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命里相克
她往一旁走的时候像是带着惊恐的意思,钥匙插入锁孔之中,很快锁就打开了,锁被打开只是我一个用力将门推开,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虽说这些年来,风家老宅保管的很是完好,可到底是经历了二百年多年的风风雨雨,多少还是有些许痕迹的味道。按理来说风家老宅所有的木头采用的都是金丝楠木,而且里外都用了防霉料,子怎么可能会有霉味呢?
风家老宅着这些金丝楠木都是经过了特殊的液体浸泡反复浸泡,这才有如今这样的光泽不灭而且不易腐。
这个味道仅仅是在开门的时候有,等到门完全打开之时便没有一股子霉味了。
如今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冬天到了这院子之中的梅花早早的开了梅花的清香传入鼻腔很是清新。
梅花的香味带着些许清新和清冷之意,在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方才昏昏欲睡的心思也已经消失殆尽了。
我见风雪眼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跟着我走在身后,我下意识的便将她拉在了身边,很是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
“我好像是很多年没有来过老宅了,这里居然有一棵梅花树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没有,可是这梅花树也不像是这两年才种起来的。”
的确这并非是像这两年才种起来,梅花树枝和梅花树的树干很是粗大而且早已有了发黑的颜色,可见也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才会如此。
对于风雪雅方才所言的这一番话我充满了疑惑,尤其是在听到他说多年不曾来老宅我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我在看着风雪雅的时候眼神之中带着怀疑的意思,并非是在怀疑她而是在怀疑这番话。
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言的遗忘感吗?
我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穿着长款的白色羽绒服,如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一处露在外面,即便是看着我也是小心翼翼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胆怯之意。
我见过很是骄傲的风雪雅也见过认错的风雪雅,但从未见过如此胆怯的风雪雅,她的双眼之中的胆怯并非像是过度伪装出来的模样,而是再自然不过的胆怯而且是发自内心的胆怯,这一切就好像已经成为了她心底里的感觉。
我再三怀疑的看着风雪雅,她满脸写着真诚两个字即便是看不见她如今的表情,从她一双黝黑的眸子之中我也能看得出来她如今的诚恳与真诚,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这才默默的将怀疑收起。
“所以是真的忘了今年夏天你和我一起回来老宅,还有风叔叔和阿姨一起回来的事情了吗?那你还记得黄大仙的事情吗?那都是我们一些经历过的事情,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今年夏天一起回了老宅吗?还和爸爸妈妈一起还经历了什么黄大仙的事情,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风雪雅是云里雾里的,她就像是在听天书似的,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只能是默默的摇头,因为她的确是不记得这些事情了。
可若是说不记得的话的确是显得有些太过于绝情了,因为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只不过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这会儿她绞尽脑汁的去想那些事情,只记得是一个晚上其他的事情也都一概不清。
“我好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隐隐约约记得是一个晚上,而且那天晚上好像还下雨了,不对没下雨,到底下没下雨我也不清楚了,只记得是一个晚上其他的事情还真的不记得了。”
她思量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默默的开口说着这一番话。
说完这番话风雪雅脸上写满了痛苦的表情,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也黯然失色。
如今紧皱眉头的模样叫人看了觉着有些心疼。
罢了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我见风雪雅紧紧皱着眉手指落在了她的额间,轻轻的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对着她温柔一笑,带着宠溺的语气说道:“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脸色突然一变,带着戏谑的模样看着风雪雅,而风雪雅在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俨然像是被吓坏的人,她往后躲了一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需要,我估计我自己会想起来吧。”
“呀,你们俩来的还真早。”
空气之中带着些许甜蜜之意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与风雪雅二人之间也变得格外的不自在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两个男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两个人皆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走了进来,尤其是于彦东,完全就是看戏的样子,赵云山多少还是带着些许介意,他们二人走进来之时,赵云上客气的说道:“貌似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早,知如此我们就不该来的这么早。”
赵云山说话的时候很是客气他说完话之后就不客气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风雪雅的身上,毫不保留地看着风雪雅。
眼神之中的浓浓爱意也是叫旁人能够看得见,我在瞧到这个眼神的时候着实是有些不悦,但很快还是不当一回事。
“你别一直盯着我未婚妻看,有本事你自己也去找一个。”
虽说不当一回事可到底还是有些许介意,尤其是赵云山那样炽热的目光看着风雪雅,叫风雪雅都觉着有些不自在,并非是因为我小气,而是站在风雪雅的立场上我说出了这番话。
在听到这样一番话的时候风雪雅更是脸红了,说到:“你胡说什么呢?还有你别一直盯着我看,你再盯着我看,下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敢吧。”
风雪雅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人,也是说着一番吓唬他的话,这会儿说完话之后忍不住给了赵云山一个白眼。
风雪雅的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将他的眼睛挖出来,这样血腥的事件到底她不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