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71.我结过婚
对于宋初衡这种稍许变态和幼稚的行为,沈透当然是在心里默默记账。
吃入腹中的茉莉花是不可能再吐出来了,盆栽可以换新的,人也是这个道理,熬过宋初衡的易感期,拿到宋航的抚养权,他就......
沈透很是犯难。
如果要离开云城,他能带着宋航去哪呢?
回港城跟沈何摊牌,说您多了个大孙子,您别生气?
沈何身体本就不好,气出毛病来怎么办?
还有宋航,九岁之前的日子过得应当是富裕的,跟他回去之后,条件自然是比不上宋初衡给的优渥,宋航会不会不适应,会不会因此更怨恨他?
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可若一直遇不见桥头,又船篷破烂霜雪加身,大江之中何处容身?
思绪乱飘之际,唇上一热,宋初衡吻过来,用一贯低沉的嗓音,委屈地跟他说:“老婆,我饿了。”
沈透回神,气不打一处来,手心挡住他温热的薄唇,“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称呼叫我。”
即便在易感期,宋初衡骨子里的反骨也没消失,被捂住了嘴巴,仍一意孤行地喊:“老婆,透透,宝宝。”
一边喊,一边幽幽盯着他,眼神带着侵略性和浓浓的喜欢。
沈透猛地反应过来,他说的饿了,不是胃饿了,而是某个地方又苏醒了。
睡了一觉,立马又变得精神抖擞。
沈透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块肉,时时刻刻都要被发情的alpha惦记着,咬了一口不够,吃完更不肯罢休。回想昨夜惨状,以及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极力推拒,说不行,把人推开,然后跑去喂猫了。
宋初衡虽然不是浑身燥热,非做不可,但就是想时刻和沈透纠缠在一起,他委屈死了,眼里冒出水光,跟过去从背后抱住沈透,一不受控制,就爆发出大量信息素来,眼眸赤红,颤抖地叫他的名字,说沈透,沈透,你疼疼我,你是我的omega,你为什么不疼我。
多多被他吓到了,咬着一口猫粮跑走,躲进了自己的猫窝里。
沈透更是腿软,栽在他怀里,又被他掀翻在地,在胸前四处蹭动,用大手摸上平坦的胸膛,含住被蹂躏成草莓色的乳首吮吸。
那里还肿着,一被舌尖舔住,立即激起颤栗和微疼的感觉。沈透微恼,想伸手去遮,结果被他用牙齿重重咬了一口乳尖,顿时过电一样酥麻。沈透低哼了一声,伸出的手指发软,只抓住了他的手腕,被舔弄得面上烧红。
宋初衡用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撩开他的浴袍,指尖摸过他颜色粉嫩的yin茎和肉球,然后用大拇指按住了他的会阴线,缓慢的上下摩挲,按压。
沈透睁大眼睛,耳朵尖红了个透彻,白嫩饱满的臀肉细颤,两膝夹住了宋初衡的腰侧,脚尖抵在地板上,蜷缩起了脚心。在宋初衡反复摩挲,甚至用指尖轻轻骚刮他的会阴线时,他抵不住硬了起来,微喘着擡起右腿,勾住了宋初衡的后腰,难耐地夹紧了。
宋初衡见他有反应,就异常高兴,吐出他变得湿润的乳尖,又讨好般舔了舔,然后凑上去吻他的唇,手下也不停,一直摸他敏感的会阴线,“透透,透透,你硬了……”
沈透感觉身下也有一根硬挺的东西贴住了他的yin茎相互磨蹭,便拿右手在他后背上抓,含糊道:“唔……宋初衡……我讨厌死你了……”
宋初衡与他分开唇,呼吸粗重且受伤的说“不可以讨厌”,然后跪起身来,更分开他的大腿,左手握住他漂亮的下身撸动,右手拿自己粗大的yin茎往他的会阴线上戳,从yin茎根部到xue口之间来回磨蹭,动作时轻时重。
“呜,你别弄了,”yin茎头部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拿捏,敏感的会阴处又被男人粗硬的龟tou重重戳磨,沈透完全受不了,腿根直接绷紧,下腹隐有抽动,那是快感的征兆,并伴随着酸胀的爽感。沈透咬着唇,两手紧紧揪住腰间的浴袍带子,还想要遮掩住裸露的躯体,眼尾洇红地喘骂:“混账……嗯……宋……初衡……”
宋初衡玩得差不多了,也是欲火难耐,松开他的yin茎,将他的双腿折起往他小腹两边压去,圆润的屁股随之翘起,露出被操了一宿后红嫩微肿的小xue,它颤巍巍的收缩着,正引诱着人狠狠插进去。
“透透。”宋初衡看着那蜜xue,又看了一眼沈透涨红的脸,痴痴的叫了一声。喉结下意识滚动,宋初衡握住自己的yin茎,粗大龟tou抵上去,微微沉下腰,将yin茎强硬地缓缓插进去一个头。
