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顺时之能？

“可是，请恕我无法与您完成契约，因为我被您杀死之时，我的头部落在了裂隙之中，只要我一天没有完整，我就一天不能和任何人完成契约。”无头鱼又道。

杨炎现在已经完全确定，这东西认错人了。

认错成谁？

为什么会认错？

杨炎看向手中的破妄之眼。

刚才为止都一切正常，直到他打开了破妄之眼，才出现了变化。

所以，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认错的？

在他之前，这东西归谁拥有过吗？

一定不会是九方千决吧？

毕竟他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它，否则也不会气得把它丢在中州了。

杨炎第一次，对破妄之眼的来路产生了疑问。

此时，只听无头鱼又开口道：“虽不能完成契约，但我依然可以签订契约。请您与我签订契约吧！将我杀死在虚空之中、让我变成了永恒的主人！我愿意变成您的奴仆！”

它这么说着，冥冥之中，主仆契约已在杨炎面前形成。

一般来说，神器都会有器意、甚至器灵，想要和他们签订契约并不容易，因为它们有他们的意志，它们也有挑选主人的权力。

但是这种挑选不包括拥有世界力的神王。

对神王来说，这些神器就像臣子，神王要和他们签订契约，那是它们的荣幸，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

不过，被动签订，和主动签订，还是有区别的。

这玩意还挺迫不及待的？

正常来说，越是这种送上门的好处，杨炎越是会警惕，但是，神器阴魔之心，却在这个时候平静无比，连刚才那一点小小的警示也消失了。

这是……没有危险的意思？

杨炎可以直接把这似乎是器灵的东西给掐了，再强行和这里签订契约。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签订契约”和“完成契约”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

不过，考虑再三，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觉得在这器灵身上，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信息。

所以他第四次逼出一点血液，签下主仆契约。

签下的那一瞬间，一些信息也自然而然地入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