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周目情情爱爱对他来说已经超纲了,……
七周目情情爱爱对他来说已经超纲了,……
是陛……
哪个陛下???
事情再一次挣脱了应天棋的想象力,飞去了新的可能与新的高度。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震惊,默默靠回了椅子里。
他听何朗生继续道:
“徐姑娘得了赦免后,微臣安排人手将她送去了京郊沣河边的一座小镇安顿,之后一直微臣一直关注着徐姑娘的状况。她在小镇的日子虽清苦了些,却还算安稳,常帮人做些缝补清洗的活计。镇上民风淳朴,也不会有人轻视为难她……
“只是,大概一年多前,徐姑娘突然离开了小镇,微臣问过镇中与徐姑娘相熟的居民,他们也不知徐姑娘去了哪里,只说是匆匆搬走,旁的一概不知。”
这……
突然搬离?
如果应天棋的猜想没错,那这其中应当也有凌溯的参与。
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知情人都已经死了,他也再无从查证。
啧……
凌溯还是杀早了。
徐婉卿已泣不成声,应天棋也不想将她逼得太紧,只坐在一旁默默等着,边无意识地用手指一下下叩着座椅的扶手。
待她情绪缓过来些,他才问:
“那么,你想问的事如今都明了了,事实证明,太后没能帮你办成任何事。现在,如果你信我,便将你这些年知晓的有关太后的事都告知与我,比如……她为何要杀蝉蝉,又为何要杀出连昭?”
听见“蝉蝉”二字,一旁的何朗生一愣。
“太后的事,又怎是我一小小妃嫔能够知晓的……太后的性子有多缜密狠辣,陛下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只在蝉蝉还在时去太后那里侍奉得多一些,后来我为太后做成了想做之事,我不想去、她也不让我去了。关于她的事,我只知道,她手上有一只木质指环,那似乎是她的钟爱之物,还有……她好像与国师大人……”
徐婉卿犹豫片刻,找了个还算合适的词:
“关系匪浅。”
这些都是应天棋知道的事,至于指环,他也有些印象。
他叹了口气。
想从陈实秋手下棋子的身上下手打听陈实秋秘事,实在太难。
“那她针对皇后和昭妃的原因呢?”
“……”徐婉卿再次陷入了沉默。
片刻,她摇摇头:
“没有原因。”
“怎么可能?”应天棋皱皱眉。
杀人怎么可能没有原因?
“就是没有原因。”
徐婉卿似乎十分疲惫,她垂着眸子:
“蝉蝉出事之后,我曾经问过太后,我说,蝉蝉是在太后膝下长大的姑娘,她为何要如此狠心,非要蝉蝉的命。但太后她说……
“她说蝉蝉太美好了,像御花园里的芍药,像坤宁宫的米苏尔达,她也舍不得把她从枝头折下,但是……”
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徐婉卿皱皱眉,擡眸看向了应天棋。
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让应天棋有些茫然:
“什么?”
“……但是,她见不得陛下你拥有她。”
“?”
什么玩意?
“什么叫见不得我拥有?”
应天棋真的有点无法理解:
“既然见不得,当初又为何非要为我指这门婚?”
徐婉卿却是摇了摇头。
可能正常人真的无法理解疯子的想法。
应天棋叹了口气,感觉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带着何朗生离开了翠微宫,回了乾清宫。
他没让何朗生回太医院值夜,而是一路将他捎回了乾清宫暖阁书房。
此事还有许多不明之处,应天棋对着一堆疑点也实在憋不下去了。若事情是现在进行时,他尚可慢慢查证,但这种私密往事,他无从查起,便只能亲自问见证往事之人。
“你方才对徐婉卿说,当初让你救下徐婉宁的人是我?”
安静的书房里,应天棋亲自点了龙涎香,于客位与何朗生坐在一处,边擡手给他斟了壶茶。