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勇气
26.勇气
林思羽看着谢彦震惊的表情，朝他眨了几下眼。手还停留在他衣服里，被他攥的无法动弹。指尖传来的是软弹皮肤下又带着坚硬的触感，这是林思羽从未感受过的，她觉得很新奇。但看着谢彦的神色，她想了想还是撤下了手，放回自己的腿上。谢彦将她揽到怀里，让她无法看见自己的眼睛，又缓缓地一呼一吸，平息着刚刚被她撩拨起的异样感觉。“不可以吗？”林思羽被他埋在肩膀处，说话的声音也被捂住一点。“不可以。”谢彦语气坚定地说完，又顿了一下：“……至少现在不行。”“那什么时候可以？”谢彦更震惊了：“你脑瓜里想的就是这些？”“大概吧。”都是大人了，想这些怎么了，林思羽不解。对方不再回答，只是安静地搂着她。过了一会，林思羽把他推开，看了他一眼：“那我先回去了，明早还要开庭。”谢彦垂着眼尾皱着眉，将她的神情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才把她从腿上放下去。“我送你回去。”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寓楼下，谢彦往她怀里塞了两包鼓鼓囊囊的东西。“这是什么？”“裕记的点心，你明天可以带去工位上吃。”谢彦说完，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收了我的点心，可就不许吃别人给的了。”“好，谢谢。”林思羽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拎起包下车，又故意对他抛了句：“希望下次可以。”林思羽把车门关上时，谢彦才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是在说什么。热度攀上了耳根，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轻微的交谈声在午后的咖啡厅此起彼伏，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圈后，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林律师，不好意思，送完鑫鑫过来的路上有点堵，花了点时间。”她风尘仆仆的在林思羽对面坐下，面上局促不安，头发也有些凌乱。“没事的杨女士，你先坐吧，喝点什么？”林思羽将咖啡单递了过去，杨萍接过，没什么心思看，就随便点了一杯。“鑫鑫爸爸那边……怎么说？”她紧接着问。“他们态度很坚决，说如果你要抚养权，就必须净身出户。”杨萍听完，双手都紧捏在咖啡杯上：“林律师，如果…
林思羽看着谢彦震惊的表情，朝他眨了几下眼。手还停留在他衣服里，被他攥的无法动弹。
指尖传来的是软弹皮肤下又带着坚硬的触感，这是林思羽从未感受过的，她觉得很新奇。但看着谢彦的神色，她想了想还是撤下了手，放回自己的腿上。
谢彦将她揽到怀里，让她无法看见自己的眼睛，又缓缓地一呼一吸，平息着刚刚被她撩拨起的异样感觉。
“不可以吗？”林思羽被他埋在肩膀处，说话的声音也被捂住一点。
“不可以。”谢彦语气坚定地说完，又顿了一下：“……至少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可以？”
谢彦更震惊了：“你脑瓜里想的就是这些？”
“大概吧。”
都是大人了，想这些怎么了，林思羽不解。
对方不再回答，只是安静地搂着她。
过了一会，林思羽把他推开，看了他一眼：“那我先回去了，明早还要开庭。”
谢彦垂着眼尾皱着眉，将她的神情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才把她从腿上放下去。
“我送你回去。”
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寓楼下，谢彦往她怀里塞了两包鼓鼓囊囊的东西。
“这是什么？”
“裕记的点心，你明天可以带去工位上吃。”谢彦说完，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收了我的点心，可就不许吃别人给的了。”
“好，谢谢。”林思羽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拎起包下车，又故意对他抛了句：“希望下次可以。”
林思羽把车门关上时，谢彦才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是在说什么。热度攀上了耳根，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轻微的交谈声在午后的咖啡厅此起彼伏，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圈后，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林律师，不好意思，送完鑫鑫过来的路上有点堵，花了点时间。”她风尘仆仆的在林思羽对面坐下，面上局促不安，头发也有些凌乱。
“没事的杨女士，你先坐吧，喝点什么？”
林思羽将咖啡单递了过去，杨萍接过，没什么心思看，就随便点了一杯。
“鑫鑫爸爸那边……怎么说？”她紧接着问。
“他们态度很坚决，说如果你要抚养权，就必须净身出户。”
杨萍听完，双手都紧捏在咖啡杯上：“林律师，如果不净身出户的话，是不是只能庭外调解和撤诉了？”
林思羽点了点头：“因为之前你的确没有保留下什么他家暴的实质证据，而且，经济收入也是判定抚养权的重要因素。”
见对方盯着手中的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林思羽接着又问：“杨女士，你现在怎么想？”
“我……我还不知道。”杨萍埋下头，手指在杯壁上不停地来回搓着。
“是在顾虑未来的生活吗？”
杨萍的语气迟疑，摇晃的眉眼无措地低垂下去：“嗯……这些年他给我的钱，我都用在家里了，从毕业起就结了婚，生了鑫鑫，我没有上过一天班，个人账户上也基本没有钱。”
“说实话，虽然鑫鑫爸爸之前打我，但毕竟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用上班，只要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就好了。净身出户的话……我还要出去赚钱，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找到工作，能不能养活的起鑫鑫。”
林思羽将手中的咖啡杯“嗒”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林律师，我这样是不是挺懦弱的。”她扯出一道苦涩又自嘲的笑。
林思羽摇了摇头，看向她：“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杨女士。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生活，没有孩子，所以也没有资格站在我自己的角度去评判你的选择。”
“只是你当初是为了自己想要选择离婚，现在又为了孩子选择妥协，我觉得有些可惜。我之前和鑫鑫聊过，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也是个感情细腻的孩子，他和我说，他不想再看到妈妈被爸爸打，他愿意跟着妈妈。”
“更何况，对方给你们每个月的生活费并不多，我也接手过几个离婚案子，知道手心向上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我看来，选择妥协的未来，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你知道鑫鑫爸爸的为人，他并不是一个会为了孩子改变自己的人，这么多年过来了，也实在不应该再继续对他抱有幻想。幻想总是让人看不清眼前的现实，继而更加软弱。”
杨萍听她说着，眼眶红的厉害，但还是强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每次他打我的时候，鑫鑫都跑过来抱住我，有一次他还猛的一脚，踢到了鑫鑫的背上……”
她想起孩子的脸，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我那时……那时真的想带着鑫鑫，就这样立刻跑的远远的。”
林思羽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了她，杨萍苦涩的眼泪将纯白的纸巾印染出一片片的晦暗。
“我也知道他以后会变本加厉，这次我提离婚，他就立马把车子和房子都收了回去，他这次是在给我下马威……他认定我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但我害怕，林律师，我好害怕……”
“我在家里看到他害怕，想到要面对那样未知的外界，我也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萍将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但在写字楼下的咖啡厅，这痛苦抽泣着的声音还是略显突兀。
林思羽看着她哭的通红的眉眼，等她平静了一会情绪，才继续开口：“我妈妈曾经也像你这样。”
对方愣了愣，停下抽泣的动作，看向她。
“我外公传统观念比较重，也很心疼她，不让她工作，觉得她在家无忧无虑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后来遇见了我爸，她很单纯，觉得对方会像我外公一样爱她，给她同样的生活，所以……她为此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
“人从来都不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这是我从我妈妈身上看到的东西，杨女士。”
杨萍茫然的神情因她的话变得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