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混沌生物
魔帝看着林河“一点都不吃惊，你猜到了？”林河点点头说道:“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为什么要扯上我。”
“好小子！果然没给我丢人！”魔帝笑骂一声颇为感慨。
被称为魔帝的存在，其身份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多前与林河朝夕相处的老头儿，林河的爷爷！
魔帝一挥手，空间内多出一张石桌几个石凳，石桌上还有一壶茶水，一杆大眼袋。
林河自觉的端起茶壶倒上几杯，给自己爷爷送上一杯便坐了下来。既然见面了，有许多问题也到了问清楚的时候了。至于不远处的四大云尊等人，既然老头子都不放在心上，他们这些小辈瞎操什么心？
“魔帝这个称呼似乎和你有点不相称。”林河看着老头儿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觉得怪怪的。
“站着干嘛，坐，都坐！”老头儿热情的招呼着白烨诸葛青两人，让二人不要客气，那态度可不就是家里来了小辈朋友的热情长辈，哪里有半分魔帝该有的气势？等到两人有点拘束的坐下，这才回答林河的问题“那帮人就是这个德行，见不得人好。两万面前我单枪匹马直闯圣城，搞的那几个老不死的鸡飞狗跳。他们就出言诽谤说我入了魔，非要给我这么一个魔帝的称号。你说如果真早给称号，就凭我这气质给个“仙帝”不过分吧？”
圣城？老不死的？
老头儿讲话什么样林河很清楚，自动忽略了一些话，敏锐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老头儿看了一眼林河“老夫当年的辉煌你现在的眼界没必要知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现在你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林河明白他的意思，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在那片我生活的小世界中倒没觉得什么，自从我走出来之后回头去看我才发现那片小世界太奇怪了，不像是天然存在的，倒像是某人创造出来的一般。而且自从我出来以后，围绕着我的事一切都线连着线，每一步就像是被人刻意安排的。接着韩风的身份坦白让我曾经联系到他，但是后来我确定有这事他根本做不到。比如，我砌筑第十一丈的时候那次长矛的出现，那般人物不是韩风能请得动的。再加上后来修真者对我的重视，我不相信我一个小角色能有如此待遇。说什么天地主角，位面之子光环之类的我根本不信！”
林河是个讲究实际的人，他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幻想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
“就凭这些？”老头儿问道。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林河摇摇头说道，“我判断是你的根本原因是我的感觉！我感觉是你，所以我就相信是你。”
老头儿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河会给这么一个答案，一时间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他认真的点头“这就足够了！”
到这里的叙旧只能算是两人见面的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林河要问的问题。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个问题也是白烨与诸葛青两人想知道的，两人也是竖起了耳朵等待着林河这个曾经牛气冲天的爷爷的回答。
老头儿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他大手一挥，布下一个无形的屏障，让这里的对话无法传出去，而后沉默了一下像是在理清思路，这才说道:“在你们认为这片世界是怎样的存在，换句话说你们认为这个世界是活的还是死的？”
这个问题林河三人从来没有思考过，老头儿这么一问他们一时间有些茫然。
没有等他们回答，老头儿继续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是个活物你们会怎么想？我在告诉你们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生物的身体，一个庞大无比的生物，你们又会怎么想？”
怎么可能！
林河三人睁大了眼睛，完全无法接受老头儿的话。实在是他说的话信息量太大，内容太爆炸了！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生物的身体，他们这些生命全部生活在一个巨大生物的体内？这简直不可思议！
“很难接受是吗？刚开始知道真想的时候我也惊讶了一下。之前的惊变还记得吧，有一个意志苏醒了，它震怒了，这个空间如同末日一般。我告诉你们不止这里，外面整片世界都如同末日一般，所有的生命都被这个意志的愤怒吓得动弹不得。这个意志就是这片世界的主宰，是幻化为整片世界的它身体的主人！它利用身体创造了这片世界，左眼为日，右眼为月，体内血液化为山河湖海……它的身体组成了整片世界！”
老头儿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了，等着三人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
魔帝，也就是林河的爷爷说出来的这个真像太过震撼人心，林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生活的世界竟然只是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体，他们这群生命像微小生物一样寄生在这个身体之中，他们这群生命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有主之物，这换谁来都难以接受！
半天过去了，林河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又算什么？”
老头儿欣慰的一笑，这个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家伙没有一次让他失望过。
“它的意识海！
“意识海？”林河环视一周，没有发现一点意识海的特征。
老头儿笑了“别拿你的意识海来评论这种级别的生物。”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接下来这段话是它告诉我的，好让你有个考量”
听到这个语气林河脸上露出古怪，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他从小就和老头儿相依为命，知道他的意思。接下来他要讲的是停那个意志讲述的，可能为真，也可能存在水分。
“很久以前，天地还是一片混沌，没有日夜没有生命。不知过了多久第一批生命诞生了，他们自称“混沌生物”。他们依靠天地之间的混沌之气生长，从小而大。到了一定程度，有些混沌生物便开始发生变化，它们停止吸收混沌之气，身体开始演化，身体内部逐渐形成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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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之气是初始之气，它是一种力量，是一切可能性的根源。混沌生物在演化世界成功之后便开始抽取混沌之气内蕴含的生命之力，进而才有了虫鱼鸟兽，才有了花草树木，才有了一切的生命！”
“被抽取生命之力的混沌之气也开始演化，开始分解，部分成了天地灵气，部分演化成大道。”
老头儿一指远处的虚无说道:“你们可能已经接触过那种力量了，那就是这个生物体内剩余的混沌之气。”
混沌之气？
林河他们到了现在终于知道那种一接触便差点让他们崩溃的神秘力量是什么了，竟然就是一起的根本——混沌之气。怪不得他们感觉那种力量蕴含了太多，他们接触一瞬间就要爆炸！
“来的路上我想你们已经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球体，我来告诉你们那是什么。”
“是道之力的显现吧，是道力化无形为有形。”林河忍不住说道。
“你能推断到这一点很不错。”老头儿赞赏的说道，“这片天地的生灵入道成功，难免会借助道之力来做各种事。你们不知道的是，道之力凡是被生物利用之后，就会自动分解，在这片意识海中成为两个部分。过了一段时间，这两部分就会重新融合再次形成你们所利用的道之力。但是如果这两部分过多的话就会沉淀，其中一部分形成球状物，正如你们所见，在里面最终无形化为有形，成为天道玉。另外一部分也形成液体，化为你们看到的状态。”老头儿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古怪池子以及里面的液体。
“这一部分是所有道共同的基础，每种道都会有的成分，对于寻道者来说就是天地至宝！外来者那四个家伙做梦都想得到，他们称之为天地本源。一滴，足够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境界再进一步，你们说有多珍贵？”
“一滴可以让他们再进一步？”林河想到了融入眉心的液体，现在才知道有多珍贵。
他们与四大云尊那个境界相隔何止十万八千里，一滴让他们再进一步，对于林河三人而言其好处可想而知。
老头儿似乎看穿了林河的心思，淡淡的说道：“那东西你们留着，以后得到的好处更多。”
随后林河问起了那个意志的状态，他感觉那个意志太不稳定了，要不然绝不会容许天上之云四尊在这里撒野。现在他知道了，天上之云再强大，难道还能与整片世界抗衡不成？
“每个生物都有生命的尽头，即使那些混沌生物也不例外，他们的寿命太长了，也该有个结束的时候。如果它清醒的话，那四个小家伙哪里敢放肆？当然，天道玉的缺失也让这个庞大的生物体内循环不顺畅，加速导致了它意识的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