成衣,又是过冬的料子,也不是不能买,就是勉强了一点……”

江灵完全否决:“成衣还是太浪费了。反正是我们自己穿的,那买料子自己做就行了。”

金芸心质疑道:“自己做啊?那难度是不是太高了?”

陈馥野也:“自、自己做吗……”

回想了一下,她没自己做过衣服,准确的说,她压根不会针线活。在江州老家的时候,甚至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来的,反正有了就穿了。

“我以前在勾栏跳舞的时候,演出服都是自己做的。”江灵说,“我老板又不给提供演出服,每场表演的收益却还要定指标,不够就不给饭吃,所以就只能自己做衣服了。反正这又不难,我来就行了。”

闻言,陈馥野问:“你那老板这么黑心啊。”

江灵转脸看向她点点头:“不止。”

陈馥野:“还有什么?”

结果江灵好像不想说,只是皱着鼻子摇了摇头。

听她这么一说,顿觉应该还是自己做比较划算。刚刚进的那家成衣店,挂出来的冬季新衣,一套质量好点的半裙就要二两银子,一套下来,怎么也得五两银子。而买布匹的话,八百文的布匹就足够做五套了,加上额外购置的防寒布料,二两银子就足够。

前提是做得能穿出去就行吧……

陈馥野就看着金芸心跟个橱窗外的脏小孩一样,趴在成衣点窗沿,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套衣服。感觉金陵瞬间变成了十七世纪的巴黎,世界变得十分悲惨。

陈馥野:“你这什么姿势,扮演珂赛特吗。”

“算了算了算了。”她一连说道,“走!赶快走!不要让我再看一眼!”

江灵一伸手,用锁喉的姿势给她毅然决然地拖走了。

随后,便去布匹店买了做过冬衣服需要的布匹。江灵尤为熟练,很快就挑好了布匹,讲了价。

买布匹果然是实惠,量大管饱,三人抱着厚厚的布料坐船回去了。

其实现在自己也不穷,甚至有点小富,但是成衣在这个年代确实还是十足的奢侈品,大部分人都是选择找裁缝或是自己做衣裳的。一套过冬的好看的衣服,怎么也得十两银子,果然还是富贵人家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拿下成衣。陈馥野暂时舍不得。

即使这个月赚了六十多两银子,倒也还没到十两银子说给就给的程度。

这么一比对物价,其实房守仁当初给自己的地皮价格,倒真是非常便宜。

秦淮水街这地段的地皮,哪怕确实只有这么一小块,那也不至于就六十四两银子,怎么也得三百两往上吧……

……

次日,清早起床,洗漱完后,便直接乘船去了店铺。

其实小红也很想去,至少陈馥野根据她的眼神理解,她应该是十分想去。奈何昨天袁捕头特意强调了,商户不许带马,也不许在店铺门口拴马,以免好不容易搞干净的街道上马粪到处都是,陈馥野也只能把小红留在小河湾的马厩里边了。

开店铺门的时候,一转眼,看见林娘子家已经开门了。陈馥野擡脸望了一眼,只见林娘子趴在算盘前面睡得正香,怪不得她昨天解散的时候说,今个儿要提大早来,好补一觉再考虑后面的事情。

现在是早上六点,确实非常早,天甚至还没有完全亮,水街尚在一片黎明中。可是,今天日子特殊,街上的商铺们陆续开门,袁捕头还在带着小捕快进行最后的检查。

看着眼前的景象,陈馥野有些难以想象皇上到底是准备以怎样的形势来,跟英国女王似的搞花车巡游吗?

一边照常搭理着铺子,一边天色便渐渐亮了起来。

日子虽然特殊,但对于商户们来说,从表演层面上仍旧是普通的一天。远远的,陈馥野看见张小二骑着牛车来送牛奶了。

“嗯?”江灵正拿抹布擦拭着外边露天的桌椅,站在一张桌子前停住了。

陈馥野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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