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
安芜也震惊,她反应过来后就要推开人,却被握住手,听到这个男人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跟众人道:“我俩闹别扭呢,给我点时间哄哄人。”
说着就拉着安芜去到店面旁边一点空旷的位置。
安芜没有耐心,很烦:“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管,别跟我说,就一夜,你就喜欢我了,要负责了,扯蛋,反正别来烦我,这事我自己会解决。”
徐绪情绪很稳定:“我听那些人说了,是你先动的手,对方若是精明点,抓着此事不放的话,你很有可能蹲几天局子。”
“蹲就蹲呗,有什么大不了。”
“蹲过后出来几乎难以找工作。”
这戳中了安芜,她脑子爆炸,没想到这层,见她安静,徐绪只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而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数目问题。”
安芜内心有松动:“那也不能是五万块钱,他怎么不去抢呢!”
她说完,面前的男人笑了声,安芜不懂:“你他妈笑什么?”
“这五万块钱不旦是他的各种损失费,还有一个就是,买断钱。”徐绪没理他的问题,只解释,“他得到充足的补偿心生满意才不会心生怨意,以后江湖上行走碰壁,不会想找你泄愤,所以,还是谨慎些好。”
安芜看他面上依旧没好态度:“但我掏不出五万块,别说这种大话。”
“我知道,”徐绪不轻浮,他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笔钱当然是我给,这你不用担心。”
安芜:“我还不起。”
徐绪:“不用还。”
安芜已经开始怀疑这人的脑子:“你爱上我了吗”
徐绪这次没说话,他静了会儿,又听到女人大胆的发言:“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的话,明码标价可以还。”
徐绪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女人红唇上,他脑子里想起一些画面,莫名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只说:“你就当我是个冤大头,而你……”
看着警察过来,男人扶过她的肩膀转身,安芜听见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今天的小福星吧。”
安芜不想接受这个安排,但她没有办法,甚至听到不用还,不用负责,她其实卑鄙地生出一点欣喜和松了口气。
警察离开后,人群散了,安芜结了工资,出门时,人行道上的男人没有走,这让她生出慌乱,她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听说不用还,自然希望出来时这人消失,他们再也不见。
但现在看来,她还是把事情想多了,她无视他根本做不到,只好走过去:“说吧什么条件”
徐绪站直了点身体:“可以添加个联系方式吗”
好烦,莫名欠了五万块,安芜失望透了,说不定她讲讲价,不用那么多钱呢,她脑子有病,才让人坑成这样。
见人脸色比刚才还差,徐绪不理解,以为她讨厌自己,忍不住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是啊!”安芜胸口气得疼,“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欠那多的钱,我上楼后琢磨着,那死猪再怎么猪口大开,他应该也只敢开口要两万块,我再一争取,说不定一万就解决了。说什么考虑日后,我这种活一天算一天的人哪有什么未来可言!”
她真的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通过好友申请后,擡脚就要离后,被这个男人抓住手,安芜低骂一句:“妈的。”
她怎么能这么单纯被帅气的男人面孔骗过去,你看,这下麻烦大了。
“你到底要怎样钱我会还你的……”
徐绪皱眉:“我没让你还,刚才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
安芜沉默了一会儿:“那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徐绪顿了下:“我想了解你。”
安芜笑了下,很不上心的感觉:“了解我”
她用身体正面对着这个男人,乐呵的看他,“确定不是我身体”
安芜手指抚摸上男人胸膛,挑逗的意味明显:“那一晚,就那么让你忘不掉吗”
总之,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人已经成为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朋友的关系,硬要说的活,安芜把自己摆在徐绪抱养的情/人身份上。
她提供愉悦的服务,坦然地接受钱,甚至见他送包送项链,也会要求他更变为现金。
一个月后,细数了手中的存款,安芜确定,这真的是有钱人家脑子不太聪明的少爷。
只要她动动手指,他一幅命都给她的样子,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他给她的大体印象就是如此。
所谓以/色待人能得几时久,安芜都觉得自己达不到那个份上,因为她不用看他眼色,想摆工就摆工,跟他面前肆意妄为也不过。
然后她仅剩的良心发现,反应过来徐绪这人的行为是在追她后,安芜就想断了来往。
但她收了不少好处,这个好处她更是舍不得,在她做心理准备挣扎纠结的一个月后,她决定将钱全部还回去,当然,还是会留部分。
那一部分是二人上/床的次数乘以五百块,总共是一万块,另外加上来往车费伙食费,就是一万两千元,安芜觉得这非常合理。
她不想与那么个真善良的好人玩,她觉得良心痛,本来以为是不负责很滥清的渣滓,看到他好反而过意不去了。
然而准备好说辞那天,徐绪心情很低落,他背对着她,眸色看不清,但浓厚到溢出来的孤寂落寞还是击穿安芜的心,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去,这一犹豫,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托了半月。
这个时间安芜想了很多,觉得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和徐绪处下去,没那么纠结后,二人相处得还算愉快,一度美好得像做梦。
梦境破碎的导火索,是他的妈妈徐女士发现了,他和一个足浴店小姐出身的安芜来往密切。
徐女士气坏了,她找到安芜擡手就给了安芜一巴掌,安芜毫芜防备,支着挨了一巴掌,过后反手就还了一巴掌。
两人平静交流,安芜听懂了徐女士的意思,她被羞辱,她答应不再来往,走之前,擡起柠檬汁撒她一脸。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