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禁婆
再遇禁婆
我们在前堂看了看大概以后,就从前堂出大门过天井到后堂,只要二十步不到,但不知为何我和刘丧游了至少有四五分钟左右的样子。
后堂大门紧闭,窗户那里有几处雕花扇完全塌落,里面有一抹绿光弥漫着,但是我看不清楚那那抹绿光真实的样子。我小心翼翼地拿着探登往里照了一下,光扫过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团绿影。
这应该就是吴邪口中的“密洛陀”了,只是那密洛陀一动不动的就像是被吊起来了一样。我拉住刘丧示意他不要过去,因为我们目前处于水下,不好行动,若是那密洛陀真的和我们动起手来,那可就麻烦了。
后堂和前堂的布置完全是一样的情形,除了地面上堆积的着不同的腐败的坍塌物之外,基本上别无他物。
不过相同的是后堂的房间中间也有一块回避,那一抹绿光就是从那透出来的。
看着这座汉式古寨,我突然觉得寒从脚底升,因为这里太寂静了,除了水流轻微的声音之外,我基本上听不到别的,而这些建筑,也都是清一色的湖水色。
这里,静到可怕。
我转身正准备游向别的地方时,突然,我的余光好像看到那回避后面的绿光似乎消失了!
我扭头盯着那块回避,这时候令我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
那抹绿色竟然又亮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从回避的上方似乎飘下了一个和人类体型极其相仿的东西。
隔着回避我看不太清,但隐约能看到它好像还有很长的头发。可能是个女性。
我们暂且称之为“女性的它。”
现在是2019年8月底,我记得吴邪第一次来巴乃是在2004年的8月,时隔了15年。在下来之前吴邪所描述的细节里,并没有这个女性的它。
所以说,它是在这15年里多出来的。
可假设它是具尸体的话,那也说不过去啊,从我下来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别的的潜水装备。以这个湖底古寨的深度,不可能有人不用装备就能潜下来。
刘丧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它。
我摇摇头,不去了看了,万一危险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顺着天井往后面游去,这幢古楼的位置和结构都是极其诡异的,通往后进的门后,竟然真如吴邪所说是一道往地下的走廊。
很明显设计者显然刻意做了手脚,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后面的秘密所以在后堂的实际长度上面做了手脚。后堂实际的长度可能和房间内部的长度不一样,别人进来,看到这门就以为是后门,其实它离真正的后门还有一段距离,而且中间做了隐密的走廊。
不得不说,这个设计者,很有想法。不过吴邪当时和我吐槽过这个设计,他说这里不像是宅子,倒像是老鼠窝。
不过,经过他的证实,这个设计者所要隐藏的秘密,无疑,就是真正的张家古楼。
我们定了定神,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门后漆黑一片。我将探照灯对准了门后的东西。
虽然下来前吴邪曾经告诉过我这门后面是什么,而且我也做了很多心里建设,但当我真正的置身其中看到门后的一切的时候,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面是一间砖头砌成的地下室,不大,但是非常的长,长度很夸张,我们站在门口根本看不到尽头。最令我头皮发麻的还是那砖室两边摆着的很多铁架子,那上面一具一具地平躺着无数的铁人。就如同一个停尸房一般。
这有点像龙羔子,两边的铁俑好比刚烧好的瓷器,全部陈列开来,在黄色的探灯光下,铁俑又好像一具具尸体,大有国外大教堂,秘藏地下室的感觉。稍微一估计,最起码有六百具。
这时我突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近距离的盯着我的后脑勺。
我能感觉的到,那是不同于王凡与张逸的视线。
我脖子有些僵硬的扭过去。
竟然什么都没有?刘丧游到我身边看着我扭头盯着自己身后,他便也扭头盯着我们二人身后。
许久,什么也没有。
可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猫腻。
刘丧摆了摆手耸了耸肩,他的意思大概是我太紧张了。我点点头,确实,可能我真的有点紧张了。
我们二人刚扭回身子,视线还没聚焦的时候,我眼前,竟出现了一张倒着的惨白的脸!
我脑袋嗡的一声。我感觉的到,我的瞳孔都猛的缩了一下。
要不是在水下我真就口吐芬芳了。
放松警惕后的惊吓是能吓死人的!
我拉着刘丧立马往后倒着退游了一截,妈的,这在水下,我连后退的速度都很慢。
我们后退了一截以后,那张惨白的脸还倒着在那悬浮着。
长长的头发,惨白的脸,白色的衣服,只是我看她感觉有些熟悉。
好像是在哪见过。
我们后退了很长一截,它依旧没动。我想不通,她究竟是如何变到我面前的,行动快到连我都难以察觉。
难道她只是在水下胡乱跑但却没有任何杀伤力吗?为了验证我这个猜想,我从身上拽下弹弓,这是我专门带着做在湖底防身的。
弹弓即使在水下只要速度够快,力度方向够准,效果就和地面上没什么差距。
我用弹弓对准它,它的眼睛发出了绿色的光芒,它紧盯着我,却没有一丝躲避的打算。
我捏准了力度将弹弓朝它打了过去。
被我打过去的石头锋利的直接穿过了它的身体,落在它的身后。
它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对它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