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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肉体很难征服灵魂

第十章肉体很难征服灵魂

“姐妹,你挺行。”丁如听完姜来的壮举连连称赞,“如果银行可以随便开人的话,你应该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姜来来找已经在鸢湖落脚的小姐妹,在丁如临时的宿舍里,她先大口炫了几颗白色草莓,然后斜歪在沙发的怀抱里。“随便吧。“姜来抓了个靠垫当枕,嘴里嘟嘟囔囔,“爱咋咋。”“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勇。”丁如的宿舍里已经充斥着各种直播选品,农副产品摆在餐桌上排队等着她的检阅,“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你退了社联那次,好像也是因为什么‘面子工程‘,好好教育了那些人一番。”姜来开始试图用嘴咬开核桃,没成功,只得坐起来找工具。她找了把剪刀,用手柄夹住核桃,“咔嚓”一声,准确裂开在她的手心。“受不了假的东西,从小就是。”“陈可跃怎么说?”丁如不知从哪里找出编号贴牌,开始给农产品数数,“气疯了吧。”“呵,有可能。他气疯了可不容易看出来。面上看着好好的,内心爆炸了,bong——bang。”姜来挖出核桃肉,开始“嘎巴嘎巴”地咬着,“我领导也被我气走了。本来他们还打着如意算盘,想陈可跃会看在我的份上,项目给他们分一杯大羹呢。”“工作你不想干了?”丁如手速非常,已经在给山核桃编上了“6”的编码。姜来鼻子哼了口气:“有可能,心里有种呼唤。不,可能是怨气。平时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当牛做马都没有情绪。最近不知怎么了,有点牛马的脾气了。”“你干活,领导汇报。成了,她的功劳;没成,你的问题。”丁如总结。“哪止。还看不起人。只想剥削牛马的劳力,却不认可牛马的脑力。“姜来握拳。“跟我一起干直播得了!”丁如转了一圈,已经把20个货品依次放在了开放的展示架上。丁如只在房间的角落里放置了一张钢丝床,整个空间已充斥着直播需要的物品,什么补光灯、打光板、直播架。“不过,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的行为,有点过分?”等姜来激动劲过去了,她不禁有开始有点自我怀疑。“你要相信自己的专业。”丁如突…

“姐妹,你挺行。”丁如听完姜来的壮举连连称赞,“如果银行可以随便开人的话,你应该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姜来来找已经在鸢湖落脚的小姐妹,在丁如临时的宿舍里,她先大口炫了几颗白色草莓,然后斜歪在沙发的怀抱里。

“随便吧。“姜来抓了个靠垫当枕,嘴里嘟嘟囔囔,“爱咋咋。”

“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勇。”丁如的宿舍里已经充斥着各种直播选品,农副产品摆在餐桌上排队等着她的检阅,“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你退了社联那次,好像也是因为什么‘面子工程‘,好好教育了那些人一番。”

姜来开始试图用嘴咬开核桃,没成功,只得坐起来找工具。

她找了把剪刀,用手柄夹住核桃,“咔嚓”一声,准确裂开在她的手心。

“受不了假的东西,从小就是。”

“陈可跃怎么说?”丁如不知从哪里找出编号贴牌,开始给农产品数数,“气疯了吧。”

“呵,有可能。他气疯了可不容易看出来。面上看着好好的,内心爆炸了,bong——bang。”姜来挖出核桃肉,开始“嘎巴嘎巴”地咬着,“我领导也被我气走了。本来他们还打着如意算盘,想陈可跃会看在我的份上,项目给他们分一杯大羹呢。”

“工作你不想干了?”丁如手速非常,已经在给山核桃编上了“6”的编码。

姜来鼻子哼了口气:“有可能,心里有种呼唤。不,可能是怨气。平时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当牛做马都没有情绪。最近不知怎么了,有点牛马的脾气了。”

“你干活,领导汇报。成了,她的功劳;没成,你的问题。”丁如总结。

“哪止。还看不起人。只想剥削牛马的劳力,却不认可牛马的脑力。“姜来握拳。

“跟我一起干直播得了!”丁如转了一圈,已经把20个货品依次放在了开放的展示架上。

丁如只在房间的角落里放置了一张钢丝床,整个空间已充斥着直播需要的物品,什么补光灯、打光板、直播架。

“不过,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的行为,有点过分?”等姜来激动劲过去了,她不禁有开始有点自我怀疑。

“你要相信自己的专业。”丁如突然正色道,她手里捧着一只有机红薯,“有些人既然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专业,你就应该大声说出来。我觉得没问题。拆迁的事情,你都询问过陈可跃,也提醒过你们领导了,他们理了吗?”

“那你刚刚还阴阳我。”姜来听见姐妹坚定的战队,心里马上打消了摇摆的想法。

“那叫夸!”丁如郑重其事,“假的东西,遮遮掩掩的,还搞得煞有其事,有必要吗?”

夜色渐浓,丁如给姜来装了两袋子白色草莓,并郑重告知她三天后,她打算开第一场直播,地点待定,让姜来期待以及捧场。

姜来积极表示可以来帮忙——“上链接”被丁如断然拒绝。

她提着草莓,走到酒店大堂,刚好扫到户外平台上胡学竞的剪影。

他的身型清瘦,平日白净的脸庞被夜色笼罩,嘴边有星火点点。

这人在抽烟。

他瞥见蹑手蹑脚走过的姜来,屁股往边上挪了挪,拍了拍空处示意可以坐。

姜来见他坐在风口,脚晃荡晃荡,脚下面似是悬空,夜晚的树都拥挤地挤在湖的空白处。

“你现在怕了?下面有平台的,不会掉下去。”胡学竞提醒。

姜来谨慎地往下瞅了瞅,确定不会太危险,便挪到他边上,安全起见,她盘着腿坐下。

“你在干嘛?”姜来问。

“没事干,抽烟。”他简单回答。

突然一股像是远方而来的风长驱直入,盘旋在这个风口。姜来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下一秒,身上就搭上了一件厚实的大衣,只见胡学竞把外套搭在了她身上。

她连忙说着“不冷”试图把衣服还回去。

他再次固定了衣服在姜来肩上的位置,并且表示不许移动。

“这项目你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的?”胡学竞把烟灭了,过了良久才问。

“散步的时候。”姜来望着远处湖上月亮盈盈的倒影,心里也是低沉沉的。

他没有回答。

“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什么都不说。”胡学竞又点了一根烟。

姜来侧过头看他,他的表情居然有点失落。

“我也以为我不会说。”姜来的鼻头冻得有点冷,她往大衣里又缩了缩,“可能年纪大了,不太容易受压迫了。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下限。”

“我明天要回杭城干活了。”他继续说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祝你顺利。”

“嗯。”姜来应,她居然感受到胡学竞的一丝真诚。

业绩为王的时代,当排名、指标、任务成为他们工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它们总是适当地隐身,适当地消失,它们是排名榜上不允许的存在。

姜来从袋子里掏出一颗草莓,已经冻得冰冰凉的,她用手心试图给它加热。

她在外头晃悠到了十一点半,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姜来却发现陈可跃真背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等他。

在一起十年的时间,姜来从这个直直的背影已经推断出,他真的气疯了。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闯进她的房间。

“谁同意你进来的?”姜来打开客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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