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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我深深呼出一口气。
天杀的,傅予怎么会对我有意思?
天杀的,我什么也没干呀!!
我只有一段恋爱经历,与傅惟砚的。
闺蜜总说,我虽然可以勇往直前地打直球,但对感情太迟钝。
总是要别人一字一句提出来,我才能意识到。
我苦恼得失眠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我带着黑眼圈见到傅予。
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半点看不出来异常。
他双手合十向我求情。
“姐姐,我昨天真的喝醉了……
“我酒量很差,对不起。”
我放下一颗心,拍拍他的肩膀。
“姐姐当然会原谅你。”
总算松了口气。
但我也谨慎起来,想与他保持点距离。
“我去找滑雪教练教我吧。”
傅予垂下头,苦笑:“看来姐姐还是怪我……”
“不不不。”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我没有。”
“那姐姐还要去找别人……”
我只能改口:“那你继续教——”
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教个屁。”
傅惟砚穿着滑雪服,脚踩滑雪板。
他冷冷地出声。
“玩没玩开心,光摔了几天。”
他凑近我,仔细将我的护目镜戴好。
而后,他径直将我打横抱起,向下滑去。
傅予的声音被风吹散,一句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