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被冤枉的委屈
“啊?”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张雪茹嗔怪我说:“你大晚上把空调温度开那么低干嘛呀?”
虽然嘴上嗔怪,但她还是把我扶起来,给我穿衣服。
我现在特别虚弱,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
“再热也不能把空调温度开那么低啊!又遭罪又浪费电!”张雪茹越说越生气,显然是误会了我的动机。
我听后心里十分委屈,想要跟张雪茹解释清楚,但我现在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说话了。
更何况,我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就算是开了口,也组织不好语言。
张雪茹给我穿好了衣服,还拿了几件大衣给我披上。
然后,她就带着我下楼,并把我扶到了她的车上。
张雪茹开的是一辆奔驰c,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
只可惜,我现在意识模糊,都没机会好好体验一下坐豪车的感觉。
很快,张雪茹便把我送到了最近的诊所。
“这么热的天怎么还感冒了呢?”医生一边准备药,一边说。
张雪茹有些生气地说:“大半夜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能不感冒吗?”
“哎,天再热也不能把空调温度调太低啊!现在的孩子,真的是一点苦也吃不了。”医生也开始指责我。
我听后更委屈了,感觉眼皮滚烫,险些落泪。
过了一会儿,医生便喊我进去打针。
张雪茹扶着我进了病房,并扶着我躺在了病床上。
医生拿着药瓶进来,高高挂起,并在我的手背上扎了针。
在我打吊针的期间,张雪茹一直形影不离地陪在我身边。
虽然期间她一直在摆弄手机,眉头时不时还会皱一下,但我知道,她那是在忙工作。
我本想告诉她,如果她工作忙就让她先去处理工作的。
但可惜,我现在又累又困,没力气说话,眼皮最终再也撑不住落下。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我感觉口干舌燥,嘴里也有些发苦。
我扭头看了一下身边,发现张雪茹居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看来她也累了。
然而,我现在却特别想上厕所,但我一只手打着吊针,自己一个人显然是没法去的。
我本想把张雪茹叫醒,但是看她那么累,就不忍心叫她,只好自己想办法下床。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张雪茹,然后将吊瓶摘了下来,用另一只手举着走出病房。
“要去上厕所啊?”医生问我。
我点了点头,询问了医生厕所的位置,便独自一个人朝着厕所走去。
结果这时,背后却响起张雪茹的声音。
“墨墨!你去哪儿了?”
我回头,发现张雪茹也从病房里出来了,正一脸担忧与恐慌地寻找着我。
当发现我之后,她大步流星地走上来,生气地指责我说:“你病还没好,乱跑什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先是乱开空调把自己弄发烧,现在又到处乱跑,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
“等你病好了,你就回家吧,我管不了你了!”
张雪茹对着我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我越听越觉得委屈,低下头啜泣起来。
我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那不是因为你在客厅里没空调,怕你热吗?
我自己下床上厕所,那不是因为看你在睡觉,不想吵醒你吗?
结果,这些事落到张雪茹眼里,却成了我不听话的表现。
我感觉自己特别委屈。
“你哭什么?你还委屈上了?之前不是你说要听我话的吗?你告诉我你哪次听了!”张雪茹掐着腰,还在生我的气。
我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啜泣。
张雪茹掐着腰,瞪了我半天,最终叹了口气,说:“哭什么哭?老说自己是大人了,结果还跟个孩子一样,就会哭!”
我立马止住啜泣声,但眼泪依然大颗大颗地往外冒。
“好了别哭了,你是要去上厕所吗?”张雪茹问我。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