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说好听点是百折不挠,说难听点是执
第180章说好听点是百折不挠,说难听点是执拗
江特心想,老板和翟老先生父子情深,阮氏母女是杀父仇人,翟总想离婚,是理所当然的。
江特道:“妻子孕期,丈夫是不能起诉离婚的。”
翟星湳手指把玩着烟,又问:“如果是妻子起诉离婚呢?”
江特愣了下,答:“我得去问问律师。”
翟星湳没再说话,又把烟塞回烟盒。
*
病房门关上之后。
阮绮年手背擦下泪痕,掀开被子下床,缓缓走到窗边。
阮绮年拨通一个电话:“喂,刘律师。”
刘卉有一丝意外:“阮小姐?”
阮绮年沉声,手捂住话筒:“麻烦你,务必劝住我妈妈,千万不能认罪,一定要想办法拖延时间。”
刘卉问:“阮小姐,你怀孕了,万一翟星湳对你做出点什么,我没办法给阮女士交待。阮女士再三叮嘱我,万事以你的安全为先。”
阮绮年另一手不自主地拂上肚腹,道:“他不会的,他在乎这个孩子。”
阮绮年想起翟星湳说过,男人也许不爱孩子妈,但一定爱自己的孩子,以及他刚才以阮一岚的性命,来要挟她保住孩子。
所以她想再赌一次。
刘卉道:“你看准他在乎孩子,不敢动你,所以刚才才会对他说谎,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阮小姐,你这是走了一步极险的棋,反倒被翟星湳将了一军,以你和孩子的安危挟持阮女士。”
阮绮年手指来回,抚摸自己肚腹的软肉:“是我考虑不周。不过在孩子出世之前,我有十个月的时间,可以帮我妈妈脱罪。”
孩子现在还是个芝麻粒大小,但阮绮年别无他法,唯有充分利用这个孩子的价值。
至少她还有孩子这个筹码,不幸中的万幸。
而且实际上,她虽没有开枪射翟有为,但翟有为受伤,却跟她脱不了关系。
刘卉叹气道:“我去劝劝阮女士,但愿这次她能吐露真相,我们能知道狄暮东在这个案子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遇上阮一岚这么个客户,刘卉也很头疼。
无论刘卉怎么劝说,阮一岚守口如瓶,坚称翟有为身上的三枪,都是她把玩枪支时,枪支走火导致的。
阮一岚极为重视阮绮年这个女儿,事态发展到今日,刘卉希望阮一岚看在女儿和外孙的份上,能袒露一切。
这样他们不用再兜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