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八章刻印在世界记忆之中的人

若说……“古神”就是西方地面的“城堡”，那么……真正的门，也许也像西方城市一样，深深埋在了“城堡”之下。

杨炎并没有鲁莽行事，而是利用自己的探路纸人，把整个古神像都上上下下都探了一遍，最后才探入地底，非常顺利地找到了入口！

入口一找到，事情就顺了。

有白樱事先准备的虫壳加上言灵神书和破妄之眼，他原本就是意志的克星，也是梦境中的言灵者。

虽然情况和西方城市略有不同，杨炎还是收服了固蒙城。

他也搞清了，祭祀、和城市枯萎之间的真相。

这座城市的梦境中，也有神的存在。

虽然这“神”就是意志本身，它甚至没有化出实体，但是它有一群神仆。

这群神仆，没有任何私心，只会为维护梦境中的秩序而存在，又不会像圣城“审判长”派出的虚构侍卫一样刻板。

所以，相对于西方的梦境，这里的梦境更加有序而公正。

而这一群神仆，其实就是经由祭祀而累积起的灵魂。

他们并非生来没有私心，只是作为意志的工具，而特别被抹消掉了罢了。

这大概也算是牺牲小部分人来将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但是，梦境中的神仆，并不是完全没有缺陷。

他们偶尔会因重拾人性而醒悟。

这在梦境之中又被称为“堕落”。

为了维持神仆数量，所以“神”需要不停获得新的神仆。

若是出现神仆严重不足、梦境失秩的情况，“神”就会自发出手，选择神仆！

所以，其实传说并不准确。

不是不交祭品，城市就会枯萎。

而是，不提前选定祭品，那么，谁都可能会沦为祭品！

其实相比于真正的古神，杨炎总觉得城市的意志更多一些人性，它们会尽力地让自己公正，却又忘了，有些判断本身就需要一定的人性做参考。

相比于古神意志，城市意志更接近于人。

同时，城市的梦境也更加贴近现实，而不像古神一样，只会想方设法无限满足人们的各种思想。

——也许，这里也与负载的灵魂数量有关。

毕竟，古神身上挂着的尸体再多，也总是比不过城市。若是真的能达到城市水平的数量……古神也将不再是古神，而会化为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