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赤氏第9章回忆 - 重生时忘带女主光环 - 普小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三卷赤氏第9章回忆

赤氏第一任族长也是青界第一个拥有彩虹光芒的人,他沉寂以后他的夫人悲痛欲绝,努力修炼最终也拥有彩虹光芒。她把赤氏交给自己亲手培养的弟子之后,也在她的夫君沉寂之处沉寂。她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被整个青界的人敬仰,称她德夫人,意思是德才兼备。后人给她和夫君修建庙宇,供奉香火,成为人们心中妇女的模范。橙氏家族也是修炼者家族,橙氏家族的每个人自出生起就有修炼天赋,只不过天赋的高低不同,修为自然也不同。修为分为七个阶段,由低及高分别是紫,蓝,青,绿,黄,橙,红。修为有多高就能散发什么颜色的光芒,这些光芒被称为修元。

修元达到顶峰者则可以散发出彩虹光芒,然而在这个大陆上能散发出彩虹光芒的人只有赤氏家族的族长——赤鑫。

赤氏家族,修炼者的修元达到橙色光芒就可以通过考核进入赤氏家族。赤氏家族只收纳同姓的人,所以一旦有修炼者通过考核,就必须在姓名前面加上赤为姓。其实能在赤氏家族的人除了原本赤氏家族的人,就是橙氏家族的人,因为别的家族也不会有修炼天赋。

一般情况下赤氏家族和橙氏家族是不允许和别的没有修炼天赋的人通婚的,因为一旦修炼者和普通人通婚,那么他们的后代也只会是普通人,没有任何修炼天赋。而如果两个修元较高的不同姓修炼者结婚,他们的孩子有很大可能会有不同于一般人的天赋。

亭中人侧身而立,一头墨发用一根青玉簪子挽了半数在头顶,脑后的则随意披散在肩头。因为天色暗,又离得不是很近,橙月儿看不清他那露出的半边脸。

他身上是月白色的兔毛镶边披风,随着夜风吹动,里面天蓝色的锦袍下摆微微扬起,腰间挂着的白玉青流苏玉佩跟着衣袍甩动。 月光照耀玉佩折射的光线,让橙月儿的视线看向那玉佩。

好眼熟!

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终于,在她被深秋的夜风吹的浑身冰冷的时候,笛声终于停了。

而吹笛之人好像早已发现橙月儿,未回头便说:“姑娘这么冷的天还能在这听这么久,真是佩服姑娘的毅力!”

这声音,好像先生!

这是橙月儿在听到亭中人说话时,唯一的想法,甚至都忽略了他说的话。

没听到回答,那人回头看向橙月儿,眼前的人十五六的模样,一张小脸上那双桃花眼很是迷人,雪白的皮肤趁的头发更黑,头顶一根素银簪子简单朴素。

身着一件鹅黄色对襟长裙,青色棉布小袄,前襟绣着牡丹,肩上一件月白色棉布披风。奇怪的是,她的披风底端竟然也绣着一圈小牡丹,这是有多喜欢牡丹。

忽然,他想起另外一个喜欢牡丹花的人,如花的年纪却在成亲前夕被人害死,可惜他当时正忙族里的事没有空去参加她的婚礼,若不然或许还能救她。

今日,他本想这里平静,所以才在这里吹吹笛子,也算是祭奠下做了他一年多学生的姑娘。

他确实没想到这么冷的天,还会引来一个姑娘。

而,对面亭子外面的橙月儿在他回头的那刻就呆了,先生为何会在这?

这里是橙氏,普通人是进不来的,除非是修炼者,难道先生也是修炼者?

蓝灵雪一路跑到第一次见到小仓鼠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谨慎的看着前面。

就见,离蓝灵雪百步之处站着一个白色衣服的老爷爷。之所以是老爷爷,因为他头发胡子全白了。

他正低头逗弄手中的一只白色的小东西,脸上带着慈祥的笑。

到这里这么久了,从未见过除她和母亲以外的人,蓝灵雪还以为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人,现下看到这老爷爷,蓝灵雪才知自己想错了。

听到蓝灵雪过来,他轻轻抬起头,很和善的面孔。

“小姑娘,你是来找它的吗?”苍老却和蔼的声音说道,还把手中白色的东西往前伸了伸,方便蓝灵雪看到。

看到这老爷爷说话神情如此和蔼,蓝灵雪的心不自觉放松了些,看了看老爷爷手中白色的正是她要找的小仓鼠,蓝灵雪点点头道:

“是的,老爷爷!我就是来找它的,您可以把它还我吗?”

看到小仓鼠在老爷爷手中很是乖巧,蓝灵雪也不着急了,应是小仓鼠很喜欢这老爷爷。也难怪,就连她也觉得老爷爷很亲近,和他说话很舒服呢。

“还你倒是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还是和蔼的声音,慈善的目光里却好似多了点严肃。

蓝灵雪心里竟有一丝不安,让她想要退却。可看到在老爷爷手中安睡的小仓鼠,她又舍不得,她难得有个小伙伴可以玩,不想就这样失去。

挺了挺腰,蓝灵雪故作镇定,声音有点发颤:“老爷爷是不是我回答了您,您就把小仓鼠还我?”

老爷爷“呵呵”笑了声,点点头。

“好,那您问吧!”

看眼前的小姑娘明明有点害怕,却还是为了一只小动物硬着头皮坚持,老爷爷竟然有一丝欣赏。

只是,欣赏归欣赏,该问的还要问,该做的也是不能少,谁叫这是她的命呢!

“小姑娘,知道你为何会来这吗?

你知道为何你明明已经去世的母亲,却在这里吗?

你就从未想过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去?”

三句话,却是一件事,所以也可说是一个问题。

听老爷爷问出第一句时,蓝灵雪忍不住身子一晃,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老爷爷看到她的反应,却依旧问出第二句。

直到三句问完,蓝灵雪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些日子一直躲避的问题,自脑中一点点蹦出来。

为何会来这里?

若不是有人将自己推下假山,自己又怎会来到这里。

可是,推自己的人是谁?

她没看到,也不知道。

是啊,母亲明明已经去世几个月之久,为何自己到这里一睁眼就看到她了?

难道这是地府?

可,地府会这么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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