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虚实之间

想通关键，杨炎终于开口道：【从进来的一刻起，我们就已被连上了“线”，不过这里的“主程序”并非人类，而是没有真正感情的意志，它不会注意到每一个人，它只是在控制着这场游戏罢了。况且，在这同一时间，开展的晋级赛也许并不止我们这里，也许还有东方世界、也许还有别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决赛之地在永不停止地转动着。】

【它没有人的感情，不会像人一样看戏，但是它可以感受。所以，当九方千决做得过分，动摇了它的“领域”之时，它才会立即感觉到，并调整了规则。】

【所以，这里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叶灵舞道。

杨炎沉默了一下，道：【应该是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吧。其实，说到底，我们对外界的一切感受，不过是从触、嗅、味、听、视这五感而来。作为神，我们还有灵识这种感觉方式、和以神力为媒介的感觉方式。】

【但这一切，都是有媒体的。这媒体，一旦有一个损坏，我们认知的世界就会变得不同、甚至完全不同。它现在介入了我们的媒体。所有的媒体。所以，我觉得……这已不是几条线的问题。】

叶灵舞怔了怔，忽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答案。

【我们……在它的体内？】

杨炎点头：【应该是了。】

叶灵舞忽然觉得很是荒谬，又看了看脸色镇定、若有所思的白樱，瞪大了眼道：【那你们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正当杨炎想告诉她不用太担心的时候，就听叶灵舞接着道：【你们这几天那事没少干不是吗？所以你们到底是干了还是没干？！】

杨炎：……

白樱：……

这家伙的关注点真的……没半点仙气！亏她还是那天赋可怕的“极寒剑候”，还在美之一道上位列第三，就这？

杨炎憋了憋，还是呼了口气，好声道：【叶灵舞……你可记得，我们曾经经历过无数试炼，这些试炼中，我们不会死亡，但是除了我们的身体之外，带进去的任何东西都会有真实消耗，包括衣服。】

【嗯。】叶灵舞自然记得。

那段时间，她就那么眼巴巴地等着杨炎来拿下她，甚至二人离的最近的一次已几乎兵临城下，结果就被人敲门破坏了……杨爷一清醒，就裤子一穿再也没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直到他被兽灵丹影响得失去了意识，才终于收了她。其实……当时的她大病初愈，又初经人事，就算恢复力再好，也受不了杨炎那样的疯狂对待，根本就是痛晕过去了无数次。

若不是杨炎后来终于清醒过来……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什么男女之事感兴趣，也无法相信杨炎对她的感情了。

其实，直到现在，她都不想，也不敢和杨炎多提那件事。

因为她可以感觉到。

若不是因为阴差阳错地和她上了床……杨炎也许这辈子都不会真正碰她。

这种感觉很奇怪。

在和杨炎的许多误会都解开的现在，她可以感觉到杨炎对她的感情和关心。

但是，她也更清晰地看到了杨炎和白樱之间的默契与深厚感情。

相比之下，自己那动不动就升起的怀疑与猜忌，真的有些不堪入目，却又无法遏止。

她现在越来越明白，杨炎为什么会喜欢白樱，又为何会一直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