沈透别过了头,不想看他充满欲望又俊美的脸,下一秒,粗刃般的rou棒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捅穿了他的xue道。沈透受不住,喘了一口气。宋初衡伸手把抱他起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背,和他紧紧相连,喘息几秒后开始挺动劲瘦有力的腰,嘴上还在他耳边说老婆你好漂亮,里面好紧。
沈透身体被顶得微微晃动,下面也憋得难受,被挑起的性欲一直在跳动,还想要被蹂躏,获得更多的快感。在客厅里,在猫食盆边,两人就这么荒唐的纠缠在一起,沈透真是不敢往四周看,记恨一般埋头一口咬住了宋初衡的脖子。
宋初衡用手罩住他白嫩的充满肉欲的两瓣屁股与他水乳交融,将他带入一波又一波的欲海里晃荡,在一朵又一朵云间抵死纠缠。
漫长的三天里,alpha的性能力在易感期发挥到了极致,沈透数不清自己被干了多少次,也数不清自己哭了多少次。
第一天,他勉强维持体力和清醒,能自己爬起来喝上营养液,吃点面包和牛奶。偏偏,宋初衡还要跟他抢吃的,吃得还很多,一天之内直接把他买来充饥的一箱小面包给吃完了。
第二天,他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简直是晕了又醒,片刻不能停歇,屡次觉得自己会被做死在床上,饿极了,只能让宋初衡拿些苹果和梨子来啃,就这样,宋初衡也要把他的水果吃完。
第三天,沈透嗓子哑到不能说话,好在宋初衡会找吃的,也懂得投喂,从厨房里抱来一只西瓜,徒手掰开,用勺子挖来喂他。吃完,宋初衡又陷入发情热,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沈透体质算不上好,只勉强够得上健康的及格线,一年到头总要生好几次病,所以等宋初衡易感期过了,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身体发烫的躺在床上,两颊烧得通红,怎么喊也喊不醒了。
床上一片混乱,宋初衡看着沈透陷入昏迷的模样真是心慌,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急忙把人抱去了医院,一大早闯进了急诊部门。
医生检查一番后,说是生殖腔口撕裂引起的发烧,再加上气血不足,有些亏虚。
宋初衡怎么也想不到一次易感期竟会把沈透折腾进医院,一颗心抽疼极了,眉宇之间略显疲惫与自责,他安排沈透住院,又打电话给家中保姆让她熬上人参汤送来,默默守在病床边看着他的心肝宝贝。
沈透穿着病号服虚弱地躺着,人略微消瘦,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上,手腕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看着憔悴极了,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也淡淡的。宋初衡心中堵塞,颇为懊悔,执起他的右手,低头吻他的手背。
沈透吊了三瓶点滴,又睡了两个小时,直到中午才虚虚转醒。
“醒了?”
宋初衡俯身过去,用掌心探他的额温,低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透这三天可能是被折腾怕了,睁眼看见他的脸,竟下意识想躲,乌黑清冷的瞳孔微颤。
宋初衡抚着他额头的大手一僵,片刻后,英俊的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无奈道:“怕什么,易感期过了,不折腾你了。”
沈透浑身都不舒服,头晕又乏力,他眼睛转了转,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想说话,又难受的直咳嗽。
宋初衡摸了摸他的脸,把床头摇起来,倒了杯温水喂给他,“慢点喝。”
一杯水喝了三分之一,沈透把他的手推开,皱眉看了他几秒,动了动嘴唇。
宋初衡只以为他不想喝了,用拇指擦去他唇上的水痕,把杯子放下,又打开保温提锅,“饿不饿?我让人送了点粥和汤过来,医生说你身体虚,要好好吃东西补回来。”
沈透不想吃,很生气的,用右手扯住他的袖子,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那声音未形成字眼,像在喉咙间滚过之后,出口就变成了嘶哑气音,可怜得紧,宋初衡立即放下碗勺,回身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剑眉微蹩,擡手去摸他的喉咙:“怎么了?又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