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调令，迷宫

【当然不是，】杨炎道，【其实只要给予调查的机会，甚至再向那个送奶工多问几句，这个“自杀”也很容易破解。但，现在恐怕是难了。而且我不知道那个骑士长有没有权限，若是有……我感觉血剑很快就会被调离这一片区域。】

【为了不让她继续调查？】

【没错。】

【那……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这只是个梦罢了。】

【……也是。】叶灵舞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说，古神真的是我们理解的那种意志吗？它……为什么要做这样真实的梦？】

【不知道，不过，“意志”所做的事，其实根本不需要理由，不是吗？越是强大的意志，越是不能以“人”度之。它们，原本就只是为了某种不明确的目的而存在……我觉得那也是它们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它们的存在，就是“理由”。】

【您说的，是亡神的意志。】

【这也许真的是神之墓。只是和神界不太一样罢了。】

【也是，无死之界，也许正是因为众神陨落，才会变成一片黑暗，无星无月，无光照耀。那么，这些会化成城市、给予人们光明的古神，说不定反倒是些意外的“好神”呢。】

【你……】

【嗯？】

【偶尔认真起来……】

杨炎说到这里，忽然噎住了。

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跟着血剑走出了巷子口，拐入了一家刚开门的铁匠铺。

然后血剑就在角落里认真挑起了狗链。

叶灵舞也看到了。

【我们走吧……您……不是找到了控制元素的方法吗？我们根本不用跟着她……】

【灵舞……这只是个梦罢了。】

【我不要……】

【放心，没有第三个知道。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哪有……】

叶灵舞说到一半，还是闭嘴了。

不，她有过，而且就在前几天，被杨爷灌成了叶灵兽……还被不放心地带上了灵兽圈……

也就是因为这个，她和白樱签下了那个万恶的协议，让她的家庭地位彻底没了翻身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