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我总得要在别的地方赢回来才行……
心愿我总得要在别的地方赢回来才行……
如果未来可以改变,那么过去呢?已经过去了的过去,已经化为尘土的过去,也能改写吗?
……
襄阳城。
郭、黄二人潜入襄阳城内汇报军机,奈何安抚使吕文德是个空有军职在身的脓包,美人帐下犹歌舞,哪管城外炮火至?不仅对军机情报不屑一顾,还立刻吩咐手下抓捕二人。
“襄阳乃南朝屏障,蒙军不日便至,城破之日便是国亡之时,不得不提防啊!”
“勿听他多言,他们二人袭击朝廷命官,犯了死罪!”
安抚使府邸内一时间人潮涌动,灯火亮如白昼。
黄蓉低骂了一句:“大宋就是因为有了这群酒囊饭袋,才要亡了!”眼看追兵越来越多,她迅速拉着郭靖的手腕往府邸外跑去。
一高大黢黑身着盔甲的壮汉拦在了他们面前,急道:“蒙军袭击襄阳,你们情报可准确?”
“自然是准的!”郭靖也急了。
那男子握紧了拳头:“果然如我和大哥所料!”
黄蓉一听他的语气,眼前一亮:“阁下可信我们二人所言?”
那男子还未说话,郭靖却道:“可吕文德不信,兵符在他手中。”
那男子擡起头来,脸色竟如夜色般深沉,喝道:“这有何难?”拔出佩剑冲进屋内,利落擡手就将吕文德的头颅斩下,鲜血洒了一地。
“早就看这饭桶不顺眼了!”
这瞬间一幕看得郭靖和黄蓉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二位不必惊慌,我乃襄阳城的副使,吕文德已死,襄阳城的兵马便任我差遣,请二位随我进来,共商护城大计!”
郭靖喜不自胜,黄蓉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大人可是姓方?”
“咦?我才调任襄阳不足三月,你这小姑娘如何识得我?”
“你就是方注!我们是冯,不,黄,也不对,是叶芜兄弟跟我们说起过你!”
“是大哥?叶大哥可也随你们来了?”方注一听叶芜的名字,喜上眉梢,上前一步握紧郭靖的双手,亲切热烈的问道。
黄蓉抽搐着嘴角,不敢置信:“叶……大哥?”
……
桃花岛。
地下墓室,琉璃灯盏四季长明。
三座棺木安安静静的并排躺着,冯蘅将匕首放在中间的棺木樽上,无声而久久的舒了口气。她绕着三座木棺缓缓挪动着脚步,抚摸着棺身木板,心中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个世界的对错,以她的亲身感受为准。
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待,她只知道,他们都是好孩子。
而她的刀,只对准仇人。
“阿蘅,你说现在和未来可以改变,那……”黄药师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便是想起了他曾经犯下的错事,岁月已过,空余悔恨。
死去弟子的性命还能回来吗?虽说世事难全,不能强求。
“萝儿,玄风他们……是她的话,就不必担心了。”
“不必担心什么?”
她轻笑道:“我那朋友是个善良又心软的人……”
已经结束了的故事都能改变想法续写上,已经结束了的人自然也能创造崭新结局。
他们留在这个世界,就不必再为此继续自责。
冬天已经过去了。
桃花红,枝头冒新芽,春光如画,万物醒芳华。
东风自柔和,掌风却劲道。曲悠衣衫飘动,步法轻盈,左右手掌接连挥出,时刚时柔,刚柔并济,忽而翻身跃起,凭空一掌打向溪流水面,竟激起水花四溅。
“如何?”
“无人指点,竟然能想到将降龙十八掌和落英神剑掌结合使出,威力不俗。”
“她不一定是想到,只是不受固有招式限制,练着练着,想起哪招用哪招,方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来。”
冯蘅靠在铺有鹿皮的斜躺椅上,颇为满意欣慰的看着草地上的她一丝不茍的继续练着武功。
黄药师闻此语站起身,将一旁的长剑向她扔去,提醒道:“曲悠,玉箫剑法!”
曲悠运轻功灵巧接过,拔剑出鞘,一个弯身便使了招剑旋,随即脚踏碎石,向前刺去,寒光一凛,如银蛇飞舞,她亦随剑起舞,如星河悬泻,剑声破空铮铮然,剑身翻覆折射阳光,更使人眼花缭乱。
甚至比刚刚施展拳法时,更为肆意潇洒。
“这是不是可以算武学奇才了?”冯蘅问向身边人,“比她爹曲灵风如何?”
黄药师不答,两步并作,也飞身上前,一掌向曲悠推去,她连步后退,以剑格挡,却被他轻易近身,稍稍使力打向她的手腕,瞬间吃痛,长剑不得已而从手中脱落。但这还没结束,他又一掌袭来,一腿扫过,曲悠有些懵了,只能依照本能反应,去接招去破招,可没几个回合,就被掀翻了身,摔倒在地。
“呜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