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毒舌发威！
第45章毒舌发威！
太后挑眉，“你为了她而来？”
姜哲也嘿嘿一笑，亲昵凑上去，拉过太后的胳膊，“母后您不知道，昨夜朕从颜贵妃处打听到一些事情，这个锦瑟对颜贵妃十分重要，朕留她还有用处。”
太后一听，露出欣慰的笑脸，顺势擡手，拍了拍姜哲也的肩膀。
“哀家就是担心你会手软，才替你过来拷问这女刺客。她是颜家的亲眷，自然是为颜贵妃效命。这次青楼刺杀的计划，说不定就是颜锦钰背后指使。皇儿，母后替你忧心啊！”
姜哲也笑得人畜无害，低下头对太后小声嘀咕，“母后说的极是，朕也是这般想法。不过这锦瑟一看便知，是块硬骨头。上刑逼供恐怕行不通，不如交给朕，说不定能撬动她的嘴！”
太后立即摇头，“这怎么行！你贵为天子，岂能亲自审问刺客？”
姜哲也诧异退了一步，“怎么不行？母后贵为太后，不也是贵足踏贱地？”
太后吃瘪，嘴巴张了张，刚准备出言再辩，却听见姜哲也继续道。
“母后放宽心，之前沈状元还要刺杀皇儿，最终不也成为朕的妃子，爱得不要不要的！对付锦瑟，朕自有办法。”
不等太后反应，姜哲也就已经回头吩咐朱公公，“老朱，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母后回宫休息啊。”
“是，老奴遵旨！”
朱公公挥动拂尘，上前一步笑道：“太后娘娘，这天牢阴冷，对您身子百害无益！老奴赶紧送您回宫歇息吧。”
太后看了看姜哲也，又回头望了眼牢狱中的锦瑟，最终叹气。
“罢了，哀家便放手一次。杜若，咱们回宫吧。”
掌事嬷嬷低声应下，上前扶住太后的手，跟着朱公公离开。
直到闲杂人等都撤退了，姜哲也才呼出一口气，对身后一名小太监低语，“人都弄走了。现在怎么办？”
小太监擡头，眼若星子，面若皎月，正是乔装打扮的沈状元！
沈怀亭连忙走进牢房，探了探锦瑟的鼻息，凝重的面容稍微和缓下来，转头对姜哲也道：“人还有气，把参片给我。”
姜哲也立刻跑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包，打开来抖落出三四片参片，放到沈怀亭手里。
沈怀亭接过，一手掐住锦瑟的腮帮子，一手将参片放入她口中。锦瑟含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血来。沈怀亭只能反复操作，直到锦瑟气息平稳。人虽然不再吐血，可眉眼还是紧闭起来，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沈怀亭和姜哲也只能席地而坐，等待锦瑟苏醒。
“上次去青楼花了不少钱，我现在办法跟你a参片的钱。这回算我欠你的，等我赚了金币再还你。”
一阵沉默后，沈怀亭忽然开口讲话。
意外的是，向来只会开口要钱的沈怀亭，破天荒的张罗着还钱。
姜哲也不禁蹙起眉头。
不对啊，这铁公鸡不是一向不拔毛的吗？今儿是怎么了？竟然主动aa，还要还钱给我。算这么明白，是怎么了？要跟我决裂了？
姜哲也总觉得别扭，心里琢磨不出个道理，只得闷闷低头，嘟囔道：“不用，以后你要钱尽管找我，我说过的，我不白嫖。”
沈怀亭还在留心观察锦瑟的状态，听见这话，耳根子渐渐红了起来。
姜哲也看着那红透的耳根，那股子别扭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哎哟，我姜哲也虽然脑子没你好使，但心眼可比你实成多了。男人嘛，就该给......”
“嘘，别出声，她好像醒了。”
沈怀亭出言，打断姜哲也的话。两人齐刷刷探头，只见躺在草席上的锦瑟呻吟几声，挣扎着张开一只眼睛。
“你怎么......怎么......狗，狗皇帝！咳咳咳，你！咳咳咳......”
锦瑟先看见颜值爆表的沈怀亭，随后才看到她的灭族仇人姜哲也，原本恢复一些的身子又猛烈咳嗽起来，唇角又流出鲜血。
“你别冲动，我是来救你的。”沈怀亭回头看了眼姜哲也，示意他往后退退。
行吧，谁让他是不招人待见的昏君呢。
姜哲也无奈耸肩，乖巧退出牢房，半倚在牢房的门框上打哈欠。
沈怀亭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替锦瑟擦了擦唇角。锦瑟浑身颤抖，用尽力气往后挪动一寸，厉声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跟那狗皇帝是一伙的！别白费功夫了，赶紧杀了我给个痛快！”
“太后心疼她儿子，所以想杀你。可陛下心疼颜贵妃，所以不想杀你。这话是真是假，你应该能掂量清楚。”
沈怀亭一句话就把锦瑟眼里的戾气消除殆尽，只剩下无线困惑。
锦瑟见沈怀亭没在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既然狗皇帝不想杀我，那你们过来找我做甚？”
沈怀亭回头看了眼姜哲也，低声道：“我表面上是皇帝的妃子，而我的真实身份是陛下安插在后宫里的密探。专门替他打探情报用的。”
锦瑟皱眉，冷哼一声道：“这与我何干？说到底，还不是想让你从我口中听到污蔑表哥的事情？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沈怀亭拉开与锦瑟的距离，抱臂冷笑，“倘若是颜锦钰出手，姜哲也必死无疑。可如今他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那就足以说明，红颜坊的刺杀并非颜贵妃安排的，而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因为你蠢笨无知，自然策划不出天衣无缝的陷阱，所以落得今日的下场。”
锦瑟被毒舌精嘲讽的脸色铁青，可她又无从反驳，因为此番刺杀的确是她亲手所为，策划不周导致刺杀失败，如今的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只是......
铁链晃动，锦瑟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目光炯炯，先是盯着沈怀亭上下打量一番，又侧眼看了看姜哲也，最终冷声问道：“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直接杀了我便是。还过来找我做什么？”
沈怀亭笑着摇头，鼻子哼气，嘲讽意味拉满到极致，“你当真是没给我一点惊喜和意外。果然是又蠢又笨啊！这么没脑子的表妹颜锦钰还要替你说情，啧啧，真真是替他不值了。”
锦瑟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凄然，“表哥他......”
“不错，就是你表哥跟陛下开口求情，这才饶你一命。不然以太后的雷霆手段，岂能容你到现在？”
姜哲也听着毒舌精的恶毒发言，心中不免替锦瑟喊了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