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189章莫默深吸了口气，眼底闪过难以抑制的沉痛，“郭叔叔，小西的事，我知道了……”
“你知道？”郭长宇有些惊讶，“可是才来人报案……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杀了小西？”
“嗯。”莫默点头，“在那之前，郭叔叔可以先告诉我小西死时的状态么？”
“她……”郭长宇想起小西死时的状态，心中难免难受。就算他和小西接触不多，但也相处了这么多天。“和那些人一样，只是尸体没有像之前那样清理的那么干净。或许，我们能查到些有用的线索。”
莫默眸子闪了闪，小西，你看你拼死护着的人，在他心中你和那些人有什么两样！莫默咬牙，“不必了，郭叔叔，我们直接抓人！”
郭长宇有些激动，“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嗯。但是因为没有证据，竟然拖到了现在。”莫默闭了闭眼，想起小西松开她手时的决绝，“不能再等了……”
…………
莫默和郭长宇来到值班室，里面老杨小杨小李都在，几人由于刚接到小西被杀害的消息，都难掩悲痛的神色。
看到郭长宇两人，眼睛微红的小李站起身来，倒了杯水给两人，“歇歇吧，忙了一晚上。”
莫默接过杯子道了谢，看向哭的最伤心的老杨，莫默轻轻的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杨，小西死了，你该开心才对。”
老杨不可置信的看向莫默，双目怒睁，“你说什么！”
莫默勾了勾唇角，“我说……你该开心才对。难道不是么？”
“亏我还觉得你和小西关系不错，你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老杨不怒反笑，“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几人见这边莫名其妙的吵起来了，又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只有郭长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莫默。
莫默突然笑了起来，“老杨，你还不想承认？其实小西死了，你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怎么还不值得开心么？”
“你！”老杨双目圆睁，拳头在身侧握紧。
一旁的小杨和小李连忙围了上来，将老杨扯开了些。
老杨一边挣扎一边对莫默吼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多好的小姑娘，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还真就没完了！”
莫默的手随意的搭在后腰，扯了扯唇角，讽刺道，“哦？难道你敢说小西的死和你没关系？明明是她撞破了你的秘密，所以你才会起了杀心，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老杨双眼微眯，一抹狠厉一闪而过，“小丫头，乱说话可是要下地狱的。”
莫默眨了眨眼，“好啊！那就让我看看，我是怎么下的地狱！”话音未落，莫默便一个箭步向老杨冲了过去。
郭长宇一脸紧张的站了起来，莫默这丫头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跟他这么说的计划啊！
本是拦着老杨的小杨和小李两人没想到莫默会突然动作，手只是虚搭在老杨身上。等到反应过来时，却已看到莫默一脚踹向老杨，却被老杨轻松闪过。电光火石之间，莫默已将一人压在了身下，肘部紧压着那人的脖颈处。
郭长宇正往这边迈来的脚步突然顿住，张了张嘴，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丫头，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莫默费力的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人，她毕竟只是个女子，哪能用体力取胜啊！咬牙道，“老杨！想什么呢！还不帮忙！”
一旁被莫默身手震撼了一下的老杨连忙应了几声，“来了来了！”
掏出腰间常备的手铐，将莫默压着的人的手腕扣到了一起，帮着莫默将地上的人一起拽了起来。
莫默站起来，松了口气，一抬眼对上两道探究的眸子。
小杨看着正扭着小李的老杨有些很难接受，“莫默……你们这是～演习？”
莫默无奈的笑着摇头，“自然不是。”说完又看向郭长宇的方向，“郭叔叔，对不起哦～刚才不得以，骗了您～”
郭长宇终于明白过来，“所以……你说的凶手其实是……小李？”
小李被老杨紧紧的按在椅子上，脸上还是有着温和的笑意，“你们在说什么？怎么突然把我铐起来？”
老杨的手松了松，随即又紧紧按在小李身上。就算是莫默说错了，小李并不是凶手，但万一是呢？老杨想起莫默曾给他列出的种种可疑之处，不去想自己和小李已经共事多年的事，只敢想自己惨死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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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看着小李一脸茫然的表情，拿出早已在包里放好的绳子，走到小李身边，一圈一圈将小李绑在了椅子上。“我现在没有证据，你当然可以装傻。不过不会太久的。”
小杨还是有些懵，“等一下！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先是小西被杀，现在小李被绑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郭长宇捏了捏鼻梁，也有些接受无能，“小杨，你去叫几个值班的警察过来。”
小杨虽然充满了疑问，但还是担心的看了小李那边一眼，随后走出去叫人了。
莫默，郭长宇，老杨三人隔着一张桌子坐在小李对面，呈现一种审讯的状态。
莫默静静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小李，启唇道，“没什么要说的么？”
小李无奈一笑，“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莫默将小李脱在一边的外套拿起来，扔到桌子上，“你衣服上的味道，是茉莉吧？听说，你家里养了很多茉莉花？”
小李点头，目光十分坦然，“是，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是么？”莫默扯了扯唇角，“你身上常有淡淡的花香味，是因为养花的缘故，而那些死者身上……怎么这么巧，也有这个味道。”
“这我怎么清楚。”小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在怀疑我是那个连环杀手？”
“不是怀疑。你就是！”
小李哭笑不得，眼睛向老杨和郭长宇的方向看去，“郭局，老杨，你们都该知道，我的父母生前都是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