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你混蛋
随琅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尤泾:“你干嘛?”
尤泾快速的解着腰带,头也不擡的道:“我陪你休息一会儿。”
随琅完全停下动作,直直望着他:“我突然不累了,不想休息了。”
尤泾终于停下动作,擡头看向她:“反正也没事做,我们休息一会儿也是好的。”
如果先前随琅只是猜测,那在尤泾说完这句话后就是确定,确定他根本就不是想休息。
随琅摇摇头:“我不累了,你休息吧。”话落,转身就走。
可随琅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没等她走两步,身后的人就将她拉了回去。
随琅被尤泾扣在身前,尤泾目光幽暗,声音低哑:“知道了?”
随琅撇开头:“知道什么?”
尤泾靠近她:“你说知道什么?”
随琅:“我不知道。”
尤泾低头吻了吻随琅的鼻尖,哑声道:“小琅,就一次好不好?”
随琅依旧弯着头不看他:“我身上不舒服。”
尤泾目光落在随琅红到滴血的耳垂上,唇也跟着落了上去:“就一次,我轻些。”
不等随琅再开口,尤泾打横抱抱起她,入了帷帐。
在嫁给尤泾的大部分时间里,随琅大多时候都过的平静、安稳,除了尤泾在那方面要的多了些,其余的时候都是平静、满足的。
尤泾扶着随琅下马车,搂着她的腰回府。
夜里,尤泾气喘吁吁的从随琅身上翻下来,闭着眼将身边绵软无力的随琅捞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抱着人便要睡去。
快要睡过去时,怀中的人蓦地开口:“尤泾,如果你想纳妾可以和我说,只要对方是好人家的姑娘,我是同意你将对方纳进来的。”
尤泾倏地睁开眼睛,语气里不见半分睡意:“什么意思?”
随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们俩成亲也快一年了,如果你想纳妾,也不是不可以。”
尤泾望着她的后背:“今天在宴席上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随琅双眼望着黑暗中的某个点:“尤泾,你想纳妾的话记得和我说。”
尤泾盯着她的后脑勺,冷冷回了句:“你放心,我要想纳妾一定会跟你说。”
说完,翻过身背对着随琅。
许久,背对的两人都闭着眼没有任何动静,久到以为两人都睡过去的时候,尤泾翻了个身,伸手捞过随琅扣在怀里,又亲了亲她的发顶,他才渐渐有了睡意。
第二日起床时,二人都不约而同忘记昨夜夜里说过的话,等随琅给他穿好衣服,他弯腰亲了她脸颊一口:“晚上我尽量早些回来陪你吃饭。”
随琅垂眼:“好。”
晚膳时,尤泾并没有回来,随琅望着渐暗的天色,转头吩咐下人摆膳。
直到夜深,尤泾才回来。
等尤泾洗漱好,随琅走过去帮他宽衣。
一凑近,一股粉香气扑鼻而来,随琅帮尤泾解腰带的手一顿,但很快就若无其事的解开尤泾的腰带。
尤泾低头望着她:“今天累不累?”
随琅直起身,绕到他身后帮他宽衣:“不累。”
尤泾没立即说话,待宽好衣,拉着随琅入了帷帐。
喘息声渐起,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随琅这几天睡得都不怎么好,连尤泾什么时候去上朝的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已到中午。
这天醒来,又是中午,随琅躺在床上扭头望着天光大亮的天色,感受着腰上的酸软无力,皱了皱眉。
这段时间,尤泾晚上特别能折磨人,每每要把她弄哭他才肯善罢甘休。
随琅吸着气起身穿衣,刚穿好衣服,安寿就走了进来:欲言又止的望着她。
随琅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安寿:“夫人,您是不是和大人闹别扭了。”
这段时间尤泾脸色难看的厉害,尤其是出府上朝时,一张脸铁青,就像吃了闷亏又没找回场子一样。
随琅没回安寿的这句话,吩咐她把尤泾丢了一地的衣裳摆好。
入夜。
红色、摇曳帷帐里。
尤泾低头望着身下面色潮红、难耐的随琅,幽暗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戾气。
“嘶!”唇上突兀的疼意让随琅迷离的眼睛清醒了几分。
下一秒,下巴、颈项、耳垂都逐一染上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