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审讯陈发（上）

方远笑了笑。

“多少星……嗯……也不高，就是三十八星多！”

“什么？？！！三十八星多，叫做也不高？你这……方调员，恕我直言，你这谦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除了项局长之外，唐亮和温志文也格外惊讶。

唐亮大惊道：“我去！方调员的等级居然这么高？那之前我的担心，岂不是都白担心了？”

温志文怔怔地看着方远，再一次打量。

“方调员，你的等级居然……居然这么高？我怎么不知道啊！”

方远笑了笑。

“不是你们不知道，我也没有给你们说啊！”

项局长揉了揉眉心。

“好像……这也是啊！”

……

翌日。

审讯室早已经准备好了，在审讯室里，方远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陈发。

“陈发，说说吧，究竟是谁派你去理发店的？”

陈发哈哈大笑起来。

方远盯着陈发。

“你笑什么？”

陈发说道：“方调员，你说你在战斗的时候怎么那么有本事，现在，怎么这么愚蠢？”

方远心中非常气愤，不过，他一直都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

方远淡定地笑了笑。

“陈发，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陈发看着方远笑了笑。

“方调员，我凭什么回答你？”

方远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道：“我问你，你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